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念一句, 李长洲就答一句。
“我好喜欢你……”风崇毛手毛脚了。她摸着李长洲修长的腿,又埋头吸了李长洲的脖颈。
李长洲夹着风崇的手, 也迎上了风崇红彤彤的样子。“嗯。”
“我去, 你这个是什么?”风崇也是眼尖,好不容易直起身子, 又恍惚看到什么。她抬起颤抖的手指,拉开了一点李长洲的浴袍领子。浴袍领子贴着李长洲的脖颈, 拉开一点,就能见到上面的咬痕了。
断片也不是很严重, 零零碎碎的记忆灌入风崇的脑子。风崇有点懵。李长洲的手落在了门框上,上前半步,就把抱着衣服的风崇抵在了房门上。“不记得了?”
“嗨呀我估计把你当作奢远了……抱歉了老李。”风崇拍了一下李长洲的肩膀, 便从李长洲的手臂下钻了出去。风崇现在就是条泥鳅,滑不溜丢的。
李长洲转头看风崇,风崇也利落,背对着李长洲,把衣服都套上了。“哎呀你也知道,我这人就是这样,喝了酒就没正形了。”
“嗯,我知道。”李长洲说道:“你不喝酒也是这样。”
“嘿嘿。理解万岁。”风崇举起了手,而李长洲只是走过她,让她觉得自己这个动作很尴尬。很尴尬地举起来,又很尴尬地撩了撩头发。“我操纵室有点事,就先……”
“嗯。”李长洲开口。“巧了,我也要去操纵室。”
“一起?”李长洲说道。
一点都不巧。磨磨蹭蹭出了门,风崇又尬演了,她拳头碰了一下手心。“你看我这脑子,昨天我妈喊我回家吃饭,我给忘了。”
“是吗?”坐在驾驶座的李长洲,又看了一眼风崇。
“是呀是呀。”风崇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哦漏风崇感觉自己在这个多年好友面前,就是个傻白甜。
风崇无辜地眨着眼睛,我选择性撒谎,你能不能选择性相信?
很尴尬的诶。
风崇没有感觉到身体的异样,大概就是……差点把老友给上了。
李长洲不说话,风崇也摸到了车门的按钮。“那我就先走了?”
风崇这么一说,李长洲探身过来了,她拉起了安全带,将风崇按回了座位。“咔嗒”一声,给风崇卡上了。动作一气呵成。感觉要是有可能,李长洲都要把风崇给捆起来了。李长洲也没有说多余的话。“昨晚喝了那么多酒,你现在还不适合开车。我送你回去。”
风崇咽了咽喉咙,老老实实地抓住了胸前的安全带。“好的。”
这一路上,风崇想了很多种道歉的方式:
“不好意思啊,昨晚我喝太多了。”
“哈哈哈太好笑了,昨晚我们差点就上床了哈哈哈怎么这么好笑,你跟我哈哈哈……”
“老李,你别怪我,我就是被奢远伤到了。”
哦漏。不行不行,这“渣攻”的腔调是怎么回事?风崇的脑仁有点疼。
等到了以后,风崇又慢吞吞地解开了安全带。“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进去?”
“我爸妈还挺想你的。”风崇说道。
李长洲看着风崇,又探过身子。风崇喉咙一紧,非常迅猛地捂住了脸。
车门打开了。
李长洲只是给她开门,并不是要打她。
“下回吧。”李长洲看着风崇。
“嗯啊。”风崇转头,一只腿迈出去了。
“昨天不好意思啊,改天请你喝酒。”风崇囫囵地说道。
李长洲笑了笑。“好。”
暧昧。极其暧昧。昨晚都那样的,还喝什么酒啊。酒精误事,太误事了。
“你和风崇没吵架吧?”见离开的风崇,王储又和刚过来的李长洲说道。
单纯的王储殿下,似乎也发现她“左膀右臂”的不对劲。这几天,两人很少一起出现。李长洲一来,风崇就要走。今天就明显了,风崇这坐下还不到五分钟。
李长洲看了一眼风崇的背影,也收回了目光。“没有。”
“真没有?”
“没有。”李长洲说道。
“小远,这个要带走吗?”这天奢远出院,宋晚也来帮忙了。整理了行李,宋晚又拾掇阳台边的插花。奢远回头,看了眼插花,花是风崇送的。奢远低下了眼睑。“不用。”
探进脑袋的风崇,又露出了失落的神情。她身后还备着一束花。风崇缩回了脑袋,人也没有进去。
宋晚用毛巾擦了擦花,又往门口看了一眼。
“在看什么?”奢远问道。
“啊……没。”宋晚说道:“小远,我们这就出院了吗?你的伤……”
“没什么大碍。”奢远低着头,折叠了衣服又抬起头。“辛苦你了。”
宋晚面颊绯红,连连摆手。“不、不辛苦。”
“我还要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宋晚低着头,声音就跟蚊子一样。
奢远有点心不在焉的。“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
“不是,我要谢谢你的。”宋晚的声音,小而郑重,似乎并没有发现奢远的走神。
奢远出门,就看到长椅上的花束了。回头看,宋晚还在她病房里整理行李。奢远看了好几眼长椅上的花束,绕开了。她径直去了阎惊寒的病房。
“你是说,小指是图拉给的?”阎惊寒说道。
奢远点了点头。“我还以为自己追不上他们了。”
阎惊寒低头看着手上的绷带,又想着奢远的话。不是奢远抢过来的,而是图拉给的。阎惊寒总觉得这其中,有点不对劲的地方。要换做之前,阎惊寒是不会怀疑的。而现在,图拉引她过去,还给她一记闷棍。真的是愧疚那么简单吗?
“惊寒,你在想内奸的事情吗?”奢远问道。
“你确定是内奸?”阎惊寒开口道。
之前在屏障外,就有人想杀齐印灭口。
“你不是也有这样的怀疑吗?”奢远说道。
阎惊寒点了点头。“前几天,就有军官过来盘查了。我没有和他们说。”
“我准备和李子爵说。”阎惊寒说道。
李长洲,虽然不是很熟,但对方的为人,阎惊寒觉得还是靠得住的。
“我这次回军营,就是要彻查这件事。”奢远说道:“如果真是内奸,那对于东区来说,太危险太不利了。”
“小远,你帮我搜集一下实验室的事情。我们答应了齐印。”阎惊寒说道。
“这个也是我要做的。你放心。”奢远说道。
“我会和王储说的。”阎惊寒说道:“尽量早点出院,去帮你的忙。”
“好好养伤吧。”奢远笑了笑。“你那时昏迷了是没看到,殿下急成什么样了。”
“实验室的事,我会当作一级要事处理。”奢远认真说道。
奢远回到病房,宋晚已经整理完了。出门的时候,宋晚也看到了长椅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