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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子往息衍身上一倒,娇滴滴道:“大爷……奴家……”

    初枭光/裸的胸膛贴了上去,就势歪在息衍怀中,捞过一酒盅,倒满了桃花酒,喂到息衍嘴边。

    庄意映扯了扯嘴角,自斟自饮。心道,我可提醒过你了,到时候被息衍揍得妈都认不出来可别怪我不厚道。

    初枭这厢扭了半天也没见抱着他的人有什么动静,便疑惑的抬眼望向息衍。

    息衍的眼幽深如寒潭,初枭瞧见他眼中的冷意,忽的遍体生寒,他的手一抖,酒差点撒了个干净。

    他赶紧从息衍的怀中跳下来,酒彻底醒了。

    初枭脸色一变,面色复杂的瞧向息衍,“你……”

    息衍淡淡道:“何事?”

    初枭打量着息衍,那股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蓦地消退了,方才那如寒剑般的目光是他的错觉吗?

    庄意映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顺着初枭的调调,故意唉声叹气道:“唉呀,怎奈郎君心似铁——”

    初枭很快便将刚刚的冷意抛到了脑后,他扯过一旁椅背上不知是谁的外衫披到了身上,将酒壶往桌子上重重一磕,一脚踩在椅子上,竖眉道:“你嘲笑我?敢不敢来几局?”

    庄意映摇头笑道:“我才不和你玩!回回比,回回输!我若是个贪心的,早靠你成富户了!”

    士可杀不可辱!初枭恼了,使劲一拍桌子,道:“庄婵!小爷我今儿不叫你输的痛哭流涕小爷就跟你姓!”

    庄意映忍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倒是会占便宜!”

    初枭靠着为数不多的清明思索了一下,王姓若是就这么到手了,似乎真的是他比较划算……他在心底不屑,小爷是那种人么!

    初枭瞪着眼道:“我若输给你,便是小狗!”

    庄意映抚掌笑道:“好极好极!”

    初枭从椅子上跳下来,走到一处墙壁处,掀起墙上的画,按了按下面的凹凸不平处。

    那墙忽的响起了金石之声,轰隆隆的旋转起来,待那边完全转过来,映入眼帘的赫然是摆满了整整一面墙的酒!

    初枭一挥手,豪气干云道:“今儿的酒,我全请了!”

    子弟们纷纷叫好,人生得意事之一不就是同损友二三,抱着酒坛子饮足个痛快酒么!

    息衍皱眉道:“你们要比什么?比喝酒么?”

    庄意映咬着一块小酥饼,嘴边沾了好多小碎渣,笑道:“当然不是啦。不过是些划拳行酒令之类的,输了的才交银钱罚喝酒呐。”

    息衍冷冷道:“无趣。”

    庄意映不以为意,她把一块小酥饼塞到息衍手中,道:“喏,这个给你吃。先垫垫肚子,否则待会儿饮了酒,会不舒服。”

    息衍蹙眉道:“我不饮酒。”

    庄意映瞪大圆眼,道:“别呀!你好不容易来一趟——”

    她瞧着息衍冷硬的目光,垂头丧气道:“好吧,那我们走罢……”

    初枭瞧见起身的庄意映,忙一路小跑,伸胳膊拦住,笑道:“怎么,瞧见这么多酒,胆怯了?”

    息衍瞥了眼蔫蔫的庄意映,终于松口道:“你玩你的,我等着你。”

    庄意映的双眸陡然璀璨了起来,她欢呼道:“你最好了!”她弯起眼睛笑了起来,乌发有几缕落在脸颊,怎么看怎么惹人喜欢。

    初枭坐了下来,脚踢到了桌下庄意映买的东西,他俯身一把将最外面的糖炒栗子纸袋薅了出来,不一会儿就剥得满地碎壳。

    庄意映赶紧拦住,“行了行了,那是人家息衍的。”

    初枭剥壳的手一顿,“啊?”

    息衍淡然道:“你吃吧。”他说完便不再理他们,就那么安静的坐在一边,闭着眼,白衣落在脚边,与这周围的喧闹格格不入。

    初枭闻言,剥壳剥得更欢了,左右是这小白脸的东西,不吃白不吃!

    庄意映看的牙根痒,她不动声色的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过两只海碗,呵,叫你馋,叫你吃!喝不倒你!

    她抱起一坛酒,揭了上面的封,倒满了两只海碗,道:“咱俩肚子里这点墨水就别附庸风雅的行酒令了,只划拳好了,这样才痛快!”

    初枭咂咂嘴,拂掉落在身上的碎壳,笑道:“自是好极,那些驴头不对马嘴的句子我听着也倒牙,酸得很!”

    初枭一次能从那面抱来四坛酒,他来来回回跑了三趟。庄意映剥花生剥得手指尖都红了,她拿着帕子擦擦手,把剥了壳搓了皮白生生的一盘花生仁儿,放到了息衍面前。

    酒坛子躺了一地,庄意映第八十二次打掉初枭蠢蠢欲动伸向花生仁儿的手,她单手支颐,笑意盈盈道:“还玩吗?”

    初枭瞧着白嫩可爱的花生仁,一拍桌子,“玩!”

    庄意映现在偶尔回想起,觉得自己那日脑袋肯定是被门夹了。

    初枭抱起一坛酒放到了桌子上,豪气道:“咱玩就玩大的!我若输了,便喝干这坛酒,光着身子到楼下大堂找个大老爷们敬酒!你若输了,我也不要你将这酒喝干,只要你做一件有趣事儿便罢了。”

    初枭这酒真是喝了不少。庄意映拢着衣衫,哼道:“你要丢人便去丢,这个我可不陪你!”

    初枭木木的转了转眼珠,眯着眼呲着牙笑着,“我哪敢让你去嘛,出格的事我肯定不做!嗳哟,你到底玩不玩嘛!胆小鬼!”

    庄意映腹诽,这还不叫出格吗……她不含糊地回咬道:“玩,当然玩!到时候你被哪个大汉看上带走可别哭着找我!”

    来这云雀楼内阁玩的大都是纨绔子弟们,平日里玩的荒唐游戏可不少,来这里吃酒的人都见怪不怪了,而且去大堂吃酒的人也没几个人能认得王城中的公子小姐们,他们再做什么丢脸的事,也丢不到家里去,于是便玩的愈发肆无忌惮。只是庄意映玩的好,鲜有输过,初枭便心心念念着哪日也赢她一回。

    他今日可是鸿运当头了。

    庄意映愣怔的瞧着彼此的手指,生平第一次有了耍赖的念头。

    初枭也是不敢相信,他本来想喊“五子登科”的,可话到嘴边忽的福至心灵成了“八仙过海”,误打误撞的便赢了!

    庄意映心一横,道:“愿赌服输,你有什么要求便提吧。”

    初枭还是有些缓不过神来,他原本没指望能赢的,便也没费脑子想若是赢了庄意映要罚她什么。

    不过,好不容易赢她一回,过了这村儿便没这店儿了。初枭转转眼珠,望见了一旁闭目养神的息衍,坏笑道:“要不然,你亲这冰块脸一下?”

    息衍闻言掀开眼皮,眯眼看向初枭,眼神危险。

    初枭正酒酣耳热,神志都有些迷糊了,息衍威胁的眼神他统统没瞧见。

    庄意映瞅着息衍,越瞅越觉得好看。她笑了,“这个多好办呀。”

    她瞧见息衍幽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