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评级a+的魔兽,学校里能打赢a级魔兽的人也许都不会有一个呢。但这个可恶的老猎人,一定是知道了什么,说不定心里已经笑到打滚儿了呢。
“怪不得今天没见到索绪兰。”她原本以为索绪兰今天没有当众跑来嘲讽她是因为她得的学会奖,然而或许还有更深层次的问题。但迭戈从礼堂里直接带走了老索绪兰,这也没准和塞隆有关。
珍试探地问:“塞隆……一直跟您住在塔里吗?”
“对,一直。”
她心中小声欢呼鼓掌,从这些已知的情报来看,写得最接近真实的幻想故事毫无疑问就是她自己的那一篇,这很符合她真假难辨的风格,不过这里还有个重大的疑问,珍忍不住说:“有一次决斗的时候,塞隆的领口被人割破了……”她仔细观察着希珀的反应,看她是否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大法师迷惑了,珍不得不指了指自己锁骨的位置,希珀的脸色变得十分凝重,问:“露出来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没有什么爆点了
没有那么快跳舞
昨天真是炸出一群潜水的,是平常留言数的四倍
第217章
珍如实相告:“烙痕。虽然她马上就盖住了, 但是……当时围观的人很多,这件事传遍了整个校园,所有人都知道了, 这一段时间一直有人对她指指点点, 说她是……”
大法师冷灰色的眼睛盯着她。
“……‘女奴’。”
“女奴”不同于“奴隶”,它是个有更特殊含义的词汇,特别是某些不正式的场合里, 这个词比在正式书面语言里有更多更丰富更广阔的含义, 尤其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些从小接受特殊训练, 长大之后卖给达官贵人玩赏的漂亮小女孩。
希珀深深吸了口气, 握着塞隆的双手半晌不语,过了一会儿, 才简短地说:“买下她的时候,她确实是个奴隶, 这不是她的错, 她很聪明, 也很努力, 不该承受这些。”
也许是捏疼了塞隆,她从臂弯里抬起头, 迷茫地看着希珀。大法师露出了一个笑容, 示意她继续趴下睡,克制住自己想吻她手背的冲动。
“老师……”
希珀低声说:“没事,有我在。”
这句话塞隆从小到大已经见过很多次了,这次就算是听不见, 但也认出了她在说什么了,所以虽然惴惴不安,但还是听话地趴了回去。
珍确实觉得自己快要爆掉了,今天的所见所闻应该马上跟弗妮卡和露娜分享。
希珀低头深深叹了口气,拿起放了有一阵子的油彩桶,用毛毡笔沾了一点油彩,在珍拿来的非常精美的纹章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礼貌地微笑说:“谢谢你写的文章,我从前确实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些随意诋毁我的人,谢谢你为我辩护,也谢谢你们照顾塞隆。”
“这是、这是我应该做的!!!”珍激动地说出这句话。塞隆曾经说过“我为她而战,只是因为她值得我这么做”,她现在真是打心底里同意这句话。而这位大法师的女奴,居然真的完全没有拿这件事去邀功领赏。
希珀笑了,“真的非常感谢,你和你的骑士团,还有……”她含笑看了塞隆一眼,“你的骑士们为我做的一切。”
珍被看到要自燃了,心里想塞隆确实很不容易,如果每天都对着这样一位大法师,她已经要燃烧得渣都不剩了,塞隆还好端端地站着,压抑着自己满心的爱慕。
大法师忽然问出一个问题:“你了解她的巫术研究吗?”
“巫术?类法术?决斗法吗?”
“对。”事实上在艾默生问她“介意多个师妹吗”之后她就大概推测出发生了什么了:斯沃博达和艾默生两个曾经致力于研究巫术的两个人凑在一起,多半是担任塞隆这个四人小社团指导老师的斯沃博达看到她在研究“决斗法”的劲头,所以才在她结业仪式的这天把深居简出的艾默生叫出来,说要给他介绍一个非常有天赋的小学徒。
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笑了,珍贵的宝石问世这天,所有人都会看见她璀璨的光芒,所有人都趋之若鹜。而这一切都是属于她的,属于大法师希珀,旁人无权分享。
她忍不住摸了摸手腕,契约法术在她的手腕处留下了一个灵魂烙印,这是当时那张契约卷轴强大的烈度留下的副产品。
“并不知道多少……只知道塞隆把它归类为类法术。不过每隔一段时间,我就发现‘耻辱印记’都会发生一点变化,或者是颜色,或者是形状,最后还能随意开关呢。”
“看来学校没白来,还挺有成果的。”希珀笑着铺开餐巾,让服务生替大家上菜。
对珍来说也是这样,这趟班绝对没白翘,超近距离观察大法师,她身上也没有一处可以挑剔的地方,不仅仅是指皮肤没有瑕疵,而且她的每个动作都精致又优雅,配合平静的表情,非常能让人体会到那种“英俊又冷漠”的氛围。
不,还是不能够,她其实挺喜欢笑的,笑起来又甜又美,眼里的温柔都要化开了。也许是塞隆能够以优秀的成绩结业让她心情舒畅,也许只是……她看见塞隆就会这样。
大家的小仙女就很可爱啊!光是看见她就心情舒畅,更不要说她还总是有一种自信又迷人的神情,啊,太配了。
珍努力揉着脸,让自己放松下来,默默吃着东西,想点别的,不要露出猥琐的傻笑,不要在大法师面前丢脸。
只有塞隆一个人苦恼地吃着东西,珍在希珀面前大肆讲她的坏话,她既不能阻止,也不知道她具体说了些什么,如果事后跟希珀解释或者反驳的时候,不小心说到了珍还没说出来的事情怎么办?
而大法师的笑容从头到尾都没有停过,时不时抬起来看看她独自一人忧虑苦恼的小学徒,每到这时,她的笑容就会加深一层。
塞隆忽然想起什么,猛然抬头问:“提乌斯呢?!”
希珀则说:“不要紧的,夏莫代尔会看着它,也许会带它去找维吉尔。”
“维吉尔来了吗?”
“是的,刚才我在人群里看到他了,但他可能有别的事情要忙,所以就没有打招呼。”这是实话,维吉尔难得穿得人模狗样,刮掉了下巴上的胡子,只留了唇髭,乍一看简直认不出来。而且在塞隆演讲的时候心不在焉地看着别处,一定是有别的坏心思,坏事和阴谋与维吉尔脱不了干系,这是人生经验。
饭后,珍很识趣地先走了,到了弗妮卡的书店的时候,露娜还在这,不知道在奋笔疾书什么,弗妮卡也是一脸凝重,盯着面前自己不停沙沙作响的羽毛笔。
珍毫无淑女形象地大叫:“同志们!我今天死也值得了!”
露娜和弗妮卡都猛然冲过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