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着,另一条大长腿斜斜伸直,自在的放松状态。
“你就嘴硬吧,指不定心里多得意呢。”眼见这个话题很安全,陈瑶放了心,有样学样的向后靠着,抿了一口啤酒:“还有那个特听话的前女友,说来听听。”
“嗯,全天下的女人都喜欢老子,见一个倒一个,见两个秒一双,这答案满意不?”小谢同志喝酒很快,酒罐捏扁的声音传来,下一秒已经被无情的丢弃进了垃圾桶。
“小气吧啦的,说说怎么了?”陈瑶嘟着嘴,不满的斜了他一眼:“大徐说你是情圣,总得让我们这些土包子开开眼界吧?眼界开不了,听听总行吧。”
“还开眼界,你也不怕长针眼。”谢咏臻哼笑,混不吝的说话模式开启:“大徐胡咧咧的,典型的酸葡萄心理。”
“谢童鞋知道不少嘛,酸葡萄心理都懂。”陈瑶没想联想,可是会长针眼那种儿童不宜的画面还是自发自觉的跃出了脑海,自个儿把自个儿膈应着了。
谁还没点过去呢。
小陈姑娘自我开解安慰,就谢痞子这号人物,说前面没几个像样的女朋友,甚至没开荤,打死她都不信。
陈瑶不说话,一床之隔的男人就不吭气,典型的踢一脚动一下,不踢不动。
房间的空调有点凉,陈瑶犹豫着是盖被子还是过去把温度调高点。
跟谢咏臻这样心平气和仿佛老朋友聊天样的融洽气氛很舒服,陈瑶有点舍不得起身做些什么打破这种温情脉脉的平衡。毕竟他们结婚的基础太过薄弱,能多一分了解也是好的。
“这些东西你还吃吗?”五罐啤酒很快清光,谢咏臻指着那些零食:“要是不吃我就扔了,天热,明后天肯定放不住。”
得到否定答案后,男人从床上跳下地,报纸一卷,连着所有没吃完的小吃一块儿扔进了垃圾桶:“我去冲澡,困了你睡吧。”
他们这样,算是提前进入相敬如宾的老夫老妻状态吗?
陈瑶轻扯嘴角,喝进口中的啤酒有点发苦。
作者有话要说: 老谁家小谁,明天有肉沫沫……其实我真没脸说,因为真的沫到家了……额,大概相当于榨菜炒肉丝,五斤榨菜放了一两肉……
另有更新公告,自明日起,每天发新章节的时间改为20:00。写完我会提前存稿箱,晚八点准时出现(只要jj不抽)。追文的童鞋辛苦,花挥舞小手绢致敬。欢迎冒个泡打个招呼,给花加点红牛特饮啥的,实在不行吗丁啉也行啊……
☆、第 14 章
“我真是服了你了。”谢咏臻看过去没有把头发擦干的习惯,滴下的水把他古铜色的肩臂染了一层清亮的水膜,不见细腻的肌肤看过去湿漉漉的,竟有着无双的性感味道自在其中:“一罐啤酒喝了大半天,完事还没喝完。哎陈瑶你上次跟我死磕喝了六瓶,怎么喝下去的?那是你正常酒量,还是眼前这样才是?”
“都不是。”陈瑶只看了他一眼就挪开了目光,从床上下了地:“我去刷牙。”
只穿了一条大短裤的男人简直就是妖孽。宽肩瘦腰硬骨头,货真价实的八块腹肌,长而直的双腿,多看绝对会流鼻血~
“你刚才不是挺想聊天的吗?这会儿怎么惜字如金了?”要说谢咏臻这人就是恶劣,陈瑶不想多话了,他又有了兴致,反过来撩人:“来,坐下来哥跟你摆摆龙门阵。”
陈瑶已经懒得纠正他总是自诩为哥的口误。说不定人家就是故意的,你越较真他越乐不可支:“没兴趣,你看电视吧。”
谢咏臻有意无意的杵在哪儿,挡在她面前:“这才几点?还不到十点呢,我记得你说过你是惯性晚睡是吧。哎,你这酒可不能浪费,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
拿他没辙,陈瑶返身去床头柜拿了剩下的半罐酒,趿拉着拖鞋站定他面前递过去:“喏,粮食-精。谢同志你舍不得就喝,我撑住了。”
谢咏臻接过微温的啤酒罐却没让开,大刺刺的门神一样挡着路。
陈瑶不解的抬头:“借过一下啊行啊?我要去刷牙。”
男人的喉结飞快的滑动了下,是吞咽的动作。
从他居高临下的角度看,某妞原本严密的圆领睡裙内,峰岭奇景一览无余。
又等了两秒,小陈姑娘终于不耐烦了,伸手戳他胸口。当然,人家很聪明的避开了敏感的区域:“哎,你跟个柱子似的站这儿干嘛?我困死了,要刷牙——”
后面的话悉数被堵了回去。因为那个男人竟然毫无预兆的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不是试探更不是轻啄,舌尖顶开她的牙齿,熟练而霸道的深喉之吻。
陈瑶给惊到了,瞪圆了眼睛一时忘了反应。
反应迟钝的结果就是,侦察兵谢连长连狡猾的手段都用不上了,直捣黄龙的控制了所有的主导权。
他的舌温热有力,逡巡自主领地般堂皇,勾缠着她的,一步步拖着人深陷其中无力自拔。
女人大脑浑浑噩噩的,身体轻颤着闭上眼睛。不知道他怎么吻住的自己,更不知道他的大手什么时候勾着自己的腰贴近他的身体。
毫无缝隙的身体摩擦一下子升高了室内的温度。隔着薄薄的睡衣,他坚硬的胸膛压扁了她的双乳,小腹那里因为身高差的原因,被怒张的某物顶着,微微的脉动彰显着无言的渴望。
啪嗒。
有一颗沁凉的小水滴从他的发丝落下,正好打在她的眉心。
陈瑶受此一激,如梦初醒的睁开半闭的眼睛,一边擦着一边伸手去推他:“别……我还没刷牙呢。”扭开的脸颊解放了说话的功能,他的唇从嘴角蜿蜒着滑过,停驻在她的右耳耳垂之处。
男人没松手,就那么抱着她。哼笑带了三分的哑,那是情动时分的不自禁:“不刷了,我喜欢你嘴里的啤酒味儿。”
“酒鬼!”又羞又臊,陈瑶扭着身体想挣开。脸颊越来越烫,目光盯着放在电视柜上的啤酒罐,脑中一时空空如也。
谢家小二直愣愣的,一点不知羞的顶着她,而且有越演越烈的架势。仿佛下一秒就会拎箭上弦,直接跨刀上马实战操练了。
这算是矫情吗?怀里的女人挣扎的更激烈了,不是象征性的半推半就,货真价实想脱身的表现。
谢咏臻这人就这么邪性。顺着他的时候他会不按理出牌的笑了场,眼下遭到女人的强烈抗拒,他倒是被撩的起了心思,压都压不住。
“你这个小女人,劲儿还不小。”
“别这样。”陈瑶涨红了脸,试图跟他讲理:“明天还得早起。”
“理由不充分。”男人的手臂跟铁箍似的,任由她怎么挣扎都只能在他臂弯范围内的一亩三分地折腾:“换一个。”
“我没刷牙。”
“我不嫌弃。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