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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星辉和周正国对视一眼,这小子这回怎么这么老实,要说因为结婚了喝酒就痛快起来了,实在不可信,绝对有阴谋。

    “这是唐青,我媳妇。见过没见过的都喝一杯吧。”唐青笑着举起酒杯,“你们好,谢谢你们能过来参加我和克俭的婚礼,这一杯我敬大家。”说完就喝光了杯子里的水。大家不知道唐青喝的是白水,看人家一个姑娘都把酒喝光了,也不好意思不喝光,只好把酒都灌了下去。徐克俭笑呵呵的看着众人喝完了酒,在他们想开口说话时,抢先又开口了:

    “来,这一杯,我要敬正国,升职了,不容易啊,希望哥们在部队好好干,给咱们五二班挣个脸。大伙说是不是?”徐克俭说的煽情,其他人都是退伍兵,听了这话心里又难受又感慨,一个个端着酒杯就冲周正国敬了起来,“来,正国,黑鬼说的是,你可得给咱们五二班争脸啊。”

    周正国咬牙切齿的看着徐克俭,又被这小子阴了。喝完酒刚想开口,就见徐克俭又说话了:

    “再来,我要敬星辉,祝贺你成功跻身航运事业啊,等以后哥们要坐飞机可找你啦。”瞪着眼前敬过来的酒杯,陈星辉磨着牙把酒喝了,这死黑鬼太狡猾了。

    冯平在一旁阴测测的说:“徐黑鬼,我这杯酒你可非喝不可喽。来,我在这多亏你照顾了,来来,你可得多喝两杯。”

    徐克俭用手盖着杯子,一手拉过唐青,“你们看,今个我结婚,和你们也没法好好聊,你们几个我也没好好介绍给我媳妇认识,这样,明个,咱再聚一回,我陪你们好好喝一杯咋样?平子这杯我先干了,其他的你们随意,明个咱再聚。”徐克俭说完一口干了酒,拉起唐青就走,扔下一句:“你们随意啊,吃好喝好。”

    身后周正国陈星辉几人哭笑不得,只能笑骂几句了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43章  洞房花烛夜

    华灯初上,声渐歇。唐青坐在新房里,打量着到处都是红通通的新家:被子是大红色的,茶杯是大红色的,脸盆也是红的,包括她自己和徐克俭也是一身红色喜服,浓烈热情又温暖。

    “咱家的地炕暖和不?”徐克俭微咳一声,靠在炕沿摸了摸温度。

    “嗯,不错。”唐青看了他一眼,低头慢慢解盘好的头发。徐克俭抬头迅速打量了一眼唐青,想了一下慢慢蹭过去。“我来帮你吧。”

    唐青看看借机靠过来的徐克俭心里暗笑,脸上却不动声色。“你去打点水来,用水蘸着弄,这头发都上了发胶,没水可不好弄了。”

    “好,你等会啊。”

    唐青见徐克俭手忙脚乱的拿盆去倒热水,热水一下倒多了,又赶忙加凉的,结果一下子弄了一大盆来。似乎也觉得这么一大盆水太夸张了,徐克俭又急急忙忙去倒掉了一半,这回看看似乎满意了,赶忙端了进来。唐青任由他笨手笨脚的给自己解头发,丝毫不介意常常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头皮生疼。这是她和他的新婚之夜,她觉得做什么都是美好的回忆。

    “那个,青青啊。”

    “嗯,咋啦?”

    “我跟蔡玲真的啥事都没有,我也不知道她居然会跑去你家撒泼,你可别听那个小姑娘瞎嘞嘞,我对她半点意思都没有。”徐克俭终于找到机会和唐青好好把这事说一下,这事不说清他就觉得像根刺一样扎在心里,而且他也不希望唐青把这事一直放心上,以后憋出啥病来。

    “可是,李姐都看到你俩在一块了,她还给你买饼呢。”唐青虽然相信徐克俭,但是理智归理智,情感归情感,理智上知道没事,情感上却还是心里直冒酸气,忍不住就要刺刺徐克俭。

    “啥买饼啊?啊,我想起来了,就是那次你让我去市里找找财务培训的地,结果就遇到她了,非要缠着我一起,我没搭理她,饼也没吃,找到地方就回来了。真的,我都没跟她多说过一句话。”徐克俭听唐青提起这个事,心里微微松口气,立马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小媳妇既然能把事说出来就是好事,最怕的是嘴上说没事,心里老瞎想了。

    唐青低着头偷笑,任凭徐克俭在一旁着急解释。过一会徐克俭见唐青还没动静,有点急了,“青青,你不信啊?”说完低下头仔细去打量唐青,这才发现唐青根本就不是他认为的那样在暗自神伤,反而一脸笑意。漂亮的双眼波光闪闪,红润的嘴唇微微弯起,新嫁娘的娇嫩让徐克俭的呼吸一下子重起来,感觉口里渴的不行,心脏咚咚咚跳的很急,手指无意识的开始胡乱解唐青的头发,徐克俭舔了下嘴唇,哑着嗓子建议:“青青啊,咱俩该歇着了吧?明早还得早起呢。”

    唐青被徐克俭炙热的视线看的脸上发烫,心慌意乱。一边用手胡乱的收拾大红喜被上散落的红枣啊花生啥的,一边尽量镇定的问:“你要出车吗?”

    “不出,我怕不早点起就要被平子他们堵被窝里了。”

    唐青听完脸更红了,又见徐克俭一直盯着她收拾东西,忽然意识到自己在这边收拾东西所传递的信息,更加窘迫。

    “青青,咱歇了吧。”徐克俭轻轻说道。

    “啊,嗯。”唐青的声音几不可闻。

    徐克俭这时候耳力异乎寻常的好,听唐青答应了,立马脱去自己的喜服,又殷勤的伺候着唐青脱去繁琐的衣服,待俩人身上只剩下贴身的秋衣秋裤后,唐青缩了缩腿,掀起被子自己先钻了进去,只露出个散着三千青丝的脑袋。

    “把灯关了吧。”

    徐克俭死劲揉了吧发烫的脸颊,“嗯。”起身关了灯。

    窸窸窣窣的一阵声响,黑暗里,徐克俭的呼吸声分外清晰。

    “青青,青青。”

    “嗯”

    “疼吗?你忍忍啊。”“青青,对不住,我实在憋不住了,你忍着点啊,一会就不疼了,乖。”

    “徐克俭,你轻点,你轻点,嗯啊,呜呜”

    “嗯,我轻点,好青青,搂住我。”

    “啊,啊,嗯嗯,你,你骗人,根本没轻,你,你出去,好疼,你出去。”

    “乖,一会就好了,一会就好。”

    十几分钟后,屋里再无言语,只有此起彼伏的□□悄悄地在房间里愉快的奔跑。屋外,皎洁的月色像朦胧的轻纱,温柔的洒向大地。

    如果有人问唐青新婚第一天是什么心情,她只能用四个字形容。“鸡飞狗跳。”前一晚和徐克俭闹了大半夜导致唐青第二天根本没爬起来。眼看着日头越来越高,赵月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徐莹莹嗑着瓜子在一旁看他妈脸色不好还死劲添油加醋。

    “哼,这才第一天就睡懒觉。妈,这以后还不得你给他们做好饭喽伺候着啊。”

    “行了,你个姑娘家瞎嘞嘞啥,赶紧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