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澄半揽着林夏站起来,一边往房间外撤退一边道,“我们先走了。”
“不留下来吃顿饭?”
“已经饱了。”
“……”
两人出门的时候碰到正准备进门的舒雅,后者见她们离开,奇怪道:“不是说要留下来打雀牌吗?怎么走了?”
林夏这一次发作得特别具有层次感,那感觉是经一层层推进来的,所以此刻还留有神智,见舒雅挽留,便对着她双眼含泪道:“雅雅,麻雀已经不能满足我了。”
“咋了?”
“宝宝欲壑难填。”
“……”
林夏倾澄两人出了套房后就近在酒店开了间房住了进去,入住后,倾澄拉着林夏进了浴室,拿起浴霸就想用冷水淋她。
林夏洞觉了她的残暴想法,暗道一声卧槽,双眼一瞪:“倾澄,你你你别乱来啊!”
倾澄不顾她的意愿,趁着她发情腿软腰软,强硬地摁着她就要施刑。林夏见抵抗不了,立马软了表情,化身泪包:“主人,你别对我这么粗暴……”
她嘤嘤嘤的假哭声威力强大,倾澄嘴角抽搐,手脚僵硬,后来烦不胜烦,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别闹了。”
她扔了浴霸,背靠着浴缸坐下,似乎在苦恼着什么。
林夏逃过一劫,见好就收,悻悻地跳开两步,就怕倾澄故技重施。
两人都没再说话,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层层堆叠的**烧红了林夏的双眼,她开始由站改为坐,坐了一会儿,又呈打字形躺倒在宽敞的浴室地板上,躺着也不觉舒服,又来回滚了两圈。
最终,她一路滚到倾澄脚边,抱住倾澄的一只脚丫子。
“倾澄。”她哑着嗓子叫道。
这种时候倾澄倒没有追究称呼的问题,垂眸看着她。
“倾澄。”
“……”
林夏试探着搂住倾澄的小腿,后者面瘫着脸撕开她的手,往旁边挪了一点。
“你对我太冷酷太无情了!”林夏扯着嗓子指责她。
倾澄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带在身边?”
林夏烧得脑浆都快冒泡了,记忆却出奇的好,瘪嘴:“因为你无聊。”倾澄曾经这么对她说过,她还清楚地记得。
“因为贺雯说你虽然资质平平,但难得拥有一颗喜欢演戏的质朴之心,我们在同一个经纪人手下,所以让我照顾一下你。”倾澄道。
林夏搅成浆糊的脑袋艰难地维持着清醒,听清她的话,难掩诧异。
所以……这才是真实原因?
乐菱和贺雯在《西望长安》中,没想到这位老师还记得她,并安排了倾澄照顾她,何德何能!
可是——
“我没有感觉到自己被照顾着。”
她都快成了一名小女仆了好不?!
“嗯。”倾澄点头,“因为我并不准备听贺雯的话。”
林夏:“……”
好吧,你是攻略目标你说了算!
不过,自己确实受益于贺雯的话,因为这位老师的话自己才被倾澄注意到,才被倾澄带在身边,这是事实。少了接近目标这一步省去了不少麻烦,得感恩。
话这么说一点没错,可是——
“主人啊,你不觉得咱们现在谈这些有些不合适么?我还有更着急的问题亟待解决啊!”林夏强忍住喘息的欲望,“我急啊,火烧眉毛了!”
火没烧到眉毛,它烧到她的心窝子里去了!
倾澄闻言微微扬眉,没头没脑地问:“没作用?”
“哈?”
“我的转移注意力法。”
“……”
林夏无语片刻,实在受不了解开了领口:“主人,如果你想转移我的注意力,这种程度的话题没有用的,至少你得给我跳个肚皮舞。”
幻想到倾澄冷着脸跳肚皮舞的情景,她没忍住笑了出来。
倾澄欣赏不来她的黑幽默,依然冰着一张脸。
林夏笑着笑着就冷场了,尴尬地敛了笑容。
她像条缺水的鱼陈尸在地,面皮贴着冰凉的地板,呼吸一声重过一声。但她好歹也是有过两次经验的人了,虽然被一把无名之火烧得头脑发昏,但意志力越发坚强,没有做出扑人的糟糕举动。
“主人,没有肚皮舞就算了,咱打个商量,退一步,你可以给我个吻不?”
她就这么随口一说,并不指望倾澄答应她。
然而,出人意料地,倾澄竟然真的开始思考起她的提议了。
不过,思考后的结果让人开心不起来。
“不行。”倾澄十分冷酷地拒绝了她。
“……我的可亲可爱的主人哟,你在耍我吗?”
“没有。”倾澄说完准备站起来,废话这么久林夏都没好起来,她打算去叫医生了。
可她刚一动,林夏就朝她扑了过去,用半个身子压住她。这个动作耗尽了她的力气,她粗重地喘息着,许久才找回声音:“别走。”
倾澄准备推开她。
“我不对你怎么样,只是……想和你说说话。”
林夏“看”着她,可那双眼睛已经没有了焦距,血色缠绕着眼球,里面一片迷离。
倾澄第一次发现,自己一时兴起收来的小奴隶,拥有惊人的毅力,平时卖疯卖傻的形象在这一刻有些淡化了。
已经抬起的手又落回了远处。
她甚至任由对方扑倒在自己身上,她就着这个姿势审视着怀里的人。
乐菱的外貌在美女如云的娱乐圈并不十分出众,但也不差,属可爱型的。现在这张脸上沾染上了**,脸颊飞红,平添了几分艳色。
倾澄眼神暗了暗,鬼使神差之下,她俯下了身。
唇也是灼热异常的,倾澄被这热度惊吓到,颤了颤就要抽身离开。
一双手抬起来勾住了她的脖颈,迫使她不得离开。
转瞬间,主动权便它落。
急切的,渴望的吻一发不可收。唇舌交缠,唾液交递,倾澄全过程都睁大着眼。
她原本有机会推开对方,可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让她纵容了这个吻继续下去。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倾澄只觉得周身都将僵硬了,某一瞬间,她和林夏的视线对上了,她看到后者脸上露出了餍足的表情,她扯了扯嘴角:
“乐菱。”
声音依然是清清冷冷的,但仔细听似乎又有哪里不同。
倾澄心中是有些懊恼的,特别是当她发现她叫的人竟然不应,而是直接闭上眼睡去了,她心中的恼怒一阵翻涌。她想把对方推到地上,但这个念头经脑海里一转又止住了。
怀里火炉似的温度渐渐平息下去,也不知是因为“发情”时效过了,还是因为这个吻。
林夏醒来时是睡在酒店床上的,醒来后大腿一侧有些痛,她扒开裤子一看,发现青了一块。
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