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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会习惯这份孤独。

    南门衍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缓缓松开自己的小手,一步步后退,默默望着皇姐的背影一点点远去,直至消失不见。他是皇上,但他知道皇姐更希望的是———他能成为一代帝王。

    新灵靠着栏杆,低头看着大厅下面的一群人,良久,眉头皱了又皱,转身灼灼的盯着旁边的人,毫不客气的忿忿开口,“你看了这么久,看出来了吗,我脸上是有花还是有你家驸马爷?”

    看人还被当场给捉住了,溪声尴尬得脸涨得通红,心头飞快一跳,连忙将头撇开。过了一会儿,余光瞟到对方还在看着她,遂大起胆子将头转了过去,问出了心头徘徊多时的话,“姑娘,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很烂套了的话。

    新灵定定的看着她,简短的回了两个字,“是啊。”

    是啊,两个字叫溪声乐开了花,心头的尴尬也没了,一脸灿烂的看着新灵,“真的啊,我们真的见过啊,我就说你看起来好像很熟悉的样子!”想了想,又道,“不过我们是在哪里见过呢?”

    “哈哈哈~”

    新灵捂嘴一阵大笑,走过去,靠近溪声。

    “姑娘,你……”见她走过来,莫名的,溪声只觉心头一阵紧张,缩着脖子,喃喃开口。

    新灵收起笑,抬起手,捏起拳头,朝着溪声脑袋狠狠揍了一拳。

    “鬼才跟你见过!”

    第53章 故事外

    “韩汐十五岁, 家人为她行及笈之礼,当日受邀观礼者, 敬王一家亦在其内。

    那个时候的吴昊, 虽然早已臭名昭著,人人喊打, 但其实他也是北都第一的美男子,那日,十五及笈的韩汐, 自堂前抬头往下望, 至此,她心中便只有当日的好看少年,再无恶名昭著的敬王世子吴昊。”

    不甚明亮的房间, 韩允独自垂下头, 过了一会儿,再次传来他低低的声音。

    “十五岁的韩汐,十五年间未出过韩府半步, 自是不谙世事,三言两语便被吴昊蛊惑了去, 两人甚至私相授受, 谈及婚嫁。”

    “韩氏一门忠义,韩父怎会允许自己的女儿嫁与一纨绔恶霸, 况韩父早已为韩汐指有婚事。”

    胡为转身,低头看着韩允,“所以那日吴昊才会向韩况求娶韩汐, 如此看来,二人情投意合!那么为何韩家还是被灭了门?”胡为越想越糊涂了,韩家与吴家简直就像一团乱麻。

    一语激起千层浪,胡为口中的灭门两字叫韩允整个人重重一颤,熊熊的烈火,坍塌的房屋,面目狰狞的纵火者,火中挣扎的人,一个个片段接连不断涌入脑海,似要将他整个人淹没。韩允狠狠的捏起拳头,似要捏碎心头的无边之恨。

    “因为,韩汐死了。”韩允咬牙道。

    “什么?”胡为不可思议的盯着韩允,“你说什么?”

    “韩汐出逃失败,当晚在闺房喝下了毒酒,毒是没有解药的鹤顶红。”说完,韩允重重一拳垂在桌上。

    “怎么会是这样!”胡为越发诧异的看着韩允,“按你所说,韩汐在韩氏被灭门前已死,那么那日与你调包的人不是韩汐,那么又是谁?”

    心头一痛,韩允站起来,面上极其不悦,“那是韩家故事以外的事。”

    韩允绕过胡为往门外走,走到一半复又停下,韩允低头看了一眼腰间的短刀,嘴角冷笑,“胡公子很聪明,应该知道,有些事,知道得越多,对你越是不利。”

    胡为闻言,反倒是一下子坐到凳子上,两只手抱着后脑勺,整个人微微后仰,表现出一副慵懒的样子,缓缓开口,“是吗?莫非韩兄与胡某相处这些日子,韩兄还未对胡某有所了解吗?”

    “唉!”胡为又叹了一口气,面色颇为无辜,“我可是对韩兄了解得很呢。”

    韩允顿住脚,愣了一下,突然转过身,抽出刀压在胡为脖子上,面色冰冷,“胡公子,你我不过萍水相逢。各有目的,才暂时站在一条线上,我们,不会是朋友。”

    “呵~”

    胡为突然一声轻笑,接着越笑越大声,抬起一只手捂着嘴,丝毫不顾虑脖间的刀,“韩兄你何必这样一副样子,弄得我好想是个刚给你表了白要不停缠着你的小姑娘,此刻被你拒绝了。”

    韩允紧紧盯着胡为,目光扫过他嘴角那抹不羁的笑意,将刀从他脖子上移开,重新收回到腰间,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呼~”

    胡为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趴倒在桌上,过了一会,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脖子有些痛,但不见指尖有血迹。放下手,坐正身子拿过茶杯倒了一杯茶,小饮了一口,嘴里自言自语,“韩家以外的故事么,不肯说么?”

    入暮时分,整条街道显得极为空旷,左右的小贩此刻都已收了摊,之前热闹的吆喝一声也没有了。

    “驸马爷……”

    溪声紧紧的跟在楚徇溪身后,街道上她们两人的脚步声极为清晰,“驸马爷!”溪声加快脚步走到楚徇溪身边,叫了她一声。

    “驸马爷,天色已晚,我们是去驸马府,还是公主府?”按理说驸马爷是该回驸马府的,可这些天驸马爷又一直呆在公主府,故而溪声一时有些糊涂。

    楚徇溪脚下没有停,手中扇子敲了一下溪声,“有区别吗?”有区别吗?要不是那日被掳去了公主府 ,她都不知道原来她以为不能接近的公主府其实就在驸马府的背后。

    溪声点点头,思索了一下,一本正经道,“我觉得还是有的。”

    “你笨啊,要是回驸马府我会这么一路走得这么急吗!我会这么急得连用扇子敲你都不停住脚吗!现在这个时候,公主一定已经回府了!咱们自然是去公主府啊!”

    溪声抬头往四周看了看,一排紧闭着大门的房屋冒出缕缕炊烟,风吹得落叶遍地飞,溪声拉了拉楚徇溪的衣袖,小声到,“驸马爷,这样安静的街道,我听着我俩的脚步声,怎的心头突然一阵渗得慌?”

    楚徇溪偏头看着她,她的身后,一片片干枯的落叶在地上滚开滚去,不时发出与地面摩擦产生的声响。楚徇溪收回视线,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我也觉得心里渗得慌。”继而想了想,又道,“溪声,公主若问起今日你我出行之事,你如何回她?”

    溪声眼珠转了转,费力的想了想,“驸马爷买了一只玉簪,随后领着溪声去了烟花之地,接着驸马爷见了头牌,命溪声在门外等候……哎哟……驸马爷你怎么又打我?”话说到一半,溪声抱着头一脸委屈的看着刚才打了她一下的楚徇溪。她的脑袋被清河姑娘的丫鬟揍了还很痛啊。

    “溪声,你这死孩子,你说你是不是故意气我,什么叫烟花之地?那叫倚红楼!倚—红—楼,就算是烟花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