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含住她柔软的唇瓣,不给她犹豫的机会,长驱直入,唇齿交织间,两人的体位又发生了变化。
最终,她还是被他压在了身下。
触及到他炽热的目光时,她还是本能地害羞了,迅速伸手将台灯关掉,心脏慌乱地跳动着。
梁彧松开她,急切地将衣服脱掉随手扔到地上。
她以为自己终于得到了可以喘息的机会,却又被他禁锢在身下,吻个无休无止。
再丰富的理论在实践面前也显得微不足道。
她完全不知该做何反应,像只被捕的猎物,任由他宰割。
心里既害怕又期待,今夜过后,她就完完整整地属于他了,她也彻彻底底地拥有他了。
她之前从未想过他们能走到这一步,她甚至以为他会是第二个沈梓嘉。但当他们的身体紧紧地拥抱着彼此,感受着彼此的温度与心跳时,她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找到了真实感。
“梁彧…”
“嗯?”
“你告诉我你不会离开我…”
“我不会,小恋,我说过,能这样对你,能保护你的人只能是我。”
“我想和你好好的,梁彧,我是认真的。我想和你在一起。”
他愣了一下,起身坐起来,也将她拉进怀中,“那句话也是认真的。我可能摘不到星星,但我会倾其所有去爱你,守护你,珍惜你。我说不来好听话哄你开心,但我清楚,我愿意死在你身上。”
我愿意为你而死。从今往后,决定我是生是死的那个人,只能是你。
她曾经觉得他神秘莫测,觉得他游戏人间,也觉得他像抓不住的空气般没有安全感。她甚至想过,作为先撩者,她也要做那个潇潇洒洒先说分手的人。
但此刻,她意识到这段感情早已不像最初那般松散如沙,这个男人早已深深扎根在她心房。
她现在不想以后,只想将自己的全部身心投入到这段比想象中坚韧强大无数倍的感情中,轰轰烈烈地与他相爱。
“梁彧,你是我的。”她直视着他的眼睛,认真且坚定。无论这条路有多么遥远,有么多艰难,她都不要放手。
“好,我是你的。”他嗓音嘶哑,像是被灼烧过。
他们忘情地亲吻,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仿佛下一秒就是天崩地裂,世界末日。
他狠狠吮吸着她后颈的肌肤,留下他的印记,她死死地咬住他的肩膀,双手在他的后背胡乱地抓挠,摸到那些凸起的,深凹的疤痕,她顿了顿,用指腹细细地摩挲着。
眼眶泛潮。
“梁彧…”
林初恋突然有点害怕,原本张扬又嚣张的小狮子化身为一只乖娇的小奶猫,柔声嘤咛着。
他身体僵住,浑身的血液都向一处涌去。随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拼命地找回了半分理智,欺身压过去,亲吻着她耳后的软肉,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小恋,我梦到好多次这样…你在我身下,很乖,很美…”
离得太近,他说的每个字都清清楚楚都传到她的耳中。
身体本能的渴望让她早已忘记了最开始的羞耻与不适,她情难自禁地发出了细小的呻.吟声,有些无助地喊他,“梁彧…梁彧…我好难受…”
“梁彧…”
“嗯?”
“你别弄了…”
“舒服吗?”他分开她的双腿,用臂弯托住其中的一条腿。
“嗯…”
梁彧低低笑了声,凑在她耳边挑逗道,“你知道刚才是什么吗?”
她当然知道,羞愤地想要推开他,却使不上力气。她的小手向下,猛地摸向他的□□…
前所未有的感觉…坚硬又炽热…
“那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他的呼吸一滞,再也无法忍耐,捞起她的双手举至头顶,挤到她的双腿间,让她无法动弹。
“疼…疼…”她一点痛感都忍受不了,更何况是那个地方,不管不顾地叫出了声,用手推着他的胸膛。
她还没来得及推他,小腹突然胀痛,□□涌出一股湿热。
指尖传来不对劲儿的触感,隐隐约约地猜到了什么,他愣住,松开她,打开灯,看到自己摸了一手血…
林初恋也愣住了,怔了几秒,立刻清醒了过来,看到他手上和自己腿间的红色,震惊至极,她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她羞愤地一脚踹开他,又随手拽起枕头往他身上砸去,把气全撒到他身上,大吼道,“你他妈赶紧给我找卫生巾去啊!!!”
她羞得眼泪都飚了出来,“呜呜呜…梁彧,都怪你…麻辣鸡…丢死人了…”
她重新躺到床上,背对着他,把头埋进枕间小声呜咽着。
梁彧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但他很快冷静了下来,给她盖了层毛巾被,穿上衣服,在她耳边安慰道,“怪我,都怪我,你别哭,你一哭我恨不得杀了自己…”
“你去找小熙拿卫生巾,我给她打电话…呜呜呜…”
“好好好,我这就去…肚子疼吗?”
“不疼…呜呜呜…”
…
等他走后,林初恋才翻过身,回想起刚才那段…她真的…太丢人了啊…全世界最丢人非她莫属了。
他回来得很快,听见门口有动静,她赶紧又蒙上被子装死尸。
“梁彧,我不想再面对你了。”她的声音闷闷的,不知道是气他还是气自己。
“怎么?”梁彧拆开一包卫生巾,正准备琢磨下这玩意儿怎么用。
“丢人…太丢人了…”
“是挺丢人的。”他勾唇笑笑,继续道,“是我丢人,你这架势都把我吓软了。”
林初恋掀开被子,静静地看着他,目光扫到他拿着卫生巾和内裤的手,既觉得感动又觉得好笑,她用手背把眼泪抹掉,忍不住挑衅道,“那你以后还能不能硬起来?”
他冷笑一声,“我可不想浴血奋战。”
“…”
“是你自己穿,还是我帮你?”
她红着脸一把拽过他手里的东西,“我又不是没长手...”
“…我把床单弄脏了…腿上也脏…梁彧,我想洗澡…”她微微歪着脑袋,长发凌乱,眼里还蒙了层雾气,看起来柔弱又娇气,白嫩的脖颈和肩头遍布着紫红色的痕迹,全是他的杰作。
他咬牙切齿地盯着她,真想把她给就地□□了,但还是硬生生地把那股火压了下去。
他端了盆温水进来,又把脏床单给换了,将毛巾打湿,面无表情地走到床边,“张开腿。”
“别了,我自己来…”
“又不是没见过。”他不禁笑道。
“你还真没见过…刚才不是关着灯的吗…”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她的无意之言听在他耳中也是致命的撩拨。
…
他打开她的腿,小心翼翼地用毛巾将她腿根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