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样的后果就是碰不到我一下,却被我双双点住了穴道。
我瞧着他们窘迫的神色,淡然如水的说道:“你们这样我带出去只有死路一条。我现在就告诉你们,你们想要赢我,或者赢以后更难缠的对手,你们只能互相配合,而如何互相配合这是你们应该专研的。以后我会再见你们的,今日天色不早,我会来验收成果。”
回到宫里面已经快接近晚上了。
我瞧着宫里这么安静就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赶紧回到我的朝阳居,我瞧着朝阳居小虎子还在里面打盹这儿,我就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我走进去在小虎子的头上拍了一下,假意恶狠狠道:“叫你好好给我守门你居然睡着了,你说,你是不是该打,嗯?”
他还在流着哈喇子呢。被我这般一说,赶紧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一本正经的说道:“没有没有,今日不是科举考试吗,朝中大臣都去了。都在讨论一个试卷呢。”
我好奇的问道:“什么试卷?”
小虎子思考了半天才道:“那个试卷说起来也挺奇怪的,不过我是个没文化的人儿,也不晓得写了些什么,总之就是一些很厉害的言辞,丞相觉得那个言辞似乎有些用力过猛不适合入朝当官,怕起波澜,而有些大臣则觉得这个人是可用之才,所以现在还在大殿商议呢。”
我道:“即便是这大臣们在前殿商议,这后宫咋也少了这么多人?”
他想了想,道:“还不是因为皇后也插手了这件事情呗,皇后好像不让皇上重用他。”
“那那个考生到底是谁?”
他挠了挠头,“我不太清楚,我的记忆力不太好,反正就好像叫什么崔什么的。”
我一惊,这崔元忠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她就是担心自己的弟弟怀才不遇所以这些日子一直在惦记着这件事情呢,如今还真的发生了,看来好的不灵坏的灵。
正当我还想问点什么的时候呢,就瞧见芮思茵和崔秀婉脸色沉重的走了过来。
我赶紧上前问道:“如何了?”
芮思茵摇摇头,崔秀婉也一副累极了的样子。
我道:“你们倒是说话呀,你们这般是想急死我呀,赶紧说,到底怎么回事了?”
崔秀婉没有说话,只是豆大的眼泪不住的往下掉,芮思茵实在是憋不住了,便道:“哎呀,还能怎么回事呀,崔秀婉的弟弟被刷下来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是皇后从中作梗。”
065.从中作梗(2)
我眯着眼睛问:“肯定是皇后呀,之前我们给皇后那么多闭门羹吃,这不,今天那夏新儿才放出来呢,你说那皇后是不是憋了一肚子的火?现下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她定然是不会放弃的。”
崔秀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说实在话,之前我对崔秀婉的感觉就是一个大家闺秀,素日里说话啊做事都非常的有礼仪而且举手投足也大气,一瞧着就是门名小姐,她从来不似芮思茵那般冒冒失失的总是说话没心没肺似乎也不计后果。所以瞧见她这般哭的伤心的样子,我顿时觉得有些心疼。
我赶紧安慰道:“你别哭呀……”
她哭的有些狠,以至于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了起来,“我,我弟弟真的是有治国之才,也很想,也很想为皇上效力,怎么,怎么就被刷了呢,我弟弟心高气傲的曾经跟我说过的,他说,若是考不上便投河自尽。”
我皱着眉头,道:“现下这成绩还没公布呢,他暂时还是完全的,所以你不要这么急躁,总有回环的余地吗,对不对?”
崔秀婉眼眶都是泪水,她盯着我张了张嘴,我知道她这大概是因为哭的太惨了以至于暂时发不出声音了。
我淡然如水的说:“你别急躁嘛,让我来想想办法,今晚皇上来我这儿我便想办法。”
她点了点头,然后跟着芮思茵离开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答应她,可能是因为我,我内心里面还有一片最柔软的地方?
真的是还有这么一块柔软的地方吗?实际上我自己也不是很信,因为我总觉得现在的自己连我自己都看不透。我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呢,我的内心真的还有一丝善良存在吗?或许是有的吧。
其实我瞧着芮思茵和崔秀婉,我总会害怕,害怕会见到她们反目的一天,因为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真正的友情,所谓的一同入宫作为彼此的依靠不过只是个皇子,因为谁都想着踩着对方的脑袋一步登天,亦或者是尸体。
晚上,皇上果然还是来了。
我沏了一壶好茶,等他走到我面前,我端起那盏茶给皇上。
“喏,这个是我沏的茶,你尝尝?”
他也不问我为什么要沏茶,只是把我给他的那一盏茶端起来浅浅的尝了一下,然后悠悠的说道:“不错,好茶,入口有香甜,回过神来的时候竟然还有茶叶的香味,没有想到你还懂得沏茶。这么厉害吗?”
我浅浅一笑,道:“这个茶叶是我早上去御花园的时候,采集荷花池里面最嫩那部分的毛尖,然后以及露水所制成的茶挺好喝的。”
他道:“你早上还要去采集露水?你怎么不让小虎子或者其他的婢女侍卫去?”
我站起身来一边帮皇上宽衣一边说道:“不一样的,奴才们做事哪有我这主子做事细心。他们采集来的东西毛手毛脚的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上品,所以制作出来的东西可能就没有这般回味无穷了。”
他点了点头,道:“也是,不过你今晚和朕说这么多,肯定是意有所指。朕说的没错吧?”
我淡淡道:“皇上既然看出来了那我也只能承认了,是,皇上也知道很多东西经过别人之手再呈现到皇上面前的状态,很有可能已经不是原样,有些东西甚至已经被修改了。所以皇上看见的很有可能是别人一手造成的并不是原来的样子,皇上应该懂我在说什么。”
他好奇的打量我,烛光把他的容貌映衬的越发的好看,他微微道:“那个崔元忠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我懒懒道:“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为皇上的江山社稷着想。”
他道:“后宫不得干政这是自古以来的道理。”
我微微一勾起嘴角:“自古将军都是男儿。那可有女儿身的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