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拖着铁棍朝谢延生背后砸起的时候,姜寻吓得尖叫起来。
可惜,月亮太圆,地上投射的影子,谢延生看得真切,警觉性地一闪,反踹了黄毛一脚,反剪住他的手,干脆利落地将他手里的铁棍夺了过来。
谢家老爷子十七岁就背井离乡去参军,即使谢延生没有遂老爷子的心愿成为一名军人,可跟老爷子实打实学这些功夫不是白学的。
可他们这些人脏得不行,有一个黄毛趁谢延生和他们的同伙胶着之际,人直接掏出刀将谢延生的车的四个轮胎给扎漏气了。
四个人一起围住谢延生,甚至还有人亮了刀子。
哪里是电视剧的英雄情节,男主自带光环随便一打,就以一敌四。
谢延生抬脚劈了右侧的黄毛,前方有人拿着铁棍朝他砸来时,他抬手一挡,再一退。
直接拉了黄毛送过去,铁棍挨到他身上,发出哎呦一声。
谢延生伸手拽下领带,慢条斯理地捆在手上,扯住司机的胳膊一扭,发出骨头错裂的声音。
最后一个黄毛大概急了眼,趁谢延生不备砸了他的后背。
闷棍一响,谢延生高大的背影踉跄了两步,眉头拧得紧。
姜寻发出尖叫声,捂住嘴眼泪掉了下来。
危急时候,她想起谢延生后车箱里有消防灭火器。
姜寻直接脱了高根鞋,从后备箱抱来一瓶灭火器。
她拿着其中一瓶,想起拍戏时的经验对准他们就是一顿乱喷。
雾气缭绕混着干粉喷了出来,对方看不清又猛地咳嗽起来。
谢延生趁机走前去对着他们狠打。姜寻的声音发颤。
“前面。”
“你背后。”
“左边!”
司机一咬牙看自己的兄弟哎呦喊疼,但对面打架的这个狠劲他们也扛不住,一时半会对那个女人也拍不了照。
“先撤!”
“你给老子等着。”司机放了狠话。
一群人跌跌撞撞地上车,一踩油门消失了。
姜寻再回头时,见谢延生高大的身形晃了晃,灰白着一张脸,朝地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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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延谁躺在地上,姜寻急忙跑过不停地拍他的脸,喊他,发现毫无反应。
他身上的白衬衫灰迹沉沉,眼睛紧闭,已经昏过去了。
谢延生右侧的胳膊还往外冒着血,是刚跟他们打架时受的伤。
“谢延生,你醒醒!”姜寻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害怕他离开,害怕他出事。
姜寻不停地抹眼泪:“你一定不要有事,你不是说要和我在一起吗?这会儿怎么不起来了。”
要不是她任性非要赴褚若鹤的约,要不是她跟谢延生吵架,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谢延生还一路追过来,保护她。
越想内心越自责,一向不轻易以眼泪示人的姜寻哭得不行。
正在她泪眼朦胧之际,一道清晰的熟悉的声音响起:“真的要和我在一起吗?”
姜寻怔住,眼泪一抹,看见谢延生睁开眼睛看着她,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靠,原来一切都是骗她的。
姜寻抹掉眼泪,不停地捶他:“你这个神经病,吓人有意思吗?”
谢延生任她打,半晌抓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带,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寻寻,别跟我生气了,和我在一起好吗?我会好好对你,不让你受委屈,会让你开心的。”
姜寻看着谢延生,身上的白衬衫与人打架弄得皱巴巴的,冷峻的脸上还挂了彩,正狼狈地同她告白。
她的心软得不成样子,郑重地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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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轮胎被扎,谢延生的手机没信号,两个人只能在车里待一晚。
一上车,姜寻就跟个树袋熊一样挂在谢延生身上,生怕他又像刚才那样又晕倒。
既然在一起了,姜寻觉得有些事情要解释清楚,不想两人之间产生隔阂。
“先声明,今晚是褚经鹤主动找我聊天的,与他投机我就多聊了几句。”
“还有照片的事,我饭都没吃就跑来找你,想跟你解释下关展风抱我那张照片,当时在日本表演大赛时,在他的指导下,我拿了一等奖,所以就有了那个拥抱,很单纯。”姜寻认真地说。
“还有我自己的事,我以后会跟你说的,你给我一点时间。”姜寻揽住谢延生的脖子,碰了碰他的嘴唇。
“好。”谢延生的嗓音很低。
谢延生捧住姜寻的脸,低头吻了下去,姜寻旋即抱住他,同他亲吻。
透过模糊的车窗,可以看见两个动情的男女交缠在一起。
谢延生勾出姜寻的舌头,不停地吮吸。姜寻也热烈地回应,任他侵袭,任他的舌头在口腔里扫荡。
谢延生抱着姜寻一路吻了下来,对准她欣长的脖颈,细细的啃咬。
当谢延生冰冷的手掌从她衬衫口探进去时,姜寻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往后退。
谢延生不肯放过她,嘴唇往下移,在另一只柔软咬了下去。
一冷一热,紧张又奇异的感觉在心底萌生。
谢延生坏得不得了,在姜寻被亲得意乱情迷时,身下的裙子什么时候褪到大腿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