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奢远收回了神思。
“小远, 你伯父真的要见我吗?”宋晚又有点不好意思。
难道小远在她伯父面前,经常提起她?
“嗯。”奢远说道:“他有时候会想见我的朋友。”
朋友吗?宋晚的心里又有些失落。她抬起眼睑, 又看着奢远,奢远已经没有看她了。宋晚知道,奢远到现在喜欢的还是风崇。是啊, 风崇子爵多好啊。门户相当,而且风崇子爵又是那么的自信开朗。这样的alpha,没有人会不喜欢吧。
“手臂。”摘掉头盔,风崇甩了甩头发。她看到了李长洲的衣袖,李长洲衣袖上染了血。
风崇和李长洲,刚扫了屏障内沿的怪物。屏障现在又加厚了。李长洲这才看自己的手臂,确实划伤了,衣服还黏在伤口上了。
“别用手。”见李长洲要去碰伤口,风崇赶紧打开了对方的手。“你想感染吗?”
风崇将李长洲拽到车上,又从车上取了药水和医用纱布。李长洲低下眼睑,看着给她包扎的风崇。风崇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那边安抚民众,这边又去扫怪物。本想刮一下对方的眼眶,想了想,李长洲还是没动作。风崇抬头,便觉得唇上一凉,李长洲的吻落了下来。李长洲吻住了她的嘴唇,风崇瞪大了眼睛。刚一挣扎,便被李长洲按在了座位上。“别动,你刚给我包的伤口。”
风崇果然顿了一下。她的智商,被李长洲亲掉线了。什么?什么跟什么?你强吻我,还让我小心你的伤口?风崇咬住了李长洲的嘴唇,李长洲不松口了,还把舌头溜了进来。
李长洲耍无赖的本领,跟她有的一拼了。
“妈的老子唔……”老子把你当好兄弟,你却想上老子。风崇在李长洲的怀里,不住地挣扎。
“风崇。”李长洲的声音有些沙哑。“你真好看。”
……操。灰头土脸的,哪里好看了?李长洲这一说,风崇总有一种“搞基”的感觉。“李长洲,你能……”
“什么?”
“你能别这样吗?”风崇说道:“那么多腰细腿长的omega,你干嘛要跟我……”过不去。
我是alpha啊,你看,我是这么明显的alpha。比王储还alpha。你搞王储,也别搞我啊。我真不想“搞基”啊。李长洲确实长得不错,但是非常不符合风崇的审美。李长洲太英气了,比她还英气。
李长洲笑了笑,又吻了一下风崇的嘴唇。耳聋了一样。“等会去哪里?”
反正李长洲现在,是赖定她了。
真是……喝酒误事。要不是那天喝酒,她也不会亲李长洲。
酒精是魔鬼,会让你的好兄弟爱上你。你会想跟你兄弟谈恋爱,and□□吗?
“没睡好吗?你的脸色有些寡白的。”王储看了一眼风崇,又和风崇说道。
风崇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确实没睡好。刚才还被李长洲刺激了。
“王储,怎么感觉您喜滋滋的。”风崇说道。
王储浑身都抖着兴奋劲。
“很明显吗?”
那怕不是一点点。“和阎惊寒有新进展了?”
王储捏了一下耳朵,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总感觉,我有点趁人之危。”
“伸舌头了?”
风崇说得好情|色,让王储的脸一下子红了。“没、没。”
那算什么,她和李长洲都伸舌头了。呸呸呸。
“就碰了一下。”王储羞涩地说道:“我不好意思。”
“阎惊寒有什么反应?”
王储挠了挠头。“她应该被我吓到了。就低了一下头。”
“没反抗?”
“没反抗,您应该乘胜追击啊!”风崇说道。
说的时候,感觉后颈有点火辣辣的。回头一看,李长洲果然在后头。天啦,她居然当着……不对“背着”李长洲,说了这么多“霸王硬上弓”的流程。风崇下意识地捂了一下自己的菊花。她不会被李长洲爆吧。
“当事人”风崇,心里突然冒出了一句“天道好轮回”。
李长洲朝她笑了笑,又走了过来。
李长洲过来,王储便正经了很多。“安抚住了吗?”
“不容乐观。”李长洲拧了一下眉头。“有人在借此挑事。”
“全王子?”风崇说道。
李长洲吐了一口气。“我们没有证据。”
“不是,是我们国王,对全王子太过偏爱了。”风崇说道。
“你调查了奢家?”王储又问道。
听到“奢家”,风崇上心了,朝李长洲看了一眼。
“你是故意的吗?”出了门,风崇又说道。“那么多亲全王子的家族,你偏偏调查奢家。”
“我故意什么?”
“你……你……”风崇憋了半天,不好意思说出来。这话谁好意思说啊?
李长洲笑了笑。“那你就当我是故意的吧。”
风崇没理李长洲了,转头要走。
“你不会给奢家通风报信吧?”李长洲说道。
“我是有原则的。”
“你的原则……”李长洲顿了一下。“不是没有原则吗?”
操!李长洲太看不起人了。风崇放下了“通风报信”的手机。
到了家,风崇还是拿起了电话。想了好一会,才拨通奢远的电话。
“喂?”
听到熟悉的声音,风崇又张了张口。
“喂?”奢远擦了擦汗,又问了一声。
听到对面的呼吸声,奢远又猜到了。隔了好一会,风崇才开口。“是我。”
“有什么事吗?”奢远坐在了一边。
“也没什么。”风崇说道:“你在训练吗?”
“你应该在训练,这个点嘛。”风崇看了一眼时间,以往这个时间,她就可以出发了。她可以接奢远,然后她们再吃一顿晚饭。“等会多吃点,你瘦了。”
两人都有些沉默。
“最近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明天和我一起去吗?”风崇说道。
“你们又要去镇压百姓吗?”
“不是。我们怎么镇压了?是安抚。”
“新闻都是这么说的。”
风崇顿了一下。“所以,你也受了全王子的蛊惑?”
“没有谁来蛊惑我。”奢远说道:“谁也蛊惑不了我。”
真的吗?你不是受了你家的蛊惑吗?要不是你家,你会跟我分手吗?风崇不想旧事重提,不想把她俩的气氛又搞僵。“你觉得全王子比王储好吗?”
“这种话题,不适合在电话里谈。”奢远说道。
“你心里已经有了判断。”风崇说道。
奢远顿了一下。“你别带主观想法。你就看,全王子现在在干嘛,而王储现在,又在干嘛。”
王储在儿女情长。刚才还沉溺在和阎惊寒的吻里。“那都是装的。”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