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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绝对不会和他分开。”

    卢巧春看着她,“你这是商量的语气吗?”

    林媚:“不是商量,这是我的决定。”

    服过感冒药,林媚回房间睡午觉。

    陆青崖给她发了短信,说已经登机了。

    白天光线强烈,她拉上厚重的窗帘,摁灭了灯,再戴上眼罩。

    感冒药的安眠成分渐渐起效,她在一种异样平静的混沌之中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摇她的手臂。

    缓缓睁眼,对上林言谨的目光。

    “妈,你好点了吗?”

    言谨小手靠过来摸她额头。

    林媚笑了笑, “没事……”

    林言谨很认真地看她,“你是不是难受。”

    “不难受……”林媚把被子一掀,“要不要上来,跟妈妈躺一会儿——哦,我感冒了,你还是离远点吧,免得传染给你。”

    “老师说,病毒性感冒才会传染。”林言谨蹬掉拖鞋爬上床。

    他整个人都热烘烘的,像是小时候冬天冷,灌上开水,用来烫脚的热水袋。

    林言谨在思考应该说点什么。

    他以前生病的时候,林媚会抱着他讲故事,还是双语的,一句英语,对应一句中文。

    “你想不想听故事。”

    林媚笑说,“好,你给我讲吗?”

    林言谨格外严肃,“嗯,你想听什么?”

    林媚脸埋进枕头,声音沉闷,“……《小王子》吧。”

    那个清晨,在陆家的大宅里,她遇见此后请求她“驯服”的,桀骜的陆青崖。

    从此麦田、星辰、玫瑰……所有的一切都有了意义。

    第46章 十万深山(01)

    除夕前夜的天气比前一阵暖和, 瑟瑟寒树间的一轮薄阳,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

    上午, 林媚接到电话便开上车去机场接人。

    陆青崖照例行李轻简, 就一口二十寸的箱子。

    上车先脱了大衣放在后座上,整个人闲散地靠坐在副驾上。

    之前第一次坐她的车, 他还愣了下——她的车是吉普的suv, 挺帅气的款,一般男人选这款的更多。

    陆青崖抱着双臂, 转头看向林媚,“林老师, 开这车是什么感受?”

    林媚目视前方, “选车跟选男人一样, 我喜欢不好驾驭的。”

    陆青崖愣了下,瞅着她笑。

    林媚说:“当时去买车,我妈看中一款大众的, 你见过,就那种妈妈车, 空间大,圆不隆冬的……我不喜欢,觉得娘兮兮。但是我妈却很喜欢, 后来就请了眼镜儿出来仲裁,他定了这款。”

    陆青崖笑说:“看来他审美也随我。”

    “除了长相,哪一点都随你了。你小时肯定也这样,不高兴了就把自己关起来不理人。”

    “眼镜儿不理你?回头揍他。”

    林媚瞪他, “你敢。”

    陆青崖笑了。

    完了,果然,今后恐怕他就是家里最没地位的那个。

    车开到了老城区,陆良畴的家里。

    大过年的,纵有再大的隔阂,他也不至于把陆青崖赶去住宾馆。

    陆良畴是棋下到一半被叫回来的,老大不高兴,往车那儿望了望,确定真的再没有别人了。

    便问:“眼镜儿呢?”

    林媚和陆青崖对视一眼,“……眼镜儿在家呢,一直在玩,作业没写多少,他外公压着他在写作业。”

    九月份的时候,陆青崖刚修完探亲假没多久,林媚领着林言谨来拜访过陆良畴。

    陆良畴一径儿道歉,年过半百的老人,差点向她这个晚辈跪下谢罪。

    那是第一次,林媚知道什么叫“老泪纵横”。

    那之后,每过两周,林媚就会带着林言谨来一次。

    一来二去,爷孙混熟,陆良畴教林言谨八十年代的孩子小时候会玩的游戏,比如抓子,滚铁环,抽陀螺……院子宽敞,也好施展。有时候还会生起煤炭炉子,架上铁板烤蚕豆吃。

    林言谨至今还是叫陆青崖“陆队长”,却对陆良畴一口一个“爷爷”叫得欢畅。

    自上次林媚跟陆青崖的事情捅破之后,卢巧春和林乐邦就对林言谨的行踪看管得很严了,生怕林媚带着他偷偷去见他那个便宜爸爸。

    所以未免生疑,林媚今天出门就没带上言谨。

    平房西边的那间卧室,陆良畴收拾出来了,不怎么整齐,勉强能住人。床单被套倒都是新的。

    陆良畴让他俩随意,自己先回对门去把那半局棋下了再回来。

    陆良畴:“先坐会儿,中午在我这儿吃饭。”

    说着,一闪身就出门了。

    院子里传来猫叫声,阳光从南面的窗子斜进来,在水泥地上铺了一层。

    是那种老式的窗户,木头窗棂镶着玻璃,窗外是漆了绿漆的护栏。

    透过窗,林媚往外看,几盆常绿的苗木,冬天里绿得喜人。

    颈畔忽然一阵温热,是陆青崖凑过来从背后搂住了她。

    隔着毛衣,他的大掌揉捏她胸前,嘴唇蹭着她的耳垂,笑说:“……林老师,来驾驭我。”

    林媚面红耳赤,“……你爸一会儿就回来了。”

    陆青崖把她头扳过来,含住唇很激烈地吻她。知道不能真的做,但手上的便宜还是要占的。

    她转了个身,背靠着墙,被他整个箍在怀里,动弹不得。心里一股焦烤的燥热,把他伸进衣服里的手拽出来,说不要了。

    陆青崖手掌掌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往后躲,话就贴着她唇说出,沉沉地,勾着她,“……是不是湿了?”

    头一回听他说得这么露骨,林媚脸红得泣血,立即去捂他嘴。

    他笑着,呼吸就拂在她手掌心,十分的痒。

    真停不下来。

    于是把门栓上,拉上窗帘,掏出手机,打开音乐播放器,调到最大声,往门边的柜子上一搁。

    捉着林媚,往床上带。

    三下五除二就脱了衣服,抖开被子把两人裹住。

    陆青崖俯下身去,沉声说:“动作很快,你受不了就咬我这儿。”把手臂递过去。

    林媚望着她,仿佛是在说怎么可能会受不了。

    陆青崖沉沉地笑了一声,“……以前没使全力。”

    陆良畴随时可能回来,又是在陌生的地盘。林媚提心吊胆的,但心理上反而更容易受到刺激。

    陆青崖说的……真不是假话。

    以前就觉得他体力惊人,但没想到那根本不是极限……

    窗外,猫悠闲地蹑上窗台,又跳下地,往叶丛中窜去。

    日头又往高处攀升了一些,屋内地上日光的投影,静静悄悄地缩小了面积。

    手机里,三首歌过去,现在正在放一首情歌,很老了,很绮丽的港女的唱腔。好像是哪部电影,林媚想不起,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