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放过你。”
是她。可雪的衣物,头发的色泽与先前截然不同,这样的雪更加美丽,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股寒冷的气息也不复存在,蕴藏在体内的真气更加强大,难怪她刚才察觉不到雪的到来。
“你哑巴了,为什么不说话?”万俟雪语气凌厉,见浅歌默不作声,眯起的眼神更冷了,狭长的凤目霸气逼人,“你杀了我姑姑,是也不是?”
“什么!”浅歌终于有所反应,娇躯微震,那道压迫感十足冰冷冷的视线却使她垂下双眸,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喃喃自语,“万俟冰婧……死了?我杀了她……”
“看着我!”万俟雪的身影转瞬闪到浅歌眼前,修长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复道:“我姑姑是不是你杀的?”
那股由下巴传来刺痛感让浅歌回过神来,按住万俟雪的手脉下压,挣脱了她的钳制,倔强的抬起下巴来。
所有人都说,她们不该有任何感情,可她不听。如果不是她爱上不该爱的人,下不去狠手,大师姐又怎会失踪,花影又怎会落得惨死的结局!伤心、自责、绝望的情绪涌上浅歌的心头,使她痛苦之极,霍地咬一咬牙,冷然道:“她谋害我父皇,本就该死,死了也是一命抵一命。”
万俟雪身子微微一颤,失魂般后退数步,“果真是你!我本还……呵!我还道你下不去手。浅歌啊浅歌,你下了一盘好棋,不但断我去路,连退路也不留我,你这是要我死无葬身之地啊!”她的声音略带颤抖,双目的精芒涣散,整个人似泄了气般颓然。但那只是在刹那之间,很快那双凤目的眸光凝聚成霜,像一把冰刃扎入浅歌的心窝。
“你说我姑姑谋害你父皇?真是荒唐,我姑姑三十年来从未踏足中原,如何害死你父皇?”
“借刀杀人,还需要她亲自动手么?”
万俟雪哂道:“我们杀仇人,从不假人之手。”
“事实如此,你当如何。”浅歌面无表情,内心决绝。她没注意到自己说的话,可以有两层意思,尽管她本意是,万俟冰婧害死了我父皇,事实是这样,你怎么说都没用。
万俟雪听来是,我就是杀了你姑姑,事情已经是这样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当如何?我当如何!哈哈……”万俟雪神情木然地反复说了两次,霍然大笑数声,阴冷的目光狠狠地盯着浅歌,“你真以为回到大宸你就安全了,公子翎就能保你性命无忧吗?只怕她自身难保!”
浅歌色变,“你我的事,与子翎无关!”
万俟雪见浅歌急忙为公子翎说话,想起在花园中的那一幕,一股怒气激上心头,难以自制,一个闪影欺近她身,将她困在墙壁之间。
浅歌看到万俟雪眼中射出危险的寒芒,心中咯噔了一下,想去避开时却快不过她,遂出手去推,不料双手被她锁住,强劲的扭力使浅歌痛呼出声。
“疼?”
万俟雪无情地一拧,“咔嚓咔嚓”声响起,两下声音重叠在一起,浅歌两只玉手无力地垂在身侧。
浅歌脸色煞白,上齿用力地咬着下唇,额头的冷汗如雨珠般滑过秀美的脸颊,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万俟雪。
“这就对了,你若叫喊出声把人引来了,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便杀一双。”万俟雪双目闪过杀机,嘴角却挑起一抹轻笑,“这段日子你与老情人相会,定然是很快活销魂了,不知她有没有发现,我已尝过你的滋味?”
说着,探手抚摸上浅歌那张轮廓如刀削般分明,线条之美有若鬼斧神功的脸庞,顺着目光下移,滑过美颈锁骨,来到薄纱轻罩下的娇体,依稀能够看到纱衣下浑圆的曲线和紧致的小腹,“穿得那么少,可是在等待情郎到来?”
她的话很轻,却一点儿也不柔,透着冰冷的力度。
浅歌看着这张熟悉的脸,然而那眸中残忍的神光,嘴角挂着的邪魅笑容,已不是记忆中的那个人,心底掠过一丝惶恐,唇珠微微颤抖,“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万俟雪阴恻恻地重复这句话,冰刀似的五官透着悲痛,眼角隐有泪珠,当从浅歌那双清澈的美眸看到自己的倒影时,倏地反手甩了浅歌一巴掌,“不许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
浅歌受着这一巴掌的力道,脸偏到一边去。这样的雪,还是那个雪吗?那个被她用长剑指着威胁,被她用计下毒也不曾伤她半分的雪!她忽然发觉她们之间已去到无法回头的地步,心里一颤犹像被抽走一缕魂魄,闭上了双眼。
“你若是为了万俟冰婧报仇而来,尽管杀了我罢!”
万俟雪磔磔冷笑,无情地道:“大宸未亡你不能死,我还要你尝尝国破家亡的滋味呢!”
“你——”浅歌猛然睁开美目,尚未将话说出,身体被万俟雪搂腰抱起,随后被掷在长案上,趴在冰冷冷的木质台上,不知是身体触感还是心灵上的惊骇,使她打了个冷颤,想挣扎起来却因被点了穴道无法动弹。
万俟雪居高临下,两三下将浅歌身上的薄纱撕开,随即她的身子贴上去,胸前的两团柔软紧紧贴在浅歌裸.露的美背,“还记得那春宵一夜你的声音美妙至极,本宫还想再听一遍。如果你能把公子翎唤来再好不过了,好让她看看你在我身下淫/荡的模样与在她身下有何不同……”
她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那双凤目潋滟着细碎的波光,妖治,美艳,茫然的神光中参揉着残忍的玩味,现在的她如同进入了魔障,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然而那神色中唯独没有应与她话里一致的情.欲。
“住手,万俟雪你、你不能这么做——”以不堪姿势趴在案台上的浅歌看不到万俟雪的表情,只听得她冷酷无情的声音,心跳如打快鼓般加速跳动,从心底蔓延开来的绝望无法形容。
“住手?呵!”万俟雪轻笑着截断她的话,“我住手的话,谁给你快乐!”话语未停,双手在身下那美丽的胴体来回游走,那劲道一点都不温柔。
当身下敏感的圣地被万俟雪的手心覆上,浅歌没有一点那人说的快乐,只有感到无尽的恐惧和耻辱,却无法挣脱那人的钳制,嘶哑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雪,你不能强迫我,不要这样对我,不要!不要……”
那身上的人明显顿了一下,下一刻却用两指狠狠地贯穿深入,没有任何润滑作用,干涩的小道经不起摩擦,薄嫩的内壁轻易被擦伤溢出血。
“唔!”浅歌口中逸出一声闷哼,精致的五官皱在一起,那神情有说不出的痛苦。那种像撕裂般的疼,比起第一次时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本就没几分血色的脸更加惨白,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咬破了皮流出血来,也没再哼一声。
“啧啧!”万俟雪眯起双眼,神情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