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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烧水,准备布条的准备布条,拿剪刀的拿剪刀......

    一个时辰后,车夫大叔终于将黑衣少年的伤口处理差不多:“今天天晚了,先这样吧,明天天一亮我就去请大夫过来看看。”

    柳清溪自是同意,揉揉坐了一天马车酸疼的背,回房休息去了。

    夜深人静,不知为何,突然心情烦躁,怎么都睡不着。

    窗外的月牙照射着树枝斑斑驳驳,树影窜动,光线恰好照到闭眼的人儿鼻尖。

    想想今日冲动之下将人救回来,突然觉得不太合适,就这么光明正大放一个少年在家中,指不定有多少流言蜚语传出。

    算了算了,既然都救回来了,就不想那么多了。

    昏昏沉沉,柳清溪终于进入梦乡......

    而被她捡回来这个人,直到第二日清早都还没有清醒。被收拾过的少年更加俊朗,棱角分明的脸上鼻梁高挺,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大叔,您赶紧帮忙给我请个大夫帮他看看吧,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吧?”

    “好嘞,姑娘您等着,小的这就去请。”

    就在赶车师父转身准备离开的一瞬间,袴腿儿突然被拉住。

    只见昏睡不醒的少年眼睛依旧紧闭,只是双手力气巨大,嘴唇张张合合:“不要请大夫!”

    简简单单五个字,柳清溪以为他疯了,这种情况居然不让请大夫?

    本想再问两句,奈何对方闭上嘴巴怎么都不愿意继续说下去,只当车夫要走的时候,他突然加大力气,拼命阻止。

    “唉,真是带了个祖宗回来。”柳清溪感慨万千,都怪自己多管闲事。

    第三百零六章 拒绝大夫

    可这人手劲儿大的,一听说请大夫,就死活不松手,不知道此人是何身份,都昏迷不醒了,竟然还有这么强大的意志力。

    观其相貌衣着,定当家世不俗:“大叔,看来这位公子可能有难言之隐,既然他拒绝看大夫,咱们先将就这给他看看。”

    柳清溪心想,这人心智如此坚定,然而却受重伤在荒郊野地,一定有仇人追杀,那么他坚持不请大夫的原因是否是潜意识里害怕别人现?

    进而被敌人抓到,带来危险?

    这就解释通了:“对了大叔,未免惹上麻烦,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咱们救了一个人,平日出门小心着点。”

    赶车大叔点点头,他不是多嘴之人,自然不会四处宣扬:“姑娘放心,少爷交代过,您的命令就是他的命令,小人哪儿敢不听。”

    只是柳清溪此时此刻并不知道,一时的善心给自己惹来这么多麻烦。

    第二天天大亮,柳清溪伸着懒腰打开房门,天气晴朗惠风和畅,炎热的夏季进入尾声,数伏天出了之后,天气瞬间不如往日燥热。

    不管怎样,还是自己家中舒服,虽然应老这个师父对自己和亲闺女没什么区别,但金窝银窝比不上自己的狗窝这句话真心没错,千百年来不变的道理。

    “对了!”拍拍脑门,柳清溪差点忘记救了一个人回来。

    走到偏房,柳清溪轻声冲里面道:“大叔,那个人怎么样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三十多岁的赶车大叔穿戴整整齐齐:“姑娘,血止住了,这一夜没烧,看他是个练武之人,身体底子好,应该没啥问题。”

    柳清溪微微点头:“这我就放心了,大叔您辛苦了,恐怕温婶子担心,等会儿早饭以后您回去报个信儿。”

    昨天回来太晚了,不愿打扰那边人的休息,车夫就留在家里,顺便帮忙照看伤员。

    今日,生活恢复到正规,话说前往凌江省这一趟,前前后后花了大概十天时间,估摸着房子的进度应该整理差不多了。

    留两个丫鬟在家里做饭,柳清溪直奔张五梁家。

    远远望去,一座座新建的土坯房整整齐齐伫立在大山之边,村里的道路笔直宽阔,排排房子汇聚在一起,静谧而又热闹。

    袅袅炊烟升起,飘飘摇摇,渐渐消失在空中,此时正是做早饭时间。

    村长张五梁家中,刘氏手脚麻利淘米烧火,洗菜炒菜,张五梁提着木桶,用辘轳从井里打水,院子已经被打扫的清清爽爽。

    正房中突然走出来一位老太太,满头银遮挡不住内心的喜悦。

    最近家中诸事顺利,儿子儿媳都要好活计干,心情好了身体自然跟着硬朗,就连耳朵都不如之前聋了。

    “二柱他娘,你赶紧把东西放下,饭菜俺来做,一会儿你们还要去镇上,这忙忙活活一天不得闲,家里的活儿就别管了。”

    说完撸起袖子,洗洗手就要去做饭,顺势还想把刘氏赶出厨房。

    想想也是,儿媳妇儿自从接了厨娘的活计,天天跟张五梁一起,走东串西累的不行,她在家里重活干不了,看看孩子做个饭还是没问题的。

    刘氏也是个闲不住的性格,扭着腰硬是挤进厨房:“娘,俺不累,这日子过得有盼头,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只是累了您了。”

    婆媳两个互相心疼,日子过得和和乐乐,家里别提多开心了。

    比起那些整天闹得鸡飞狗跳的婆媳,张五梁能坐稳村长位置也多亏家里没那么多糟心事儿。

    看着老娘和媳妇儿如此和睦,张五梁露出一抹心内心的笑容。

    “村长伯伯,啥事儿笑得这么高兴啊!”

    突然一道声音惊醒张五梁,顺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少女脆生生站在门口,笑容满面,眼睛明亮,一身墨绿色交叠及脚踝长裙,显得人越高挑。

    “哎呦,俺说谁呢,清溪你回来了?”张五梁忙停下转动辘轳的手,水桶咕噜咕噜顺着绳子掉进井中,砰地一声激起一朵水花。

    他连忙紧走进步奔上前:“咋样,在凌江省怎么样?有没有遇到啥麻烦?你师父的事情说好了吗?”

    原来,柳清溪离开的时候,留给村民们的借口是前往凌江省拜师,因此才有张五梁这样的问。

    “村长伯伯放心,事情很顺利,以后我每个月都要去凌江省待几天,跟师父学习。”柳清溪将拜师过程轻描淡写粗略过去。

    不想大家担心,自然也不愿意说出拜师的一波三折,其中还无缘无故惹上一个卑鄙小人,话说任强生就是一疯狗,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