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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劳驾。”

    萧杏花连忙拒绝。

    “怎么使不得,刚才我和萧国公说起佩珩来,还说要看看挑个时候,把这亲事早日定下来。”

    萧杏花听着这模棱两可的话,也是有点懵,心道难不成萧战庭已经和这皇帝挑明了?

    当下疑惑地看过去,却见萧战庭绷着脸,皱眉道:“一时连人选都未定,也是不敢轻言求皇上赐婚,不然以后这亲事不成,岂不是平白又添一桩笑话。”

    刘凝听了这话,自然是面上不快,想着这可真是翻脸不认人,明明刚才说得好好的,一眨眼功夫就变了卦!

    刚才还口口声声不肖之徒,怎么转眼就不再提了?

    “萧国公,朕身为天子,便当心系黎民,佩珩姑娘虽只是小小女子,但如今既是病了,朕也当聊表心意。如今不必再提其他,朕字命御医同去,前往国公府中探望佩珩姑娘。”

    作为天子,他一锤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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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结局,任凭萧杏花怎么想,自然也是未曾想到的。

    闹了半响,皇上竟然要陪着他们回家看佩珩?这是什么意思,是摆明了这姑娘我看中了你们谁也别抢?

    萧杏花皱着眉头,暗暗地从轿子里往外看,却见自家男人骑着马,跟随在皇上的龙辇一旁,两个儿子都骑马随行。

    哎……不知道他心里现在正打着什么主意,这是干脆认命了?

    皇上特意跑到自家去看佩珩,这亲事等于彻底定下来吧、

    事到如今,还能有什么主意,总不能堵着门口不让他进?

    抬头望天,萧杏花很是无奈,若是这个时候忽然天降大雪,不,还是电闪雷鸣吧,直接把这皇帝给雷回去,那才叫好。

    可这分明是白日做梦,天上干干净净的连点云都没有,哪里的电闪雷鸣?

    眼瞅着都要拐进自家巷子了,她放下车帘,躺在那里,正胡乱想着,忽然就听到“砰”的一声。

    猛地听到,顿时唬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接着便听得外面有惊呼之声,车马也都停了下来。

    “爹,你没事吧?”

    “御医,快,御医!”

    萧杏花听着这个,心顿时提起来,掀起帘子翘头往前看去,却见前方原本正骑马前行的萧战庭,忽然间竟然从马上跌落,且面前一滩血。

    因围着人,看不真切,只是那血,隐约竟是暗黑色!

    萧杏花这一惊可不小,连忙下了轿子奔过去:“战庭,你没事吧?”

    这个时候御医已经过来诊脉,就连皇上刘凝也下了龙辇,亲自过来探望。

    “快,先把我爹扶上马车。”

    这个时候侍卫队已经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辆马车,将萧战庭扶上去,大夫也跟着上去诊脉,因马车并不大,萧杏花却不好上去,只能站在马车外面等着。

    “你爹这身子,好不容易养了许多时日,看着是好了,不曾想今日这么一折腾,竟然吐血了!”萧杏花想着刚才那一摊子血,心里真是犹如刀剜一般!

    “娘,您先别难过,好歹等御医看了再说。”

    萧杏花叹息:“如今只盼着,好歹这毒别又发作起来。”

    一时御医诊完了,却只是说体内原本有毒,如今急火攻心,使得趁机毒血上行,这才一口吐出来,还是要仔细将养,慢慢调理。

    这话虽然说了等于没说,但好歹没听着有什么恶化,萧杏花勉强放心,当下一行人匆忙进了家门。

    皇帝刘凝因见萧战庭吐血,自然是随着一起进了萧府探望。

    萧杏花这边安顿萧战庭,自是焦心,根本无暇顾及这位皇帝。刘凝自己看着御医为萧战庭开药针灸,又叮嘱了几句,命人去宫里搬来了上等药材后,便也出去了。

    萧家两个儿子自然是陪在身边。

    恰这个时候,佩珩和梦巧儿秀梅知道爹进宫后病发了,也都匆忙来看,这么走着,恰遇到个正着。

    一时之间,刘凝和佩珩四目相对。

    其他人等,都有些不知该说什么了,沉默以对。

    片刻后,还是佩珩看了看哥哥嫂嫂,淡声道:“哥哥,嫂嫂,我有些话,想禀报皇上。”

    她竟然直接这么说,哥哥嫂嫂还能说什么,当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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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今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爹他刚才又是什么情境?”花厅之中,佩珩率先张口,这么问道。

    “萧国公怕是有些误会,不过后来国夫人过去,倒是解开了。我听说你身子不好,便想着随着他们回来看你,谁知道刚要进府门,萧国公突然吐血了。”

    提起这事儿,刘凝自然是有些歉疚。他甚至开始觉得,刚才是不是逼着萧战庭太紧了?

    “我爹,我爹他……”佩珩眸中泛起痛意,叹了口气:“我爹他素日和我说话并不多,可是心里很是疼我,如今定然是怕我受委屈,这才急忙进宫去。我听说了,太医说我爹是急火攻心,他这突然毒发,都是因我而起。”

    刘凝看着她清淩淩的眸子泛着红,柳叶弯眉轻轻蹙起,知道她心里必是十分难受,看在心里自是十分怜惜。

    其实是多日不见了,他这些日子茶饭不思,朝思墓想,真仿佛入了魔道一般。有时候做梦,梦里都是她,梦到她已经成了自己皇后,可是睁开眼,懵懂半响,才知道是一场梦。

    再一摸,下面已经是泛着黏糊糊的湿凉。

    每每这时,他也是苦笑,原本以为自己清心寡欲不喜女色,不曾想有朝一日竟然如此煎熬。

    熬了这么多时候,好不容易能见一面,不曾想,却是在这般情形下。

    “佩珩,你不必忧虑,御医好生为萧国公调理,假以时日,总会好起来的。”

    刘凝是不忍心看佩珩难受,才这么说,只是佩珩听在心里,却是更加不是滋味了。

    “这事儿实在是怪我,凡事自作主张,并不曾和父母言及,才让他们心里猜疑,却又忌惮我脸皮薄,不好问我。如果这一次父亲因此病情加重,我——我为人子女的,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