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唐依依的牙关,长驱直入,轻车熟路的扫过每一个角落。
这个吻深又具备恐惧的占有欲,前所未有。
他的耐心十足,存心要跟她慢慢耗,陪她好好玩。
在一*的窒息感中,缺氧的唐依依隐约听到富贵的声音,她以为自己产生幻听,直到又出现第二次,第三次,她的脸色终于大变。
不知道是秦正太过投入,还是他一时疏忽,唐依依一把推开秦正,大声质问。
“你是不是把我的猫带过来了?”
秦正撩起眼皮,那里面的色彩黑暗,“你现在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刚才真的是富贵的声音,试探得到证实,唐依依大口喘气,身子发抖,“你把它怎么样了?”
秦正开口道,“它很好。”
他淡笑,犹如魔鬼,“目前是。”
唐依依的双眼赤红,咒骂出声,“卑鄙。”
女人脸上的厌恶在水晶灯下,尤其醒目,刺的秦正眉眼之间,阴霾翻涌。
半响,他的唇边缓缓勾了起来,浮现一个令人悚然的弧度,“不觉得这里的一桌一椅都眼熟吗?”
唐依依条件反射的去看四周。
秦正冷眼看她,搜查她接下来的每一处变化。
这卧房是根据曼哈顿那间照搬的,包括所有细节,当初是这个女人亲自负责打理的,他们无数次在里面做|爱,从门口到浴室,遍布每个地方。
他就不信,这个女人可以不在记忆里留下一点痕迹。
然而,秦正只看到陌生。
那股失望变本加厉的在心底发酵,膨胀,他攥住唐依依的手腕,拖到衣橱前。
“这是你当年跟设计团队交涉后定下来的成品。”
唐依依用力掰秦正的手,“你把手松开。”
那只大手松开了,她来不及检查通红的手腕,脖子就被掐住,身子被迫向前。
斜对面突然出现一扇门,唐依依在秦正的钳制下,一路踉跄着进去。
一间巨大的书房撞进视野里。
“见到那张书桌了?”秦正把唐依依的头扳到一侧,冰冷的嗓音从喉间震出,“那是属于你的。”
在纯黑的宽大桌子旁,还有一张红木的,稍小一些,唐依依盯着那桌子,用一种诡异又排斥的目光。
这里的空气都让她感到不舒服,仿佛有一把无形的刀刃抵在她的脖子上,就在她的动脉位置,随时都会割开,她要离开。
秦正发觉唐依依挣扎的越发离开,他竟然淡淡的笑了起来。
“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随着秦正的话落,一面暗格兀然出现在唐依依眼前,摆置的全是一系列情||趣物品,花样繁多。
多到唐依依的呼吸停止,瞳孔紧缩,整个身子都控制不住的发抖。
在她的心里,隐隐还有另一种感受,来的突然,又转瞬即逝。
快的她分不清是什么。
秦正捏住唐依依的脸,让她面对那些东西。
“来吧,去选你喜欢的。”
“不要,我不要……”唐依依不停摇头,脸色白的近乎透明,“我不要——”
手掌隔着柔滑的丝绸,秦正抚|摸唐依依,指腹细细描摹,唇咬|住她的耳垂,“不如我们一个个开始试,试到你喜欢为止,嗯?”
惊恐在心底砰的炸开,搅的心脏剧痛,唐依依发疯的反抗。
抠住秦正的手背,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脚发软,视野开始模糊不清。
几秒过后,唐依依的双腿站不稳,身子向下滑倒,又被一只大手勒住,掐紧。
“你……你对我……”
秦正将她额头渗出的汗珠搜入腹中,以情|人间的口吻,“明天是周末,你可以做一个好梦。”
恍惚间,唐依依听到贴在她耳边的笑声,宛如从地狱而来的,“宝贝,欢迎你回来。”
她的眼皮费力撑开,又支撑不住的合上了。
次日
秦正睡了一个长觉,好梦,这是久违的感觉。
失去了两年,又回来了。
他倚在床头,手掌在怀中女人光滑的肩头流连,唇边衔着一支雪茄,半阖眼帘吐出一团白雾。
属于他的,这一生都必须是他的。
老天也休想干扰。
过了一会儿,门外有青山刻意压低的声音,透着谨慎,“先生,斯伯特医生已经带来了。”
秦正扫一眼熟睡的女人,指尖划过她的脸,摩挲几下,披上衬衫出去。
☆、第22章 梦境
英俊的美国男人金发碧眼,他穿着深灰色长风衣,做工精细的皮鞋,此刻正坐在椅子上喝咖啡,轻松随意,并不拘束。
秦正慵懒的深坐着,双腿交叠,他把桌上的茶杯端到唇边,见已凉透,就又放下了。
身边跟随多年的佣人都清楚,他的生活起居是那个女人负责。
她不管了,他适应不了别人。
青山掩上门,走开几步,停下来,立在那里,身姿笔挺,如一棵松树,又似一条警|犬,时刻观察附近的动向,确保万无一失。
房内,气氛静默。
秦正丢过去一份资料。
斯伯特的眉毛上挑几分,沉默的翻了起来。
他有个习惯,喜欢边看边在心里念,似乎那么做,能让他的注意力更加集中,那些文字也能鲜活生动起来,勾出一幅幅真实的画,一一呈现在他面前。
停下翻阅的动作,斯伯特开口,直接进入正题。
“我需要见到当事人。”
秦正昂首,“有多少把握?”
斯伯特沉吟,他伸出一只手,又收起三根手指,“两成。”
“如果当事人不配合,情况会很不妙。”
配合?秦正的眉宇深锁。
那个女人一旦知道其中缘由,她是绝不可能配合的,更多的是躲避,抵触,甚至拼命挣扎,不然也不会有这些事。
“她不会配合。”
斯伯特惊讶出声,“what?”
做了两次深呼吸,他摊手,“那就很难了。”
下一刻,从秦正身上散发的气息瞬时大变,阴森,冰寒。
就连上空流动的气流都猝然凝结,冷硬。
斯伯特的坐姿不自觉更换,变的端正,拘谨。
那是一种完全受压的感觉,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手伸到一头微卷的金发里,往后捋了捋,终是妥协于自己的处境。
被几个陌生亚洲人找上门时,从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