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激动,忙过来安抚她的情绪,“镇静镇静,还记得哈恩医生说的吗?不能大喜大怒。”
秦黎听了,忙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严森见医生一脸狐疑的表情,忙结解释道,“我们去不孕不育医院做了试管婴儿,医生说,要十多天才能着床。她说流血了,我们还以为失败了。没想到……”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也有点哽咽。
医生终于搞明白这件乌龙事的始末,表示理解道,“胚胎已经成功着床,恭喜你们,你的太太刚怀孕两周。”
秦黎忍不住问,“那我为什么会流血?”
医生道,“个人体质问题。”
秦黎问,“会不会影响胚胎发育,还有会不会导致流产啊!”
医生摇头,“目前还没有任何迹象能下次决定。”
严森,“也就是说,现在孕妇很健康,没有流产迹象?”
“是的。你们过两个星期再来做一个产检。”
“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医生,“不要剧烈运动,像是跑步瑜伽,可以暂停。还有,前三个月最好不要有房事。”
两人一一记牢。
秦黎走出医院的时候,几乎不敢相信,浑浑噩噩的像是做了一场梦。
“我是不是在做梦?”
闻言,严森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脸庞。
秦黎笑了起来,“会疼,不是梦。所以说,我是真的怀孕了!天啊,严森,我怀孕了!”
严森被她紧紧抱住,通过她微微颤抖的身体,能感受到从她心底深处散发出的喜悦。
他讲她抱了起来,在空中转了一圈,道,“是啊,我们要当爸爸妈妈了。”
秦黎抱紧他,尖叫道,“快放我下来。我头晕。”
严森想到刚才医生的嘱咐,急忙将她放了下来,道,“对不起,我那是太开心了。”
秦黎道,“从今天开始,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你了。”
严森点头,“你就安心养胎吧。”
***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就是三个月。
秦黎自知是有过黑历史的人,每次怀孕都过不了三个月,不是宫外孕,就是习惯性流产。所以,对她来说,每一天过的都是心惊胆战,生怕眼睛一睁开,宝宝就没了。
可是,她又不敢说出口,一是怕严森和自己一起担忧,二是怕自己乌鸦嘴,坏事成真。
就这样煎熬着,一直熬到了十四周,秦黎去医院产检。
医生拍了个b超照,让她不要担心,胎儿发育得很好,正常情况下,不会流产。
即便这样,她也不敢掉以轻心,辗转折腾了那么久,才有今天这个宝宝,不管花多大代价,都要让他平平安安地降临在这世界。
从检查室出来,严森迎了上来,问,“怎么样?”
秦黎将b超照片给严森看。
严森颠来倒去半天,还是没看出个所以然。
秦黎解释道,“那个圆圈是脑袋,椭圆形的是身体,这个是手脚。”
能看懂的估计也就是灵魂画手了。
尽管如此,严森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这么一个小不点,竟然之后会演变成一条独立的小生命。
秦黎无限向往地问,“你觉得他今后会长大像我还是像你呀?”
严森道,“希望脸蛋像我,眼睛像你。”
秦黎问,“为什么?”
严森,“因为我喜欢你的丹凤眼。至于脸……还是不要像大饼的好。”
闻言,秦黎忍不住打了他一下,娇嗔道,“人家是正宗的瓜子脸好么!”
严森笑了起来,将她拉进怀里,道,“其实不管像谁,只要健康……”
秦黎摸着腹部,暗暗给她点赞,是啊,只要健康。
第一百五十八章
五年后——
东航头等舱里, 坐着一家三口。
飞机开始降落,秦黎看着窗外越来越清晰的城市, 不由感叹万分。八年前, 离开这里的时候,她是一个彻头彻脑的失败者。现在重踏这片土地, 她改头换面, 如同重生一般。
宾馆的生意很顺利,五年内她赚了将近五百万欧元, 势头那么好,所以她又在洛夫村附近买了一块地, 盖起了肆号居。不光如此, 她把村里的牧场承包下来, 这次飞国内就是带着合同去和几家奶制品公司签约。如果不出意外,以后他们的奶源就由她供应了。
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出乎秦黎的意料, 如同中了彩票一般。可仔细想想,很多事情也不光是靠运气, 贵在坚持和尝试。
“妈妈,我耳朵痛死啦。我是不是得了绝症,快要死了?要是这样的话, 我的遗产一半给你和爸爸,剩下的全给给托马斯叔叔!”
旁边传来稚嫩清脆的声音,拉回来了秦黎的思绪。四岁的儿子正老气横秋的抱胸,一脸愁苦的模样, 不由把她逗笑了。
看来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毛病也会遗传。
“谁说你会死?”她伸手揉了揉儿子的小耳朵,道,“飞机下降了,是这样的,你把嘴巴张开,吸一口气就好了。”
小托尔半信半疑地吸了口气,抱怨道,“没用!还是疼。疼死了。”
秦黎还没说话,就横空伸来一只大手,一把捏住了托尔的鼻子。
托尔一下子反应不过来,硬是憋了一口气,然后手舞足蹈的大叫起来,“快放手,我要憋死啦!”
那只手这才松开,托尔抬头一看,是自己的父亲,立即哇哇叫道,“冯先生,您这是要谋害亲子吗?”
严森道,“我这是在帮你。耳朵还疼吗?”
果然不疼了。
小托尔突然觉得很神奇,感叹了一声,“姜还是老的辣。”
秦黎,“……”
半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s市。
三人取了行李后,走出机场,严森这个农民一下子就被大都市的繁华给亮瞎了眼,感叹道,“比柏林还要繁华。”
托尔背着他的小书包,跟在后面,听到老爸这么说,不由自主地也挺了挺胸膛,道,“这辈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繁华的城市。”
秦黎和严森对视一眼,忍俊不禁,严森一巴掌罩在他的头顶上道,“小鬼,你才几岁,还不够资格说这辈子三个字。”
托尔哈哈地笑了起来,“我这辈子很短,却干了很多件大事。比如,差点让妈妈难产……”
秦黎忍不住翻白眼,这有什么好值得骄傲的?
三人喊了一辆出租车,秦黎将地址交给司机,司机瞥了眼,道,“吆喝,这是我们s市最贵的五星级宾馆。”
秦黎笑笑。
出租车在宾门,搬下行李,秦黎买了单,一转头,就瞧见两个土包子长大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
“哇!爸爸,我该不是到了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