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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她想,他指的伤势应该是腿上的伤吧。
但也没必要用这种姿势讲话啦,真是(//▽//)羞羞哒。
“不严重,刚开始是有一点痛,后面失去知觉了,也不难熬。”其实,对腿受伤后的记忆,凌幼灵也不是很清晰。
他盯着她,眼神里有深深的内疚。
“我来给你上药。”
凌幼灵完全无法拒绝顾九歌用这么悲痛的语气说出的话,下意识地就点头同意了。
“好。”
话音刚落,他的手掌就贴着她腰侧的肌肤向下滑去。
她错愕地看着他的食指挑开了小碎花的牛皮筋。
骨节分明的两指拉扯着,剥开了……剥开了……剥开了……
“啊啊啊!!”
怎么能剥开内……啊啊啊??!!!
偶像你被季眠附身了还是什么鬼啊!为什么突然对我的下面感兴趣啊啊啊!!
她用双手挡住他的攻势。
看到她的动作,顾九歌顿时冷下了脸,浅色的眸子里情绪淡淡:“凌宥,难道事到如今,你还在跟我计较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吗?”
他强硬地掰开她的腿,样子严肃极了:“我要帮你检查,然后上药。再闹脾气,我就真的就地操了你。”
男女授受不亲??
凌幼灵呐呐地开口,“明明我是男的,为什么要用男女?”
“凌宥。”顾九歌的目光深沉。
今天的天气从早开始就不好,阴阴的云一大片地笼罩着窗子,他的眸子里暗涌着、沸腾着些许东西。
“别装了,我早知道了。”
☆、第31章 破坏进度条的你
花木兰替父从军,伙伴没有发现她是女的。
祝英台女扮男装上学堂,梁山伯没有发现她是女的。
怎么到凌幼灵这,就这么容易被发现呢?
“哈哈哈。”顾九歌严肃的表情顿时烟消云散:“你这什么表情啊?哈哈哈……”
眼睛圆睁,眉毛最大限度地朝发际线靠拢,嘴巴鼓成了椭圆形的。凌幼灵就保持着这个表情,整整十秒钟。
知道的人明白她这是不可置信的反应,不知道的人以为她在做鬼脸。
“我还知道哦……”他捏了捏她的脸,把里面鼓着的空气捏了出来,接着气定神闲地又放出一枚炸弹:“你是地下实验室来的。”
“噗?不……那什么……哈?”她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我玄幻了这个世界。
什么?!偶像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凌幼灵一直知道顾九歌有“多疑”这个属性……
现在这个不是多疑了,是柯!南!附!体!啊!
早已看穿一切什么的还怎么玩下去?所以偶像你的真实身份是作者吗!!!亲生儿子也不是这么养的吧?!破坏进度条也不是这么个破坏法吧?!
小粉丝找不到词了,只能再次表示:这个世界玄幻了!
偶像不是你想粉,想粉就能粉……当初粉偶像脑子进的水,都化作今天流的泪……我的心好冷,等着你来疼……我是你的小呀小粉丝,怎么虐我都不嫌重……
手动再见。
“凌宥,过来,我要看个东西。”
凌幼灵整个人的处理系统已经奔溃了,呆呆傻傻地看着他,没法应对面前的状况。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顾九歌未经同意地用手拽住凌幼灵的衣领,两指灵巧地向下一滑,解开了病号服的第一颗纽扣。
没穿裤子、内裤半褪,衣服里的皮肤白得惊人,形状优美的肩头和细瘦的锁骨微微地露了出来。
他把指尖平平地贴上她锁骨的下方,像上次做的那样。
那里一条红线,红得像血。
它本身就是融进了骨血的。
果然还在那里。
肉贴着肉的不适感一层层传入神经,后知后觉地,她伸手想要拂开他过近的气息。
指头刚刚接触他的手背,就被他的另一只手擒住了。
“你想对我做什么?”
好吧,凌幼灵也知道,这显然不是一句明智的话。按一般的言情小说套路,有了这句话,接下来就免不了的是天雷勾动地火的一场肉戏了。
期待什么的,完全是!没有的。
“我想啊,”顾九歌的眼睛比黑夜的漆黑还要漆黑上许多:“我想你摸我……”
喂喂喂,偶像啊你可是好榜样呀,说话的尺度能不能注意一点。这年头河蟹过境,要被查水表了可怎么办啊?
“我愿意。”
我了个晴天霹雳,答应了?嘴,你怎么了嘴,为什么不受控制了嘴!
痴汉属性为何此刻出来作祟,小粉丝欲哭无泪。
没头没尾地怎么就答应了?被发现身份的危机还没有解决,这时候该往主线剧情上使使力,不要歪去什么糟糕的事情去了啊!
得到了许可,他拉着她的手,探入自己的衣襟。
“咕嘟。”咽口水的声音太大,凌幼灵不知所措地僵硬了半边身子。
一双眼睛像是被缝在和顾九歌相连的那处,烧红的脸散发着隐隐的花痴的气息。
碰、碰到了!!
衣衫里面的皮肤。
全身的感受的集中在那个点上面,她飞快地闭住眼,用尽一生的定力忍住眼里暗涌的情绪。
等等,那是什么?
熟悉到想要尖叫的标记——
细小的,一点点的凸出,像一小截发丝嵌在那里。
凌幼灵睁开眼,对上顾九歌清明的眸子。
她失去理智地扑上去,连解扣子的功夫都没有,直接扯破了他的衣领,去确认自己碰到的东西。
他没有丝毫反抗地默认了她的行为,配合她打量的目光,把自己的光裸处热腾腾地献到她眼前。
“看你这么吃惊的样子,我就知道自己之前猜错了。”
顾九歌轻轻地笑出声,心情好像不错:“嗯,正如你想的。我们有相同的标志,来自相同的地方。”
凌幼灵松了手,脱力地坐回了病床。
她早该想到的,这个年代完善了克.隆人技术的,只有地下实验室。
“标志?也可以这么理解。”她沉着声音,近乎喃喃自语地分析:“我管它叫生命标识。”
顾九歌并不了解这个红线的用途,似乎是生来,它就在那里了:“生命标识?这和我们的生命有关系吗?”
生命标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