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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分吗,妾身可担当不起呢。”

    他伸手撩开我的头发,然后别在我耳后,“你知道,你这副容貌朕是看不腻的,朕是不是快死了?”

    我心一惊,微微一笑道:“皇上可是要长命百岁的,又如何会死呢?切莫瞎想。”

    “朕是不是很自私,从来都把你当成另外一个人来爱,从你入宫的第一次,朕见你的第一眼起,朕就知道,朕不是第一次认识你,你却是第一次认识朕。”

    他这句话对于朝歌来说确实没错,可是对于洛朝歌来说不是。

    我起身,整理了情绪,笑了笑道:“皇上,你好好休息,妾身还有事情未曾完成。”

    他惊愕的盯着我,“朝歌,你怎么流泪了?”

    我丝毫没有察觉到其实我的眼泪早就如断了线的珠子,我有些慌乱的擦了擦眼角,笑道:“可能是沙子进了眼睛,妾身没有什么不开心。”

    他深邃的眸子似要看透我的伪装一般,道:“权利都在手,你为什么还不开心。”

    为了表达出我很开心,我还特地哼着小曲,哼哼唧唧道:“开心,为什么不开心呢,现在我的位置是天下人都喜欢的位置,我手握大权,掌控他人生死,我怎么又会不开心呢?”

    我感觉自己在演戏,是的,我就好像一个戏子一般,假装开心的离开了大殿。

    我不敢看他的样子,更不敢看他如此虚弱的样子,他是我恨了一辈子的人,不同于花春娇,花春娇一下子让她死我还觉得可惜。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在公子墨成身上下手却彷如在割自己的肉一般难受。

    我不再去理会这些烦心事。

    宫外宫内的人对我都敬而远之,之前的嫔妃也离我的远远的,生怕惹到我,还好芮思茵和崔秀婉对我还是如进宫当初那般好,我坐在闲庭处,看着一阵风卷起御花园的落花,竟看的呆了,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便听见有人道:“如今你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怎么的还这般闷闷不乐?”

    我知道是谁,回过神来,收了收情绪,道:“公子连城,如今你也是越发的大胆了,随意出入皇宫,当真这皇宫无人了么?”

    他没有理会我的这般质问,只道:“你知道昨天前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挑眉饶有兴趣的问:“什么事情?对于你来说有什么事情一般不是自己解决吗,如今竟然跑来问我的意见了?”

    “是一个贵人来找我,说让带兵入宫以讨伐妖女的名义振兴楼邪。”

    他这番话一说,我便陷入了沉思,我奇怪的问道:“这个宫里贵人并不多,唯一有两个贵人,一个是我,一个是应冬春,难道是她?她原话是怎么说的?”

    “她来找到我,说皇后现在被困于囹囵,皇上也一病不起,宫中朝歌血雨腥风,为祸朝纲,而且还挟天子以令天下,我作为皇室一面的一员应该要为皇室出力,回来拯救大局。”他缓缓道。

    我似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便道:“所以你要回来拯救大局吗?”

    “让你办的事情办到什么程度了?”他问我。

    我道:“明晚可能是最后一晚了,因为药已经喂他吃的差不多了。”

    他喜道:“甚好,明日本王就要带着母妃回宫。”

    我瞥了他一眼,道:“现在还不行,还要等几日,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

    他深深的看着我不说话。

    我怒道:“你若是觉得对我报仇有任何质疑之心,那么我们就瓦解联盟关系,如何?”

    他微微一笑,“没事,本王都等了这么久,再多等一会儿也无所谓。”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很揪心,到底为什么揪心。我也不知道,可能只是因为我不想对公子墨成下狠手吧,在御书房他伤害自己的那一幕总是在我眼前历历在目,他是在伪装,还是在故意做给我看他有多深情吗?

    可是他有多深情,他有多么惭愧那又如何,但洛朝歌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个死人了,所以他也没有必要伪装,我在想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可能我一辈子都猜不透吧。

    来到应冬春寝宫的时候,我瞧着她脸色苍白,但是特别安静。瞧见我进去的时候,她苍白的一笑道:“没有想到贵人终是来了。”

    我道:“我知道你很聪明,可惜你跟错了主子,花春娇那边有不少的主意是你出的吧?”

    她缓缓笑道:“是,花春娇哪里会这些谋略算计,她这个皇后当的太辛苦。”

    我不想和她啰嗦,只道:“辛苦不辛苦又如何,谋略和算计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心,心若是脏的,无论怎么样都不干净,你帮花春娇出谋划策还妄图煽动王爷造反。其罪当诛,赐你一条白绫,自己了断吧。”

    我让人放下白绫,转身离去。

    我没有什么仁慈之心,也不想有,我不想别人给我痛过刀子之后我却笑着说什么,我体谅你,我做不到,或许以前我会做到,但是今时不同往时。

    第二日,我坐在朝堂之上,如今我已经杀鸡儆猴。丞相被我关押,江尘飞已经被我砍头,朝廷上的老臣还是新臣皆是人人自危,我挑眉瞧着这一群人等,我恶狠狠的问道:“妾身今日有件事情想要同大家商量,关于天堑国那边,天堑国暗用诡计私夺我楼邪边境,实不能容忍,如今是时候让他们付出代价了!”

    其中一个老臣站出来,道:“天堑国虽然实力未曾有我国强,但是那边地势险要,实在是不好出战。若是出战我们这边必然是会吃亏的,所以我们楼邪才迟迟未曾动手。”

    我一扬眉道:“你的意思是说楼邪国打不过天堑吗?”

    朝堂上的人皆是沉默。

    我怒斥道:“皇上养你们这群饭桶到底是为什么?打不过就要退缩吗?我们楼邪可是战斗民族,不怕战死在杀场,就怕撑死在井底,妾身有一个人选带兵打仗进宫天堑再合适不过。”

    “来人,去把流放的洛云书洛将军请回来!”

    我此话一出,朝堂上的众人都跪了下来,进言道:“不可啊,洛云书已经流放再次召回来这不符合皇宫的规矩,也从未有过的先例。”

    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妾身就是规矩,你们有什么意见私底下来找妾身,退朝!”

    这群老顽固我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