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弄着胸前的诊听器,反问:“你觉得呢,宝贝?”
林夏被她的称呼恶心到了,心头一震恶寒:“我不敢猜。”
“那就不猜,直接步入正题吧。”温雅脚步轻盈地走进来,走到床边,一只手抚摸上林夏的脸,拨开黏在她脸上的发丝,朝她吐气如兰,“小乐菱,我们来共享彼此,好不好?”
林夏一脸黑线,拍开自己脸上的那只手:“雅雅,咱有话直说,行不?”
她确认温雅对自己并没有兴趣,她搞这么一出,肯定有的意思。
温雅见她对自己的引诱并不上钩,被破坏了兴致似的,耸了耸肩,收起了一脸的不正经:“小乐菱,我刚刚才从我的家庭医生那里回来,他向我我说了,你的“发情”症状是因为新型病毒所致,也就是说你身体里携带着不知名病毒,它们玩坏了你的身体。”
林夏震惊。
“你说真的?”
“在你说过去的这段时间,我们抽血检查过了,千真万确。”
“这不可能!”林夏想也没想就否认道。因为她想起了一件事,她曾两次去医院,可两次都没能检查出问题来,温雅的家庭医生一上来就搞清了问题所在?
温雅对她的反应感到有些意外:“为什么这么肯定?”
林夏没有隐瞒,将她去过医院的事如实说来。
温雅听完皱眉,问:“是哪家医院?”
“第一医院。”
温雅神色颇为复杂:“第一医院?”
第一医院是市内一家颇有财力的私人医院,医护阵容强大,温雅家的医生能检查出来的病毒感染,没道理那么大家医院没人发现。
真迷。
“不管怎样,你感染上了新型病毒是事实。”温雅盖棺定论。
林夏则心中愤愤,她就知道那个长着偶像剧主角脸的男人是个庸医!她心中拔凉拔凉的,满含期待地看着她:“有救不?”
温雅好笑地摸摸她的头:“不知道呢,新型病毒嘛,就是没有现成中和剂的意思。”
林夏听完犯了心疾似的捂住胸口。
温雅被取乐了一般,大笑,笑完直视林夏:“所以,小乐菱,咱们现在该进入主题了?”
“哈?主题?商量葬礼规格还是埋身之地啊?”
“噗,别贫了。”
林夏心下凄然,连叫温雅给自己松开手铐的事都忘了。她心如死灰,依着温雅:“那你要谈论什么主题?”
温雅道:“我想知道你这种病毒的传播方式。”
林夏鄙视地看了她一眼:“担心自己被传染了?”
“不。”温雅朝她展颜一笑,“我也想被感染呢。”
“……”
林夏跟见了疯子似的。果然,每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疯子……
温雅一点不在意她的目光,顾自继续说道:“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锁着你了?”
“……事实上不是很明白。”
“别装。”温雅朝她温柔地笑,“我要对你采取一些特殊的检验方式,担心你挣扎。”
林夏心头忽然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她不动声色地问:“特殊的方式?”
温雅无辜脸:“比如在你什么切开一个口子什么的。”
林夏:“……”倾澄呢?她突然想念倾澄了!她为啥没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看出这个女人是个疯子呢?!她要为她的眼瞎买单了!
“咱打个商量成不?”林夏垂死挣扎,“我配合你,你温柔一点,行不?”
“行啊。”温雅朝她微笑,“那就先来个最温柔的。”
林夏听完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见温雅朝自己俯身而来,猝不及防,她被她堵住了嘴。对方的舌头往她嘴里一卷,她一脸见了鬼的表情,更见鬼的是,就是有这么巧合,有一个人恰好出现在门外,而那个人名叫……倾澄。
“唔。”林夏猛地推开温雅,后者顺势退开,看到门边的倾澄,便若无其事地朝她打招呼——
“哟,小橙子,这么快就找过来啦?”
坐在床上的林夏心跳跟上了高速路似的,完全不敢直视门边的那人。
天要亡我!她在心中哀嚎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想码三千一章的,突然发现断文断得不错,于是就短小了……就是这么任性
这是上一章评论冷清的报复,咻咻咻咻咻!
第36章
“啊啊——真扫兴啊。”
温雅嘴里嘟哝着, 伸手想要去摸自己的实验体,却被一只手大力钳住。
“温雅。”倾澄警告似的地叫道, 此时她的脸色阴沉, 眼神中涌动着几乎凝成实体的愠怒,眸色暗得惊人。
这份愤怒一瞬间全部指向温雅, 她一愣,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温雅?小橙子, 你这么叫我, 你妈妈知道了可是会伤心的。”
倾澄只是死盯着她。
两人对视许久,温雅败下阵来。她举手作投降状:“行行,是我错了, 小橙子, 可以放开我了?”
倾澄又和她僵持了一会儿这才放开她。
她转身去看床上的林夏,看到她手上的情趣物,皱眉。她神色不明地盯着那只粉红物, 头也不回道:“钥匙给我。”
温雅默默地从白大褂口袋中掏出钥匙递给她。
至此,林夏的右手才得以解脱。
她的身体自由了, 可紧压在她心头的那块石头那悬着, 压迫得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的。她知道,倾澄正生气着, 而这生气的对象却不仅限于她的小姨,还有她。
“倾澄……”她伸手去拉倾澄的手,被后者侧身避开。于是她的手落了个空, 跟个傻瓜似的停在半空。
过了许久,林夏才收回自己的手。
倾澄面容紧绷,就在林夏失落低下头的瞬间,猛地拉过她,紧接着手指抵上她的唇,重重地反复擦拭着。
粗暴的擦拭动作弄疼了林夏,但她没有推拒,默默地忍耐着对方发泄似的动作。不知重复了多少遍,倾澄终于停止了这个除了发泄并无多大意义的举动,俯身用唇贴了上去,用力咬住。
“嘶——”林夏吃疼,怀疑自己被咬出血了。
她下意识地要躲,被倾澄用手抵住了她的后脑勺。
“乐菱。”倾澄稍稍松开牙齿,但仍然和林夏唇贴着唇,然后口齿不甚清晰地叫着她的名字,“你很信任温雅?”
“……”
“为什么跟她走了?”倾澄又问。
当她录完节目回来,却发现自己嘱咐过等着自己的人并没有等在原地,打电话也没人接,她的心情何等微妙。
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刚刚才和自己确认了关系的人就这么失去了联系,一连两天不见踪影,等她调动人力查到她的去向找去时,却发现她苦心寻找了许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