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见真情啊,不过你能出现在这里我还真的挺震惊的,布华那孩子呢?”
秦素素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个木偶丢到了刘骜哲面前,“你是说这个家伙吗?真遗憾,这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已经被我干掉了!”
刘骜哲看着脚边的木偶挑了挑眉,“是这样吗?你以为我的孩子是那么容易死的吗?不过你能把他打成这样也算你有几分本事!”他说完手就突然变成了利爪,几乎是瞬间就到了秦素素的面前,秦素素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刘骜哲的利爪狠狠的穿透了胸口,她甚至能感觉到刘骜哲已经抓住了自己刚刚恢复的心脏,她瞪大了眼睛,她果然太弱了。
刘骜哲勾起嘴角,狠狠的捏住了秦素素的心脏,“你说你有一颗不死的心脏,我还真有点动心呢!”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秦素素的胸口突然滴下来了一小滴血液,血液还为接触到地面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了一般直接往不远处老人尸体的嘴里飞去,只是血一碰到老人的嘴唇就消失了,片刻后老人的胸口突然轻轻的起伏了一下,没多久这座城市的所有血液就像有了生命一般朝着剧院的方向飞了过来,准确的说是像老人飞来,而栖息在血里的怨灵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恐惧的东西一般不停的哀嚎着,剧院四周的窗户全部被血液打破了,而刘骜哲和秦素素也被血液给冲开了。
秦素素感觉到抓着自己心脏的手松开了,就想往青御桥那跑,却不想刘骜哲突然把她按到地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你对不对,你对萧俊做了什么?”
“你最好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秦素素指着原本已经死去的老人说道。
刘骜哲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爱人,眼睛瞬间瞪大了,不远处本来应该已经死了的老人胸口开始起伏,原本苍老的面容也渐渐的变成了一个英俊帅气的青年,片刻后青年睁开了他的双眼。
萧俊看着面前的两人,并没有理会满脸激动的刘骜哲,他满含歉意的对着秦素素温声说道,“孩子,你在这里发生的一切我都已经从你的血液里看到了,我为你在这里发生的一切感到非常抱歉,作为补偿我会送给你一样东西!”说完他手中突然出现了那个放着耳钉的盒子,“因为这里的力量已经很衰弱了,所以很遗憾的是就算你的爱人和你各带上一个耳钉,也只又你的爱人可以看到你。”
秦素素接过耳钉赶忙往自己耳朵上带一个,“没关系,只要她能看到我就好!其他人能不能看到我,对我来说都无所谓!”说完她又不屑的看了一眼满眼泪光的刘骜哲。
萧俊看到她的目光,叹了口气,“木法剧院很快就会彻底消失了!”
第40章 第四十章
萧俊说完就看着不远处的刘骜哲,他起身向着刘骜哲走了过去,刘骜哲看着他走过来有些不知所措,“你还恨我吗?”
萧俊摇了摇头,一把抱住了刘骜哲,“我从来没有恨过你,因为我对你永远都恨不起来,只是我们造了太多罪孽是时候该消失了!”萧俊说完他和刘骜哲的四周就燃起火花。
刘骜哲没有推开萧俊,他紧紧的抱着自己的爱人,只有这样才可以让他安心,恍然间他们两人好似回到了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萧俊只是一个傻乎乎的沙包工人,而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富二代,只是这一次他没有错过对方。
随着两人的燃烧,周围的灵魂也得到了解放,怨灵们渐渐的变成一个个半透明的孩子,而他们的父母就在天空中等着她们,木偶所化成的怪物们也渐渐变成了一个个少年少女,她们彼此欢笑着离开了这里,除了木木。
木木坐在疯婆的尸体上看着自己越发透明的手,瞪大了眼睛,“这…这怎么可能,我不想死!”她一边说一边往楼上跑,可她刚刚跑到一半就变成了一个丑陋万分的木偶。
秦素素此时对这里发生的一切毫不在乎,她现在正一脸戒备的看着坐在青御桥身旁,一脸温和的男人,仔细看男人长的和青御桥还有几分相似。
男人看着她戒备的眼神,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我对这孩子并没有恶意,我只是想看看这个和我血脉如此相近的孩子。”男人估摸着她已经猜到了自己的身份,“你可要好好保护这孩子,这孩子的血脉太过浓郁,一个不小心就会惹到什么不好的东西!”
秦素素一脸委屈的对着青御桥的曾祖父说道,“我倒是想好好照顾她,只是她醒来怕再也不想见到我了…你说这可怎么办!”
男人看着秦素素面上虽然委委屈屈,但是眼里却满是算计,他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对自己的后代来说是好还是坏,“这孩子记忆中那些关于你所做的恶事我会改变成刘骜哲和那个小木偶做的,只是将来你若对她不好,或是没有尽心保护她,我定也不会让你好过!”
男人见秦素素还想开口说什么,继续道,“你杀了我的一个血脉,我本来应该和你生死相斗的,但我看这孩子和你缘分不浅,我又实在是喜欢这孩子,便不打算和你计较,你若还想要什么,我也是不会给的!”
秦素素见自己那点小心思被识破了,只能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然后趁着男人不注意,直接把青御桥抱在怀里,这摸摸那舔舔,最后还当着人家曾祖父面来了个法式湿吻。
男人看着这一幕有些不爽的皱了皱眉头,刚想说两句就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手里还抱着一个木偶的青年给打断了,青年伸出一只手,满目深情的对着男人说道,“柯黎,我们该走了!”
青柯黎看着青年的眼睛笑了笑,紧紧的握住他的手,“萧布华,你长大了呢!你要带我去哪?”
“除了投胎以外,你想去哪我就陪你去哪!”
青御桥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是睡在车里的,而车正在她们去木法剧院途中的那片小树林中,她有些头痛的摸了摸额头,好像总觉得忘了些重要的东西,“我不是在木法剧院吗?怎么会在这里?”
她话音刚落就被一个冰冷的怀抱给紧紧拥住了,“你终于醒了,肚子饿不饿,车上也没什么吃的,就几个面包,要吃吗?”
青御桥看着紧紧抱着她的秦素素有些不适应,她们现在什么关系都不是呢,而且秦素素一身衣不蔽体的样子也很容易让她想入非非,她脸红的推开秦素素,“木法剧院呢?刘骜哲呢?”
秦素素看着青御桥两胸间的吻痕,咽了咽口水,脸上装作疑惑的说道,“什么木法剧院?什么刘骜哲?我怎么不知道?”她并不希望青御桥太过执着木法剧院的事,她怕某一天青御桥突然想起来是她杀了莉莉。
青御桥看着秦素素一脸疑惑的表情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右耳,却发现耳朵上居然戴着她早已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