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也是对我下不去手的,即使我犯了错,他纵然会想处罚我,但是一想到洛朝歌,他可能会觉得心颤抖吧,一方面把对洛朝歌的感情发泄到我的身上一方面,却又想弥补当年对洛朝歌所犯下的过错。
所以才造成了这种极端。
其实我一直都是知道的,知道他对我好仅仅是因为洛朝歌的影子。
我淡然如斯的说道:“我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但是我也不打算瞒着你,所以我决定坦诚,我在朝阳居的外面的小凉亭那儿买了一壶好酒,特地请皇上过去品尝,妾身不但煮茶的功夫一流。而且酿酒的功夫也是一等一,不妨皇上去尝尝?”
他盯着我半晌,似乎在想我在想些什么。
“嗯。”他轻声应承。
出了御书房我对着那两个侍卫眨眨眼睛,我的内在含义就是,叫你们两个拦着我,还拦着我,知道什么叫做例外吗以后眼睛放机灵点,皇上说的任何人不许入内的任何人是不包括我的!
大抵是看出了我的小动作,公子墨成低声问我道:“你不要和一些侍卫计较。”
我撅起小嘴,哼了一声道:“皇上不要取笑妾身,又不是不知道妾身一贯而来都是小孩子天性,是不是,皇上要体谅一下妾身。”
他不再理我,大步走向朝阳居。
凉亭里面果然崔秀婉和崔元忠在里面坐着等我。
我假意上前惊呼道:“呀,这不是崔秀婉和她的弟弟崔元忠么?”
公子墨成倒也没有说话直接走了过去,等到崔秀婉和崔元平瞧见公子墨成走过来之后,我赶紧拉着崔秀婉道:“皇上,我和崔姐姐还有一些事情没做,我们先去了,这儿有崔元平陪着皇上就可以了。”
公子墨成略有深意的瞧了我一眼。我自然是知道的,他定然早就识破了我的局,既如此那我就索性走的更彻底,就不找那么多客套话来说了。
崔秀婉拉着我紧张兮兮的说道:“你说这样能成吗?”
我瞧着她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水流出来,我淡然如水的:“你既然相信你弟弟的才智过人。相信他有治国之才,那么你就应该相信他现在和皇上说话也是游刃有余,如果皇上的问题都应付不了又如何能进朝堂之上呢,你说是不是?”
她这般听我说来稍微放宽了心。
我一边安慰她,一边带着她进了朝阳居。然后吃着苏州赫赫有名的凉糕,她看样子仍然心不在焉,我慢条斯理的说道:“我瞧着你那崔元忠做事挺有自己的原则的,你不要如此忧心忡忡了,比起你弟弟崔元忠我倒是蛮担心你的。毕竟你在宫中消耗的可是你的一辈子,若是不想办法获得皇上的宠爱的话,那你以后可怎么办?”
她沉了半晌,才道:“其实,其实我在宫外早就有了意中人。”
由于消息太过于劲爆以至于我手中的糕点尽数落地。我张着嘴巴,好会儿功夫才回过神来,问:“你既然宫外有喜欢的公子了为何还要跑到这宫中来,要知道,这宫里但凡是秀女进来了之后,便不可能再出去了呀。”
她道:“我和他算不得是青梅竹马,我们门不当户不对,所以我爹爹不会愿意,他只是一个落魄书生,说的是考取功名之后便来见我,我等了几年实在没他的音讯了,所以我心灰意冷,又不肯嫁人,所以最后爹爹强制让我进宫,这样做的目地就是让我搏一搏,所以获得了皇上的宠爱,还能帮自己的弟弟。”
我奇异的问道:“我总觉得你应该还没有说话,你是不是又遇见他了?”
她惊愕的看着我,道:“你怎么知道?”
我挑眉:“前些日子我听芮思茵跟我说你总是半夜跑出去,不在寝宫内。你应该是出去见他了吧,我猜,你在宫中还能见他,他在宫中定然是有个什么一官半职的,是不是?但是我转念一想。一个落魄的书生,而且现在还在宫中一官半职,我想半夜三更能入宫的,绝对只有一个人。”
她不敢置信的瞧着我,我知道那个答案就是他。
“当年先皇有一个在民间的沧海遗珠。后来那女娃的娘亲进宫面见圣上,圣上于心不忍便给了她一个公主的头衔,赐予了一处宅子,前些日子不久这位公子成亲,驸马据说穷困潦倒。入赘公主处,驸马也算得上是皇上的亲戚了,所以三更半夜入宫也不会受阻拦,我说的是不是那个驸马,房奇逸。是不是他?”
她脸色剧变,不说话。
我知道我猜中了,我语重心长的说道:“这个房奇逸背信弃义,现下入赘皇室,你还惦记着他什么。还有便是,若是这件事情被皇上皇后知道了,皇后定然会把这件事情拿起来做文章,到时候你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现在我们算是如履薄冰。一切都要小心翼翼才是。”
她点了点头,道:“我会和他断清楚的。”
我道:“你这般利索我可没有看出来呀,你真的有这般利索么?”
她拉着我的手道:“我相信你,你也应该相信我。”
我倒不是不相信她,只怕她到时候被人抓小辫子我又来替她擦屁股。
是夜。
朝阳居内公子墨成挑眉瞧着我问道:“你不是说你有好酒么?好酒呢?你若是拿不出来好酒。就是欺君之罪。”他这般跟我说道。
这个人一来我朝阳居就想治我的罪,我低眉顺眼的叹了口气道:“今日妾身去挖出来尝了尝发现酿的时间太少了,所以再得等一会儿再这酒才能酿好,皇上现下就要治妾身一个欺君之罪,妾身还能说什么呢,皇上要治便治吧,哎。”
他冷冷的问我道:“那个崔元平是不是你引进宫里的,你唤朕出来,是不是就是为了见他?”
我没有回答反问:“皇上觉得这个人如何?”
他点了点头,道:“确实是有一些才略的,不过这个人看起来心高气傲,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善恶,可是这个人的心中就有绝对的善恶,若他为官呢,在这朝堂之上,谁好谁坏,谁又说的清楚,朕都不敢断然一个人绝对的好坏,毕竟即使朕有一双洞察人心的眼睛却也不能时时刻刻观察变化。”
说完之后他又道:“别和朕打岔,你说。你是不是故意引荐朕去的。”
我点了点头,道“这都瞒不过皇上,其实妾身也是为了皇上着想,皇上你也应该知道这朝廷上是需要一些新生时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