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阻挡。心中的情潮,如广袤无垠的原野,连绵千里。楚徇溪不管不顾了,两只手下移,用力拉扯公主大人的衣带。
“公主……潇儿……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嗯,最近没吃肾宝片。
所以作者君短小了。
补糖糖,就说短小的作者君你们爱不爱~哼哼~不许说不爱!不然作者君又要卖萌了~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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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不要我
一夜好梦。
软玉温香在怀, 佳人在伴 ,一夜自当, 好梦。
锦被鸳鸯, 鸳鸯锦被。
楚徇溪抬起一只手遮挡住晨光。方一动,浑身有种散了架般的酸软感。偏头, 难得的公主大人还在熟睡之中。细长的睫毛之下,如星辰般的眼眸紧闭着。
楚徇溪一只手撑在枕头上,细细打量她的公主。永远白皙美丽的面庞, 永远看不够的公主大人。如果世界上有她最最不能割舍的 , 一定是公主大人的温柔乡。
南门潇睫毛微微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目光正好与头顶上撑着身子盯着她的楚徇溪的目光相触。
南门潇嘴角牵起一丝温暖的笑, 抬手轻轻拉住楚徇溪垂下来的一截头发。
“驸马, 本宫脸上可有花,教你一早醒来便这般看着本宫?”
楚徇溪低头,脸凑近南门潇, 一脸的天真无邪,“没有花, 但有我的公主, 我的公主,比花更好看……”
这句话, 楚徇溪说得特认真,一瞬间竟叫南门潇觉得她特呆萌。
南门潇便点点头,轻轻拍了拍她的脸, 笑到:
“嗯,乖,真会讲话,本宫甚悦~”
听得这话,又见公主大人一脸温柔,楚徇溪眼睛一亮,脑袋又往下一凑,“所以有什么奖励呢?”
在公主大人开口之前,又凑近了些,险险就要挨着公主的红唇。
“不如奖励我……”
楚徇溪欲言又止,只是一张嘴又要去亲上公主的红唇。将将要亲上,瞬间一阵冰凉,南门潇伸手止住了她。
“驸马,白日不可淫宣。”
抓住公主冰冰凉凉的手指,移开,楚徇溪一把低下去,吧唧一口亲在南门潇唇上。
“公主,我就要!”
没有推开她,南门潇抿了抿唇,嘴里诡异一笑,“嗯~你确定?”
楚徇溪挠头:
“要不,公主你要我?”
闻言,南门潇却是神情一滞,脸上笑意一点点消散,抬手推开面前的楚徇溪,一把拉开身上的被子,下床luoti走到屏风前。整个过程沉默不言。
为什么?
心头一阵失落。楚徇溪低下头,用仅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自问。
是她不够好吗?是她不足以打动公主大人吗?她爱公主大人,好爱好爱,爱她的灵魂爱她的身体!可是为何公主大人对她不是这样?她对公主大人爱入骨髓,爱到欲罢不能,为何公主大人对她不是这样?公主大人一举一动都是使自己离不了她的牵绊,可是有朝一日,她与公主大人生隙,公主甚至不愿碰她,若有朝一日……她能用什么牵绊住公主?仅仅是爱吗?可是那根本就是虚无缥缈的存在!
越想心头越乱,越想越惶恐不安,一把推开被子,几步走到屏风前,从背后死死抱着公主,嘴里大声的喊,“公主,我爱你!”
南门潇执衣服的手一怔,而后微微一笑,温柔道,“嗯,我知道。”
“不,公主你不知道!公主,有什么话,你问徇溪啊!只要你问,徇溪一定会说的,只要你问!”楚徇溪整个人激动了,下巴紧紧搭在南门潇肩上,手中更用力的抱着公主。可你为何不问,一个字都不开口!
南门潇闭眼,沉默了一会儿,而后睁开,抬手轻轻拍了拍楚徇溪的手,语气淡然,“饿了吧,去用膳吧。”
“好……”
楚徇溪便乖乖的松开公主,点头应到。她是公主的小坏蛋,她很坏,但她会听公主的话,只要是公主的话,她都会听。
“怎么?不合口味?”
冷不丁公主的声音传进耳里,叫一直发着愣的楚徇溪回过了神。
见公主微微蹙眉,楚徇溪连忙摇头,快速喝起桌上的粥。“没,没有!”
南门潇叹气,将一块点心塞进楚徇溪嘴里,颇为无奈的感叹,“本宫的驸马总是这个傻样子,以后可怎么办?”
楚徇溪抬起头,公主大人这自嘲般的语气,让她觉得好生奇怪,心头说不出的古怪。
方要开口询问,一身绿衣的潇月突然推门而入。
“公主,宁大人求见。”
南门潇点点头,示意她知道了。
起身的时候,楚徇溪放下手里的碗,朝南门潇开口,“公主,我回驸马府看咖啡?”
南门潇回头,目光在她脸上停顿了几秒,而后微微一笑,点头,“去吧。”
毫无起伏的两个字,楚徇溪心头有些不是滋味,嘴角牵起一丝笑,“好。”
“参见公主。”
远远见着公主身姿,宁枫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
出公主府,楚徇溪漫无目的踱步。
两个宫女将一盘围棋摆放在石桌上。
宁枫将盛满黑子的棋盒推向南门潇,恭敬道,“公主请先手。”
南门潇淡淡看了一眼黑子,越过它,抬手取过一旁的白子,冷冷道,“有人先行一步,此番本宫怕是只能执白了。”
宁枫便拿起黑子,落下一子,“段大人看似忠心耿耿,实则包藏祸心。安和郡主为报父仇,早已蠢蠢欲动。此番两人结合,其意图已明昭。”
“琰国近年太平无事,此番边关突然异动,不可谓不怪异!”
“子央何时回来?”
“臣尚不知。”
“敬王态度如何?”
“可拉拢之。”
“景王呢?”
“不明。”
南门潇轻笑,随即落下手中子,“下棋,说到底不过是下一口气,气残存,棋局生,气殆消,棋局灭。她们,亦不过与本宫争一口气。”
宁枫点头,表示认同公主之言。继而又落下一子,眉头微皱,“只是蠢蠢欲动的,尚有……”
南门潇抬起手,忽的在宁枫方才的黑子边用力落下一子,“不过孩童堆沙子,忽之即可。”
宁枫笑,落子打吃。南门潇置之不理。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一子错,满盘皆输。”宁枫拿起刚才被吃掉的白子,遗憾摇头,“方才微臣落下一子,虽提得公主一子,却自知经此一子,败局已定。”
南门潇瞥过宁枫手上白子,端起面前茶盏,浅浅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