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被拖得踉跄了几下。
这已经是沈梓嘉第三次来溪大守株待兔,他都快把这所占地面积排行榜前几名的大学转烂了,也没看见兔子的影子。
沈梓嘉再一次铩羽而归,顶着刺眼的大太阳正打算开了车走人。
刚系好安全带倒了一把车,后视镜里两个模糊的身影让他一个急刹车差点撞上前面的一棵树。
他摘了墨镜急匆匆地跑到她们跟前,从秦初久手中接过烧得不省人事的人。
“秦初久!”
沈梓嘉把林初恋抱在怀里,双臂感受到了不正常的温度,他咬牙切齿道,“你不是说小恋还没下课吗?!现在是怎么回事?!”
秦初久没空和他废话,推了他一下,“别哔哔,开车没?赶紧把人送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一直再想,如果这篇写完了下一篇写什么题材呢...
想了很久也没有思路,因为我目前还找不到比这篇男主更带感的人物...: )
其实我手速超级慢,一章三千字我基本能写四五个小时,太低产了,也可能是没什么经验,文笔不行2333
不管以后,把手头上的事做好再说啦!
☆、草莓味
林初恋在睡梦中隐隐约约地听到病房里有两个人在喋喋不休地争执些什么。但觉得眼皮上仿佛压了千斤顶,怎么也醒不过来。
“秦初久!你给我说实话,小恋是不是和她那个司机在一起了?!”
沈梓嘉把秦初久拉到走廊上,压低了声音问道,愤怒的表情像只被惹毛得小野兽。
秦初久背靠着墙,双臂抱肩,爱搭不理的大佬模样,“沈梓嘉你能爷们儿点潇洒点吗?你们俩分手多久了?小恋和谁在一块和你有关吗?”
“当然有关!她命中注定就得和我在一起!和那个来路不明的司机,她想都别想!”
要不是看他长得帅,秦初久早一巴掌招呼过去了,“你他妈言情剧看多了吧?!两年学白上了,一点儿长进都没!有在这和我哔哔的功夫,你能不能下楼给病号买点她能吃的晚饭?”
沈梓嘉被噎得哑口无言,握了握拳头,灰溜溜地去等电梯了。
秦初久盯着他的背影,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进了病房。
“怎么把我送这儿来了?”林初恋直起身,拍了拍昏沉沉的脑袋,左手背上还插着针管。
“大名媛,你一头栽到了我怀里,我他妈还以为你没气儿了!是沈梓嘉送你过来的,一会儿给人道个谢。还有,给辅导员请假了,你明天再躺一天。要通知你爸妈吗?”
林初恋顿时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千万别!我和我爸还在冷战!主动联系他就说明我认输了!”
“等等…你刚才说,沈梓嘉?!怎么哪儿都有他?!”
秦初久嘲笑道,“要怪只怪名媛你过分美丽。”
…
说话间,某人已经拎着印着“好粥道”三个字的牛皮纸袋,气喘吁吁地站在病床前。
秦初久作无辜状,耸耸肩,“你自己一个人在这儿住没事吧,我得回学校了,明早八点投资学期末考。”
这两个人的小动作被林初恋看得一清二楚,一个橡皮糖,一个大叛徒,狼狈为奸,合作愉快。
沈梓嘉把袋子放到桌上,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
“医生说你现在只能喝粥。”
他收起了往常那副嬉皮笑脸的不正经相,很是帅气。
毕竟,这是一张蝉联了六年校草的脸。
“哦,谢谢你。”
“小恋…”
“嗯?”
“我们和好吧。”
他一直很奇怪,为什么这么多年,从懵懂青涩的少年到可以独当一面的男人,他的眼睛只能看到她一个人。
“我们怎么不好了,现在不挺好吗?”林初恋搅着碗里的白粥,漫不经心道。
“一点儿都不好!我不想和你做朋友,你难道不明白吗?”
沈梓嘉有些着急地紧紧抓住她的手,生怕一松开,她就会消失不见。
“我当然明白,我也不想和你做朋友。...沈梓嘉,你再不把你的爪子拿开,咱们连路人都做不成了。”
看他一脸苦恼,不愧疚是假的,但她还是嘴硬道:“沈大少爷,咱能不能不整天纠结点情情爱爱的?把格局放大点,ok?”
“…”
“你赶紧回家吧,我要睡觉了。路上开车注意安全。”
她拉上被子,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下逐客令。
“沈梓嘉,你站我身后我睡不着,你行行好,看在我是个病号的份儿上…嗯?”
他盯着她的后背,沉默了许久,“好,我明天早上再来,送你回学校。”
林初恋只想赶紧摆脱这尊佛,连忙答应道:“好好好好好好,慢走不送,路上小心!”
…
沈澈坐在电脑前,十指灵活地敲打着键盘,屏幕上出现一行又一行让人眼花缭乱的代码。按下回车键,复杂的代码变成了网页,他往下翻看着页面,两条眉毛也越拧越紧。
他把笔记本抱到梁彧面前,“哥,你看。”
男人放下手里的铅笔,接过笔记本,“这个人…”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年和我同期进国/安/局的人里有他。”
“他们三个是冯道夫的贴身保镖,基本走哪带哪。这老头子,近几年,不仅仕途一帆风顺,手底下的生意也越做越好。哥,你知道我查出什么了吗?”
“说。”男人连头也不抬一下,毫无波澜的平静情绪不给他卖关子的机会。
“冯道夫手下的一家公司最近和德国某钢铁公司关系密切,而那家公司的董事长是导致你两年前任务失败的关键人物。”
梁彧点点头,没有否认,“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猜想的没错。冯道夫是一个有破绽的人,而且这个破绽足够让他把监狱坐穿。”
“但我不太清楚...”
“金曜计划最后一次行动是冯道夫的一手策划,与官方无关。他利用我们所有的成员把记录他犯罪的证据毁尸灭迹。”
沈澈终于恍然大悟,吃惊地看着他,“所以说,那次的任务不是你失手失败,而是你故意失败?”
他是冯道夫花了上千万,用了三年时间培养出来的王牌,怎么可能轻易失败。
是的。虽然他们是一群被训练成不问缘由,无条件服从命令的可怕机器,但人性中的善良和辨别是非,判断正邪的能力永远不会泯灭。
他在德国执行任务期间,一步一步地发现了一些不为人知并且无法曝光在公众视野中,肮脏龌龊的事情。
当一个人选择知道真相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去承担真相的重量。
他选择做“叛徒”,他失手了。他无法选择视而不见----这个他用命守护着的国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