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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情况下拍下来的。

    危情怕的正是这一点,边昀华的敌人跟湛广瑞一样多,或许还要多一点,作为湛广瑞心腹的边昀华,知道湛家的很多秘密,很多湛家不方便出手的事情,都是他在做,如果哪天边昀华反水的话,他手上掌握的关于湛家的资料一旦曝光,那么湛家将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你猜。哈哈,我觉得凭着你的聪明,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

    刺耳的笑声清晰地从电话里面传了出来,危情被笑声弄得头疼,这声音一听就很让人恼火,“闭嘴!快点回答我的问题。”

    危情觉得有点闷,他抬手把自己脖子上的领带给解开了了,等了一会儿那边的人一个字都没有说,他烦躁地把领带给从脖子上抽了下来,突然尉迟皓上前握住了他的手,把领带拿走重新给他系好。

    “待会还要见人的,太急躁了可不好。”

    尉迟皓的话一下子就安抚住了危情,他笑了下,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深吸一口气,压下了心中的急躁,是他太心急了。“怎么不说话了?”

    “不是你让我闭嘴的。”

    “我是让你别绕弯子,而不是让你不说话,这张照片是谁给你的?”

    “你猜。”

    那边说完就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快的危情都没有反应过来,“喂,把话说完啊。”

    他立刻拨了回去,发现对方关机了,“搞什么,简直浪费时间。”

    尉迟皓拿过危情的手机,把号码报给了自己的手下,让对方找寻这个号码是哪里的,“先去吃饭,秦老他们还等着我们在。”

    “好。”目前也只能这样了,等着这里结束后,他就跟尉迟皓去找边昀华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放心给边昀华打了一个电话,边昀华没接,直接回了一条短信,说在跟湛广瑞开会。

    “开会啊……”危情想了一下准备回条短信的,就看见尉迟皓不时地往自己手机上瞄,被自己发现还假装喝酒掩饰,他笑了一下,眼珠转的飞快,打了一句话。

    【你在偷看什么?】

    危情打完短信,一扭头就看见尉迟皓那张脸快要挨到自己了,“挨这么近,你是要干啥。”

    “看看你,”尉迟皓盯着危情看了一会儿,眼底是不易察觉的笑意,“你这样穿很帅。”

    危情感肯定尉迟皓一定是在调侃自己,不然不会说这种肉麻的话。

    窗外的礼炮“碰”的一声炸了开来,危情没有做好准备,被吓了一跳,尉迟皓拉住他的手,把他拽到自己怀里面,伸手捂住了危情的耳朵。

    酒店的工作人员,发现原本应该晚上才放的礼炮,竟然被人点着了,立刻让人把没有点着的礼炮抬走。

    礼炮仍旧放着,工作人员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可惜是白天,不然会非常的好看。”康景文站在酒店的外面,透过不远处的玻璃窗,看着在坐在礼堂里面,准备吃饭的宾客们,抽出手机里面的那张临时电话卡,手一扬准确地掉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面,他站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尉迟皓温柔地把危情拉倒怀里面,低头在危情耳边说着什么。

    “这么快就找到新对象了。”康景文还记得当初在饭馆里面,危情还试图勾、引过自己,他觉得很有趣等着危情的下文,他都做好了享受一把美人投怀送抱的乐趣,那想不仅没下文,还被危情给拉黑了。

    一辆黑色的轿车在康景文的身边停了下来,他拉开车门,闫泽早就坐在里面等着他了。

    “哟,又当了一把望夫石。”闫泽的话里面含有揶揄康景文的意味,他可是把康景文刚才那副失落的样子看了个一清二楚。

    “照片在那?”康景文直接无视了他的话,伸手接过闫泽给的平板看了起来、

    上面有很多关于边昀华和陶远在一起的照片,而且每一张都跟康景文之前发给危情的那张一样,拍摄角度都挨得很近,“湛广瑞的手下真是全能。”

    “这照片不是湛广瑞手下拍的。”

    康景文查看照片的手停了一下,“不是湛广瑞的人,难道是边昀华自己拍的。”他觉得这个可能性不高,有几张照片中陶远眼中的杀意完全不加遮掩,要是边昀华知道陶远想杀他,还会对陶远这么好?

    又看了几张照片,突然一个穿着黑色卫衣,用帽子把脸遮住的男人的照片,闯入了康景文的眼中,照片中的男人让他觉得很眼熟。

    “说不定,”闫泽瞥了一眼那种照片,发现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就收回了目光,“就跟你一样,像个变、态一样,找人偷拍危情的照片,而且还没被发现,你的运气真好。”

    “我的运气一向很好。”康景文把照片往自己邮箱发了一份,无论闫泽怎么说他知至知终,眼神都没有半分的波动。

    他这一次来是替湛广瑞办事的,事情已经做好,他们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康景文带的人很快就离开了这里。

    危情趴在尉迟皓的怀中,一直等礼炮放完了才抬起头来,他记得礼炮应该晚上放的为什么会这个时候放?

    他看了一圈周围的人,发现马淑华不在,“马奶奶怎么没来?”

    “她说怕秦老看见自己不高兴,加上身体不舒服,就去休息了。”坐在危情一旁的年轻人解释道,见危情用眼神询问自己的身份,“我叫胡益鸣,是胡老的侄孙。马淑华是我的奶奶。”

    “期间一直都没跟你联系吗?”危情想到那个笑起来很和蔼的马淑华,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胡益鸣爽快地答应了,他带着危情朝马淑华所在的酒店走去。

    马淑华就在大礼堂后面的房间呆着,礼堂的声音很大,她打开窗户听着礼仪人员说着‘恭祝二人百年好合’,打开了自己随着带着的项链,这里面有她跟胡星益这辈子唯一的一张合照。

    照片的时间很久了,加上又小,上面的人早就模糊不清了,只能勉强看个大致的轮空,五官什么的根本看不清。

    “今天是舒阳和书君的婚礼,他两兜兜转转这么多年,还是在一起了。”马淑华叹了一口气,当初胡星益任务失败跌落河中,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所有人都说胡星益死了,可是她不相信,这么多年了还一直在等着胡星益回来,可惜没有回来。

    她的病情越来越重,也不知道在下面能不能见到那个老家伙,“我一直都不相信你死了,这么多年过去,你一点音讯都没有……看来我们只能在下面见了。”

    马淑华话刚说完,门就被人给从外面打开了,两个穿着黑色紧身衣,把自己包裹的紧紧地男人闯了进来,对方头上带着黑色的防毒面具,一上来就举起手抢对准了马淑华。

    “你们是谁?”马淑华在的地方离礼台只有一墙之隔,她只要喊一声就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