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礼物是花了姜寻近一个月兼职的薪水。
这枚天文徽章一直被谢延生放在银行保险箱里,与他那些财产放在一起。
在他看来,姜寻送他的东西是无价的。
姜寻买的是草莓蛋糕,她让谢延生吃,他摇了摇头,抿唇:“我不喜欢吃。”
“不行,我买的你一定要吃!”姜寻在他面前一直蛮不讲理。
谢延生低低地笑出声,拉住她的腰扯到跟前:“那你喂我。”
姜寻用手直接沾了一块给谢延生嘴里送去,她是想趁其不备直接将奶油糊他脸上的。
谁知道谢延生一张口,将奶油卷进嘴里,接而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葱指。
姜寻感觉指尖都麻了,一股电流蹿掉到心底。
“你……你干什么?”
谢延生一把扯过姜寻,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他捧住姜寻的脸吻了下去,灵活地说撬开她的牙关。两人唇舌交缠之际,他将奶油渡过姜寻嘴里。
姜寻被动地吞下去,甜的。
姜寻被亲得迷迷糊糊的,她穿着谢延生一件灰色的衣服,领口敞开,露出一道沟壑,谢延生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探了进去。
大掌覆进去的那一刻,还作恶似的捏了捏。
姜寻一个激灵,稍稍撤离,一根银丝还黏在两人中间。
“你干什么呀?”姜寻瞪他一眼。
谢延生没有答话,下腹支起来的帐篷顶住了她的大腿。
姜寻后怕地想离开,谢延生把脑袋就搁在她肩窝里,吸了吸气,声音暗哑:“别动,让我摸一摸。”
那个时间真漫长又觉得短暂。
谢延生所有生理期的冲动都来自姜寻。
女朋友不远千里跑来看他,还精心为他准备惊喜。
如今她穿着他的衣服,为他笑,怎么能让他不冲动,想把她占为己有。
谢延生的五指纤长,轻而易举地就将那----覆盖。
他使坏地揉了一下,温柔又酥软,根本不舍得松手。
“哎,不行,”姜寻推开他。
然后整个人跳到床上,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谢延生扯了扯了嘴角,去卫生间解决了一会儿才出来。
两人相拥而眠,可是到了后半夜,隔壁动静太大,发出那些直白而刺激的字眼。
隔音效果不好,床的震颤已经在耳边。
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吻在了一起。谢延生剥去她的衣服,又吻又咬。
酥麻传遍全身。
谢延生前戏做的很足,憋了一额头的汗得到姜寻应允才慢慢进去。
不疼是假的。
姜寻边哭边骂,让谢延生出去。
谢延生一遍又一遍地轻声哄她。
姜寻从一开始的抗拒变出了细碎的咿呀声。
抱住谢延生肩膀那一刻,姜寻透过他看到了窗外的月亮照了进来。
温柔的,有着着绿光棱的月亮,朝房间洒在一捧清晖。
姜寻感觉自己是大海里的一叶孤舟。谢延生的凶猛似风浪,她被抛上去。
转而又被细磨缓慢悠悠向前驶去。
谢延生只是觉得又紧又舒服,被柔软紧致的海水包裹,仿佛溺在温柔乡里。
乐园在前方。
月亮忽然破了一个角。
她真正属于他了。
谢延生趴在她耳边,低低地喘气。把命给她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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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延生今晚确实要值班,有台手术需要他亲自操刀。
等他忙完已是深夜,想发短信给姜寻,想来又怕姜寻睡着了,索性了事。
姜寻等了一晚上谢延生的电话,连睡觉着都捂着手机,怕他突然来电,谁知直到睡着,也没瞅见谢延生的电话。
姜寻气得不行,有什么了不起的,还追她?晾着她才是。
剧组换了导演,又陆续复工,姜寻也跟着进了组。
开心的是呢,姜寻不再是闲人一个,而不开心的呢,她又得碰上文施施了。
一连两天,姜寻没有收到任何谢延生的消息。
她待在剧组终于憋不住给谢延生发了消息:今晚我拍戏,下班后我们一起吃个饭?
良久,谢延生简短地回复:有约了。
姜寻盯着这三个字冷笑,呵,谁再主动谁就是狗。
这边她气愤不已,导演又急急地喊姜寻去拍戏。
姜寻与文施施对戏,后者心不在焉,一直不在状态,被导演喊了好几次“卡”,让她重来。
“导演,这条能不能放到明天这场拍,我……”文施施商量道。
这位导演不向之前的那位导演暴脾气,人是温和的,说话却带着刺:“那你拍不拍了?”
“拍,我拍,”文施施咬着嘴唇权衡了一下,主动跟导演道歉,“对不起,导演,我一时糊涂了。”
好不容易拍完这条,文施施又得化一个新妆拍下一条。
姜寻也是。
本来呢,剧组里主角是有各自的化妆间和化妆师的,其他人是共用化妆间,排队等化妆的。
姜寻时间卡得比较好,除却正在化妆的,下一个就是她。
文施施这会儿急匆匆地闯进来,南心凑到她耳边低语:“她化妆师生病请假了,估计又来抢占资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