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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只怕是此生都没法与二爷并肩了。

    二爷腰身紧窄,此时正轻缓地开始律动,令两人胯间之物相互摩擦。

    起先极为轻缓,若有似无弄得白马既麻又痒,忍不住要抬起腰来迎合他。其后逐渐快了起来,他扯开白马裹住上身的被单,让他抱着自己,将自己紧紧拥入怀中,亲白马的脖子,舌尖滑过他的颈窝,弄得他痒梭梭的直颤抖。

    如此过了好一阵,彼此都是口干舌燥,额头泛起薄汗。

    二爷见了白马的模样,笑了笑,低声问:“小东西,疼吗?”

    白马却心不在焉,想着,他认识周望舒,又在沐浴时见过我,必定知道我身体残缺,眼中却不带轻蔑,还问我的感受,他会不会真的……喜欢我?

    二爷紧紧盯着白马,咬上他的鼻尖,咕哝道:“你真过分,还在想别人。”

    “有些,疼。”白马声细如蚊,头次向别人坦露自己的感受,“你……你别戏弄我。”

    “哪里疼?”二爷将手探至白马胯间,伸出两指,夹住他一侧囊袋轻轻揉弄,“让二爷多摸摸,以后便不疼了。”

    白马满面通红,咕哝道:“你快点的!”

    二爷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大言不惭道:“时间长才是厉害,你年纪小,还不知道个中乐趣。”许是太热,他那老脸竟也有些微微泛红。

    白马被他带得莫名其妙,反唇相讥道:“哼!你当我不知道么?时间过久也是病,喂!你轻点。”

    二爷抓住机会,迅速在白马唇上啄了口,坏笑道:“你当时年幼,操刀的人功夫好,未将你弄伤。日后多让爷摸摸,会慢慢长起来。”

    “当真?”白马脱口而出,反应过来后当即涨红了脸,“少废话!快点,嗯,轻点……”

    “自然是日后才知道,嘿嘿,这是谁伺候谁呢?”二爷动作不停,白马渐觉痛感消失,酥麻挠心的快感涨潮似的涌起,一阵一阵,愈来愈大,几乎要将他淹没:“啊……别。”

    “别?别什么?”二爷忽然停了动作,戏谑道:“那我告辞了?”

    白马既羞又怒,阳物从未如此硬热,又不得纾解,骂道:“伺候完我再走!”

    “得令!”二爷大笑,将两人的亵裤都褪去,单手揉弄,相互磨蹭,同时亲吻白马的嘴唇,“柘析白马,白马,我喜欢你,小马儿。跟我过吧,嗯?”

    “你想得……美,嗯……”

    “贫僧给你……开光,答应你的。”

    “臭和尚。”

    “勾魂的精怪。”

    两人同时得到释放,白马耻于自身残躯,十六年来从未真正射过精,头次如此,竟有片刻的失神晕厥。

    直到二爷喷出的大股白浊,将他胯间弄得湿漉漉的,这才回过神。

    白马回复冷静,瞬间运功,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直接将二爷用被单裹着整个丢出门!

    门扇砰地被撞开,壮汉从二楼飞落小院,碰得迎客铃叮当响。

    咯咯哒——

    雄鸡打鸣,天,彻底亮了。

    此事过后,白马在初尝人事的余韵中恍惚了一整日。

    等他回味过来,如何也不愿承认自己竟跟二爷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

    可是每每到了夜里,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中浮现得都是二爷的脸。男人近在咫尺,附在自己耳边轻言细语,就像吐着红信的毒蛇,给自己下了邪恶的咒语,轻易令他心跳乱了方寸。

    白马在这冰火两重天中辗转反侧,心中的傲气与朦胧的情愫激烈缠斗,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最终趁着月色,跑到后院外墙西北角边的大桃树下,自己被自己气得嚎啕大哭。

    “白马?白马!等会儿再哭!先过来托我下来!”檀青以一个古怪的姿势扒在墙头、摇摇欲坠,扭着屁股大喊:“衣角被挂在墙头钉子上了,快快快!”

    “愣头青?”白马抹了把眼泪,跑过去顶着檀青的屁股,把他托起,终于让檀青解开衣服,两个人骨碌碌滚作一团,激动地紧紧抱在一起。

    “就知道你懂我。”檀青打扮得古朴大方,气质与先前判若两人,对白马咧嘴大笑。

    白马自然知道他说得是什么——先前檀青走时,给白马留了副草纸作的画,是青瓜、马头、朔月下的桃树。白马心思细腻,当即会意:桃树长在后院外墙边的角落,是两人平日受委屈后惯常躲着去哭的隐秘所在,是愣头青知道防人,约自己下月一日老地方见。

    “你变样了啊,日子过得不错?”白马还红着双眼,眸中水光微微闪烁,不愿让檀青看出端倪,便硬生生挤出个笑容来。

    檀青“嗨”了一声,叹气:“我觉得快要过不下去了。”

    白马:“怎么说?”

    第38章 夜会

    檀青与白马并排坐着,靠着他的肩膀,摇头晃脑,道:“我真是郁闷死了!平时弹个琴、唱个曲儿,不过是体力活。现如今,我住在后院里,如何行路、行礼、饮茶,甚至于如何吃饭,先生样样都有要求。这也就算了,可他还要教我刀枪棍棒、骑马射箭,你知道我学东西慢得很,哪里是短短几月就能学会的?”

    当年云山石洞中,周望舒曾教过白马一招剑法。虽然那时白马才十三岁,且毫无武学根基,但是周望舒总共也才演示了三次。听到檀青的抱怨,白马并不惊奇,心道,原来周望舒对谁都是如此冷淡,许是因为他自己是个天才,所以在他看来,无论什么样的招式都很简单,他能多演示几次,已经是莫大的关怀了。再加上时间紧迫,他教檀青时定然教得很快,檀青学起来很吃力,倒不见得是他蠢笨。

    白马想象着檀青耍大枪的模样,无奈地摇头,苦笑着摸了摸檀青的脑袋,道:“辛苦了。”

    “你病了?”檀青受宠若惊,伸手按在白马的额头上,一惊一乍,“没发烧啊,难不成是被鬼附身了?”

    白马拍开檀青的手,撇撇嘴道:“滚你娘的。”

    檀青摸摸鼻子,觉得有人关怀,心里好过了许多。可他和白马患难与共了好几年,兄弟间心意相通,原就无需说太多。他笑了起来,随口与白马对骂几句,遮掩心中的感动,反问:“方才你眼泪汪汪跟条小狗似的,哭什么?”

    白马原本很有些难过,然而被檀青一同搅和,与他说了会儿话,烦恼早已烟消云散,他吸吸鼻子,道:“你才哭了!什么眼神?还是说说你吧,我看你已经自顾不暇,还想来看我的笑话。你那个先生,他都教你些什么功夫?”

    “对!他教了我佛门的心法,跟你教得有些点相似,此一门我学得还不错。可他教了我一些别的功夫,有点难,我也……不是很明白。”檀青挠了挠后脑勺,瞥了白马一眼,犹犹豫豫,最终决定实话实说,道:“虽然咱俩是过命的交情,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