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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后脑勺,将她的脸摁在胸口。

    猝不及防,唐依依的口鼻都是秦正身上的烟草味道。

    “你为什么就是要惹我生气?”

    头顶的嗓音沙哑不明,唐依依根本看不见秦正什么表情,无法从中判断他话里的意思。

    想跟神经病说道理,她也病的不轻。

    片刻后,两人吃的面,秦正煮的。

    味道是唐依依不想再吃第二碗的那种,无法形容的难吃。

    她以为今晚秦正不把她折腾的只剩下一口气是不会罢休的,没料到秦正竟然只是压着她亲了一会儿,就翻身搂着她睡觉。

    突然这么正常,温馨的像一对老夫老妻,唐依依更加不安。

    她不知道秦正什么时候就犯病。

    秦正摸着怀里的女人,“把灯关了。”

    唐依依伸手按遥控器。

    房间陷入黑暗,听着耳畔的呼吸声,唐依依前半夜胡思乱想,后半夜噩梦连连。

    第二天还是雨天,暴雨变成细雨,湿答答的,扰人清梦。

    秦正带唐依依去参加某个品牌举办的酒会,犹如身边带了块闪闪发光的珠宝。

    只要珠宝贴着秦字一天,就没有谁敢据为己有。

    唐依依端着酒杯,站在一旁,目睹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过来跟秦正寒暄,态度尊敬,而秦正是一贯的高贵冷漠,沉稳且卓然,和在她身上肆虐的魔鬼是天差地别。

    她喝了口红酒,百般无聊的环顾四周,随意扫动的目光停在朝这边走来的美国女人身上。

    直到那美国女人推开众人,站在秦正面前,骄傲又激动。

    “秦,能在你的故乡见到你,我很高兴。”

    秦正避开试图往他怀里靠近的女人,冷漠的睨过去。

    塞西尔耸肩,“这么长时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她说的是中文,尽管很难让人一下子就能听懂。

    “当初我们差一点就是夫妻了,我来中国,你是不是应该请我喝一杯?”

    秦正的眼眸里波澜不起,“头皮不疼了?”

    条件反射的,塞西尔的头上几处头皮传来痛意,记起了不好的回忆,她在心里骂了句*!

    突如其来的一幕在现场引起一片骚动,因为有人喊出陌生女人尊贵的身份和家世,这样一来,他们就更好奇了。

    唐依依趁机走到角落,离开是非中心。

    “依依。”

    背后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唐依依一愣,扭头看着陆启之,西装笔挺,和她见过的几次不同。

    两人坐在稍微安静点的地方,看着美轮美奂的夜色。

    陆启之率先开口,“你搬走了?”

    唐依依点头,“嗯。”

    陆启之凝视着她,“你是跟那个人一起来的吧?”

    唐依依说,“对。”

    凝视着面前的女人,她是他见过最适合红色的,高贵华丽,不见妖娆妩媚,陆启之苦笑,他不得不把喵星人拿出来,重新找话题。

    “富贵怎么样了?”

    “挺好的,又胖了。”

    喵星人很有效,气氛不再沉闷,他们聊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唐依依的语调放松,眼角眉梢偶尔带笑,陆启的手里多出一个黑色的菱形物件,他的手指一动,那物件转了起来。

    唐依依不自主的看过去。

    小物件一直在转,她的眼神一点点涣散。

    陆启之的唇边牵起一个弧度,那弧度尚未散开,就因为面前的女人突然的清醒凝固住了。

    拿走皮包,唐依依站起身,“我先走了。”

    陆启之微笑着点头,“再见。”

    在唐依依走后,陆启之脸上的笑意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失望的怒意。

    差一点。

    他用手抵着额头,就差一点。

    那个男人把唐依依带走,控制的太严了,他根本没有机会接近,这次好不容易成功利用塞西尔来分散注意力,谁知还是没能得手。

    酒会结束,秦正叫人把唐依依送回去,他靠着椅背,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眸子里掠过冰寒之光,“把陆启之带过来。”

    ☆、第28章 回到地狱

    四丰路上,来往的车辆络绎不绝,人潮在街口涌动,朝不同方向聚集,散去。

    逼仄的车里,俩个成年男人碰面,因为一个女人。

    他们一个是即将三十岁,另一个是即将四十岁,这中间所差的不止是十个春秋,还有人生阅历,远远及不了的气魄。

    陆启之一言不发。

    在看到那些人朝自己这边走过来,以一种看似是邀请,实则威逼的姿态说有人要见他时,他就猜到是谁下的命令。

    整个市,能把陆家不放在眼里的只有秦正。

    一团团白色烟雾腾起,秦正倚着皮椅,背脊后仰,周身散发着帝王之势。

    “听我手下人说陆医生不怎么愿意。”

    陆启之的舌头扫过口腔内|壁,嘴里还有很浓的铁锈味。

    当时他半个字都没提。

    对他出手的是个叫青山的,不过就是秦正看他不顺眼,无论是昨晚的电话,还是他跟唐依依的接触。

    妈的,陆启之少有的爆粗口。

    秦正的眼帘半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在烟雾中模糊不清。

    “小孩子不懂事,分不清东西的正确归属权,大人还犯这种错误,就不太合理了,你说是吗,陆医生?”

    额角轻微鼓动,陆启之心里冷笑。

    “归属权?”

    他的语调不再温润,清冷异常,“那是形容一件物品的,而不是用在一个人身上。”

    唐依依在这个男人身边,从来就得不到作为一个活人应有的尊重和自由。

    所以她才想逃。

    这点不止陆启之,任何一个旁观者都看的清楚。

    车内气氛骤然锋利,俩个男人四目对视,剑拔弩张。

    陆启之绷紧神经,他承认,秦正是他见过最棘手的存在。

    疯子是很可怕的。

    秦正深黑幽冷的眼眸微微一眯,他不但没有动怒,反而笑了起来,“陆老先生身体还好吗?”

    “我在国内没多久,老先生就很客气的请我吃了一顿地道的福城菜。”

    陆启之的眼皮一跳。

    这事父亲没跟他提过。

    他审视秦正,确定那句话的真假,片刻后,得到结果。

    对方的脸上有不屑之色。

    秦正兀然拿出一个纸袋子,随手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