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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的翘起来。

    手炉里面,猩红色的火花熄灭,啪嗒一声,惊醒了睡梦中的无艳。

    最近无艳的神经一直紧绷着,没有好好睡过一个好觉,一点点风吹草动就能把她惊醒,她扭动脖子,因为长时间同一个位置的躺着,脖子很是僵硬。

    咔嚓咔嚓,她一转过头就看见光洁的背部,罗裙从肩膀滑下,三娘脱下肚兜,修长的双腿,她套上了那件绣着牡丹花的罗裙。

    血迹过了半天,已经凝固成暗红色,在绣着鲜红色的牡丹花,搭配的相得益彰,无艳面无表情的脸有点红,但是三娘没有发现。

    或许没有发现。

    或许发现了不说。

    这件罗裙领子很高,裙摆很长,把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的,明明什么都没有露出,但是就是莫名的性感,三娘穿上绣花鞋,步伐轻盈的走到三娘面前,她有点害羞的低下头,问道:“你觉得好看吗?”

    “还…”,无艳差点咬到舌头,虽然脸上还是没有表情,但是她有点懊恼自己的失措表现,轻咳两声,“一般般,我凑合喜欢。”

    “脱下来。”无艳道:“这不是给我做的吗?”

    三娘清脆的声音答应道:“欸。”说着当着无艳的面自顾自的脱下衣服。

    无艳的身子突然僵硬了,她想转身,可是身子就像被什么定住了一样,眼睛看着眼前的少女一动不动,这次无艳不止是脸红了,她连耳朵都红了。

    视觉动物,三娘发现无艳喜欢那种白白嫩嫩,好看的女孩子。

    恩,无艳还有肌肤亲近症,每次三娘贴着她,她都不能动,很享受那种感觉。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有很多事情,当时没说,后来再想说起,又已经没有机会了。

    晋王爷的那批武器的确好,无艳要找一批人来运用这批武器,不然空有剑没有握剑的人,是不行的。

    每个城隍庙都会有一群孤儿,也不知道为什么。

    无艳撑着素色的纸伞,纤细的手伸出伞外,手心冰凉,莹白色的雪花掉落在手心,慢慢融化变成水珠,嘴角牵起,笑得让人惊艳。

    绣花鞋踏上鹅卵石的阶梯,抬头就看见匾额上面写着成皇庙三个字,城隍庙的土字掉了在地上,满是灰尘的地面。

    无艳想找一些什么样子的孤儿,她自己也不知道,有野心如她,是不会听命于任何人的。

    或许她要找那些懵懵懂懂的人,只听她的话的人。

    她突然笑了,总感觉找不到那个人,或者只有三娘会这样子吧。

    城隍庙没有门,只有一个破布帘,她进去以后,就看见地上的跪毯上面有一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很瘦小跟小猫一样,身上裹着的也不是衣服,是地上另外一块跪毯。

    她走到那小婴儿面前,那小婴儿的脸上有一大块胎记,好丑。

    可是无艳没有嫌弃,她抱起那个小婴儿,温柔的抚摸她的小脸蛋,这个孩子,不符合她的想法,这胎记太惹人注目了。

    不过无艳准备把她留下。

    她脱下身上的纯白貂皮披风,裹着那个脏兮兮的小孩子,大大的披风里面小小的孩子。

    “你要带走我妹妹吗?”

    布帘处站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她身上穿着一件不合

    身的裙子,但是看布料就知道价值不菲。

    说可爱并不能合理的描述她,她一张瓜子似的脸蛋,细长的丹凤眼,眼下有一颗红色的朱砂痣,一看就有杀伤力的脸。

    无艳怀里面的孩子似乎被声音惊醒了,哇哇的哭了起来,她轻轻的拍着那小孩的背部,哄了一会,小婴儿再次沉睡起来。

    “你身上的裙子。”无艳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小女孩,“是这个小婴儿的吧,你想被我带走吗?”

    “对啊。”小女孩和无艳对视一会,“看起来你不是那些好心人呐,你要带走我吗,给我吃给我穿,以后我会报答你的。”

    无艳:“好啊。”

    小女孩愣着,似乎不敢相信无艳答应她,她以为无艳是那种生不出要来收养小孩子的妇人,收养一个那么大的小孩子,根本养不熟不是吗。

    无艳:“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金子:“我叫金子。”

    无艳从怀里面掏出她在地狱带出来的毒、药,像是糖果一样递给金子,“想吃吗?”

    那毒、药看起来还挺好吃的,金子觉得一定是甜的,毕竟金子还小,她努力不表现出她很想吃,可是大口大口吞口水的喉咙出卖了她。

    金子矜持的点头。

    无艳面无表情的递给那小女孩,好奇的问道:“甜吗?”

    金子接过那毒、药,放入嘴里面,入口即溶,她还没感觉出什么,只不过还是能感觉到甜味,她回答道:“甜。”

    “啊。”无艳笑了,笑得很好看,“原来毒、药不苦啊,我也觉得看起来就挺甜的。”

    她吃了毒、药,金子第一反应是吐出来,后来第二秒她就放弃挣扎了,冷静的说道:“哦,不会让我死就可以,那你身上有带糖吗?”

    无艳身上还真的有糖,她讨厌吃甜的东西,可是三娘喜欢,从怀里面拿出一筒水果糖递给金子。

    金子欢欢喜喜的接过,放了一颗在嘴里面,很甜,不过和刚才的甜不一样,她评价道:“这糖还没刚才的毒、药好吃。”

    无艳摸了一下金子的脑袋,“你这个人真有意思。”

    “你也是。”金子说道,“不过我看你是体验不到吃毒、药的滋味了,这样子算起来,我比你有意思。”起码我吃过毒、药,说不定那药还挺值钱的了,什么名贵中药制成。

    “放心那药半年我会给你一次解药,只要你有价值,我不会让你去死的。”

    金子在外面招摇撞骗一天,现在有点累,拍了拍门槛上面的灰尘,坐下:“你这人,说话应该好听点,骗骗我,说不定我会对你有感情,然后死心塌地对你干活。”

    无艳也跟着坐下,她身上的罗裙一下子沾上了尘土,只是她丝毫不在意,仿佛她本来就是这样子的,在尘埃之中打滚,叙述着:“我不想骗你嘛。”

    “恩。”金子天真无邪的点头,“这句话就挺好听的。”

    无艳看着金子,她觉得她们太像了。

    太像的人,是不会喜欢对方的,人们都是被自己没有的东西所吸引。

    就像月亮喜欢太阳的光芒,由讨厌太阳太惹眼。

    就这样子无艳手下多了两个不靠谱的人,一个不足月的小婴儿,一个十五岁的女孩。

    说起来,真的看不出金子那个瘦巴巴干菜菜的小身板有十五岁。

    十五岁再练习武功,真的需要吃很多苦头,不过金子好像天生就合适练武功,很快就上手了。

    而无艳却拿起剑来都像跳舞。

    王府上,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