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瑞儿把车停靠在路边,她从驾驶室的位置下来就直奔安落走来。安落发现她的车靠过来的时候就站在那儿等她了。
“安落?怎么到哪儿你都阴魂不散啊!出来吃个早点都能看到你!”邱瑞儿在安落的面前站定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对她说。
安落唇一歪,算是笑过了,“彼此彼此吧。”
说完她调转了脚尖的方向,想要从邱瑞儿身边绕过去,但邱瑞儿却往旁边跨了一步把安落又给拦住了。
“别走啊,该说的话,咱们是不是得说说明白?旁边这家咖啡厅,坐会儿?”
面对邱瑞儿的挑衅,安落着实没啥兴趣和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去计较,但这个邱瑞儿又确实太狂傲,她见安落对她爱答不理的样子,她的眼角吊的更高,鼻孔朝天的笑道,“不敢去?怕待会儿被我寒碜的脸面没处搁吧?”
安落听了直接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到底敢不敢去?你到是给个痛快话啊!”
安落扭头看了一眼这家咖啡厅点头,“走吧。”
咖啡厅才刚开门不久,她们进来时店里还没一个顾客,安落径直走到咖啡厅最里面的那个圆形沙发前坐下,邱瑞儿紧随其后坐在她对面的位置。一落座,邱瑞儿的唇角就挂上讥讽的笑容质问,“你到底想要勾搭多少男人你才满意?”
正文 471 你比我毒!
安落没回她,而是一脸浅笑的冲着已经呆立在旁边的服务员说道,“麻烦你给我一杯柠檬水。”
服务员回神说,“好的好的。”转而又问邱瑞儿,“这位小姐要喝什么?”
邱瑞儿一脸傲慢的扬声说,“摩卡。”
“好的,二位稍等。”
服务员走后,邱瑞儿“哼”了一声,“到咖啡店来却不喝咖啡,你以为你很有个性啊?我看那是土!”
安落笑笑,“我土不土,还用不着你操心。我只给你十分钟时间,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
邱瑞儿绷起脸问她,“你都有倪大哥了,你还抓着权家不放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认权叔叔和段阿姨当干爸干***?你该不会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吧?我可警告你,权大哥已经亲口承认了,我现在是他的女朋友,你要是想着通过认亲的方式接近权大哥,我可提前警告你,收起你的小算盘!”
“那你想让我怎么样?”安落挑起眉问她。
“和权家断了关系!再也不准接近权家的任何一个人!权家以后将会是我的主场,我怎么能容忍你频繁出现在权家人的面前!你算个什么!到现在倪大哥都没办婚礼,说明他根本就是和你玩儿玩儿的,这一点你自己应该更加清楚,不然你也不会一边抓着倪大哥,还一边想要权大哥来当你的备胎!”
安落的手指在头上点了点眯起眼睛冷笑,“邱瑞儿?你小小年纪,你这脑子里究竟想的都是什么?粪吧?你以什么身份来威胁我?我凭什么听你的?”
“你...你粗俗...你的脑子里才是装的粪...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勾搭男人的骚点子...狐狸精!”
服务员这时刚好把饮品端上来,安落端起手边这杯柠檬水就朝着邱瑞儿的脸泼过去。
邱瑞儿被冰的柠檬水泼中,惊得大叫一声,柠檬水顺着她的脸流到她身上穿的这件白色的裙子上,加了糖的柠檬水有些粘,邱瑞儿的长发粘到脸上,身上的白裙子也脏污了,她的嚣张气焰一下子被浇灭,狼狈不堪。
有种愤怒叫做恼羞成怒。安落当着服务员的面儿就泼了邱瑞儿,邱瑞儿一下子就火了,就好像泼在她身上的不是柠檬水而是汽油一样。
服务员扭头就去报告店长,这个功夫里,邱瑞儿已经愤怒的动手了。她抬手就朝安落的脸挠去,安落对付倪昊东不行,对付一个邱瑞儿还是绰绰有余的,再加上她刚慢跑完,身体已经活动开了,很轻易的就侧身躲开了她的抓挠,同时她手掌一翻用力的甩过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周围的空气静谧了两秒,之后就听到邱瑞儿哇的一声捂着肿起来的脸哭叫,“贱人!贱人就是恶毒!不但勾三搭四还理直气壮的打人!”
昨儿被倪昊东打击的没了自信的安落,现在终于重新找回了自信,谁说她在武术馆的学习是白学的?以往这种情况是需要抓在一起互相揪头发、挠脸大战一场的,完事后多少身上都会留下或多或少的血印子,现在好了,不但泼妇近不了身,还能稳准狠的抽她丫儿的!
“我要去告诉权大哥,说你居心不良!我还要告诉倪大哥,说你红杏出墙!”邱瑞儿扁着嘴一脸愤恨的叫。
安落淡淡笑了下,鄙夷的瞪了她一眼说,“随便。”
在邱瑞儿的叫骂声中她走了几步忽然停住了,她猛的扭头,邱瑞儿张开口骂她的举动一滞,安落看到她紧张的样子笑了笑说,“一会儿走的时候记得结账啊。”
说完她扭头就走,身后邱瑞儿气的已经结巴了,“你!你...”
回家的路上,安落感觉神清气爽,没忍住拿出手机给程雪打了个电话,电话里很快就传来了程雪慵懒的声音。
“喂,安落啊,这么早,几点了啊?”
“不早了,你还没起?”安落心想你心真大!已经有小妹妹以权家少***地位自诩了,你还呼呼的睡懒觉?
“头疼,昨晚上喝大了。”程雪的声音有些哑,有气无力的。
安落听了双眉拧在一起说,“...少喝点,喝酒伤身。”
“少喝睡不着。喝迷糊了才能睡。”
“...”
“诶,你药快吃完了吗?”
“快了。”
“记得我和你说的不能同房的事儿。”
“记得了。”
“行,我先挂了,我头疼的要裂开了,我还得睡会儿。”
“行。你睡吧。”
挂了电话,安落重重的叹了口气,本来想和程雪说她打了邱瑞儿出气的事情,但电话一接起来,听到程雪说她需要喝大酒才能睡觉的时候,话又都梗在了喉咙里出不来。她也不知道,程雪和权贺炎,究竟是长痛不如短痛好,还是宁死都要在一起好?
拧眉沉思着,眼前忽然多了一双黑色运动鞋,她的视线顺着那双鞋爬了上来,看到那张熟悉的帅脸时,她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