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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时搭个伙儿?”

    还挺押韵。

    一个身穿黑红色制服、戴着严严实实的头罩的男人从窗台外面艰难地爬了上来,他对着叶菡伸出一只手:“原来是个小美人啊!那我赚到了!快伸手帮个忙,把你老公我拉上去呗?”

    盯着这个长得疑似犯罪分子的家伙,叶菡连犹豫都没有,直接抬手按在那人的脑袋上,把人推了下去。

    “嗷——谋杀啦!”

    男人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叫,片刻后是“砰”的一声巨响。

    叶菡冷漠地望着对面高楼上闪烁的霓虹灯,心想真可惜,这么高的距离摔下去,那人一定成肉泥了,我这算不算是杀人呢?

    应该不算吧?反正他也死不了不是吗?几分钟后再爬上来,又是一条好汉。

    说真的,死侍和蜘蛛侠的制服太像了,如果不是死侍背后背着一对钢刀,这黑灯瞎火的,叶菡差点儿就把他认成蜘蛛侠了。

    十分钟后,死侍果然又回来了。

    “我生气了,”这次死侍自力更生爬上了阳台,他蹲在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叶菡,用凶巴巴的口气说:“就算你是个美人我也不能原谅你!”

    “你凶个锤子哦,”叶菡随手一摸,抄起了一个放在旁边的铁艺架子上当装饰品的玻璃花瓶,对着死侍威胁地挥了挥:“信不信我打你。”

    “嘶!”死侍倒抽一口冷气,他夸张地双手捂脸,身体往后一躲,用小心翼翼的语气问:“你是不是就用这个花瓶把毒液敲成傻逼了?”

    叶菡为自己辩解:“那家伙不用我敲,本来就是脑子有问题吧?”

    “好像有道理,”死侍点点头:“我看他就是脑子不正常,要不然才越……出狱没多久,就又胆大包天地开始犯事了,也不怕蜘蛛侠把他狠揍一顿。”

    叶菡皱起眉头:“你怎么知道毒液越狱了?”

    死侍耸耸肩膀:“我看见了呗。”

    按照死侍的说法,他正躺在房顶上享受难得的闲暇时光,思考晚上约哪个姑娘出去浪荡比较好,就在这时有一辆警车路过,毫无征兆地爆胎了,然后旁边四五个越野车把它合力挤进了小巷子里,呼啦呼啦下来一堆人开始袭警。

    “有这种好事自然少不了我啊,所以我就过去凑了个热闹,”死侍嘿嘿一笑,耸着肩膀快速搓手:“本来想着能捞一票,结果没想到他们当中有个打架不要命的,抡着铁胳膊二话不说把警察全给砸晕了。”

    叶菡心中一跳,铁胳膊……

    “是不是胳膊上面还有一颗红星?”叶菡一把抓住死侍的手腕,急切地问道:“那人全身包的很严实,看不见脸?”

    死侍反握住叶菡的手,惊讶地眨眨眼睛:“你怎么知道?”

    叶菡没搭理死侍,她正皱着眉头思考怎么冬日战士现在就来纽约了。

    等等,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冬日战士现在不来纽约,什么时候该来?

    见叶菡的脸上一会儿茫然一会严肃,死侍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哎,醒醒,小美人?”

    “啊!”叶菡神游天外的魂被死侍拽了回来,她迷茫地看着他:“怎么了?”

    “你握着我不撒手,那我就默认你邀请我——”

    死侍话还没说完,叶菡就飞快地甩开了他的胳膊。

    死侍:……

    “太不厚道了!”死侍用沉痛的语气控诉:“你们这些小姑娘,用得上人家的时候,就甜甜地叫人家贱贱,用不上人家的时候,就无情地把人家甩开。”

    叶菡无视了委屈的死侍,她快步向屋里走去。冬日战士本来就是九头蛇手里的大杀器,再加上八个月后他在哥谭追杀了叶菡两次,这让叶菡不得不提起警惕来。

    “别走啊,”死侍跳下阳台,追在叶菡身后进了屋:“你没有觉得自己很奇怪吗?你都不问问我是谁?”

    “死侍,”叶菡翻了个白眼:“谁不知道你。”

    “什么?”死侍激动地握住了叶菡的双手使劲儿摇晃:“原来我都已经这么出名了吗!”

    “你松开我,”叶菡无奈地说:“别拉拉扯扯的,好吗?”

    “不好。”死侍嘴上说着不好,手里还是很听话地放开了叶菡,他大咧咧地往小沙发里一坐,从果盘中捡了一颗挂着水珠的新鲜草莓,把面罩掀开一半,露出坑坑洼洼的下巴,叼着草莓含糊不清地说:“那你再问问我来干什么?”

    “无利不起早,”叶菡从床头上拿了手机,发现有一条未读短信,是来自小蜘蛛的,她没有看,直接按下了休眠键:“当然是来做生意的。”

    “最后一个问题……”死侍努力咽下了草莓,抬手把头罩拽了下来,他摸了摸自己布满疤痕的脸,用那双异常明亮的眼睛认真注视着叶菡:“你到底给了小蜘蛛多少钱?他说分我一半,但却不告诉我具体数值,可我得知道价格才能做生意啊,再说了,刚见面你就把我从楼上推下去了,这太不厚道了,就算你长得好看,你也得给我赔偿医药费,精神损失费,整容费——”

    叶菡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死侍的话:“整容对你有用吗?”

    死侍往沙发里一躺,抬手捂住胸口,做呼吸困难状:“你伤害了我脆弱的心灵,还有心灵补偿费。”

    停顿片刻,死侍在叶菡鄙视的目光注视下又补充了一句:“或者你给我一个吻,这些就全部抵消了,怎么样?”

    叶菡考虑了一下,决定把残酷的真实情况告诉死侍——我目前现金和黑卡都丢了,根本没法付工钱,吻也不打算给你,要不你直接回家洗洗睡吧?

    但还没等叶菡说出口,窗外忽然传来了“哗啦”一声巨响,几乎是同一时间,坐在沙发里的死侍猛地站了起来奔到叶菡面前,双手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扑倒在了床上。

    墙壁上多了一个黑漆漆的弹孔。

    叶菡被死侍死死地压在身下,两人面面相觑。

    “谢谢啊,”叶菡结结巴巴地说:“你能先起来吗?”

    “不能,”死侍义正言辞地说:“我要保护你,你很容易被射死的,但我就没事了。”

    这种用自己的肉体帮他人挡子弹的大义凛然的行为真的是感天动地!

    叶菡都哭了。

    “我是不是中枪了?”叶菡的声音有些发抖,她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我好像感觉……”

    死侍眨巴了两下眼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背,摸到一手血。

    “去他妈的!”死侍破口大骂,他像一节绷到极致的弹簧一般从叶菡身上弹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捂住了叶菡的小腹:“这都可以?!”

    “哥这辈子都没见过你这么倒霉的人,我都帮你挡枪了!”

    “我……我觉得我还能……抢救一下,”疼痛的感觉后知后觉地蔓延开来,开始只是针扎似的细细的绵疼,到后来就变成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