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惊奇。
突然之间,这么一个带给人惊喜的人,怎么可能???
梁思济看着现在面前的姑娘,十四五岁的年纪,略带稚嫩的脸庞,丝毫看不出来拥有如此大的能量。
别看只有十五岁,由于平常营养丰富,自己比较注意补钙,身体抽了条似的长高,现在已经差不多一米七的个子,站在梁思济的面前,身高基本持平,加之其本身气场强大,梁思济这个活了大半辈子的人居然生出一点点胆怯。
但他面子上强忍内心的轻颤,努力挺直脊背:“你就是柳清溪?”男人面上闪过一丝轻蔑,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怎么可能拥有此等能力:“是姑娘家就在家好好歇着,男人干的事业是女人能做的吗?那凉快哪儿去,回家歇吧!”
别说梁思济搞了大半辈子建筑,看不起柳清溪一个年幼小姑娘,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百姓们也很难相信这个事实。
梁思济话音一落,人们顿时议论纷纷:“是啊是啊,姑娘家的,真没能力我们也不会说什么,别勉强自己。”
“不过柳姑娘,就事论事,即使你是姑娘家,做错了事情也要改正,也应该承担起相应的责任,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出了事情就要想着怎么解决,该让官府出面就让官府出面。”
梁思济话里话外的意思透露着公平公正,然而内里的意思只有自己清楚,人们听到他如此说,无一不对柳清溪表达不满。
“柳姑娘,既然问题都出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态度,出了人命也不说赶紧救人,现在就这么拖着,我们这些旁人都看不下去了,太让人心寒了。”
这么说的人还有一丝丝理智,不会太过激,可是有些人就说不准了,有那些脾气暴躁的人直接上前:“跟她讲那么多道理干什么,直接拉过去见官,让大人裁决。”
“就是,以命抵命,不能这么轻饶!”
柳清溪就这么看着人们对她一致声讨,嘴角的微笑一点看不出来内心的慌张,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梁思济看她如此表情,心里更没底了,更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拖走才放心,言辞之间的意思更加明显。
在场的很多都是没有什么见识的老百姓,不认识几个大字,最是容易被人蛊惑。
柳清溪等的就是这个时候,梁思济得意洋洋的笑容现在多灿烂,以后就会多惨,她等着看。
“大家别着急,事情不像你们想象的那样,没有出人命!”柳清溪清脆如黄鹂般的声音在一众大嗓门中显得十分突兀,但又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什么???”她的话让人十分惊讶?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
“怎么可能???”无数个问号在头顶盘旋,这到底什么情况?
围观的观众最多就是疑惑,可作为当事者之一,梁思济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仿佛一块重重的石头压在心底,就要成为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可能!我自己安排的,确定动过手脚了,不可能一点问题都没有!”梁思济心里不停这么安慰自己:“就是,这件事情没有人知道,一定是柳清溪这个贱人为了掩饰事实故意这么做的,下面肯定有人,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血?”
所以说,柳清溪一开始就不救人就是为了掩盖事实,就是为了不让大家发出疑问。所以现在她一定是在强装。
“柳清溪,你就不要装了,下面有没有人一看便知。”梁思济面上志得满满。
人们一听,有道理啊,从一开始柳清溪等人就在狡辩:“俺们不相信,要不然那么多血怎么来的?”
“俺们亲眼看到的,不要装了,已经有人去报官了,等会官府就来人,看你怎么狡辩。”
“啥啥流水别墅啊,都是骗人的,我们闻所未闻,怎么可能有人会建造出来,说出去有人会相信吗?”
柳清溪再次遭到人们的质疑,现场一片混乱,根本不是人力能够控制的局面。
梁思济就是要把事情闹大,就是只有这样才能让柳清溪永无翻身之地,从此以后滚出碧溪镇,不再是他的对手。
人群之后,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嘴角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仿佛看到胜利就在眼前:“柳清溪,当初我所承受的痛苦,一定会加倍还给你,这种滋味怎么样?你有一个厉害的师父又怎样?还不是落到我手里?”
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任强生,年前就开始策划现在的事情,到了现在,必须有一个结果了,这样才能对得起他离家这么多天的安排。
此时此刻,远在百里之外的任强生家中,一对男女你炒菜,我煮粥,恩恩爱爱两不离。
男人炒菜之余看着女人:“话说你们家那个窝囊废不回来了?这又走了两个多月了吧!”
女人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管他干什么?提起来就扫兴,以前还会挣钱,自从去年去了凌江省一趟,回来变了个人一样,看着就来气,不在正好,怎么啦?你嫌弃我了?”
男人连忙走过去,揽着女人纤细的腰肢:“怎么可能?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看看咱们两个现在的日子,没有他碍眼过的多滋润?你说是不是?”
大掌在女人腰间轻轻一捏,两人相视一笑,很有默契的一前一后走出厨房。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任强生的妻子,他不在的日子里,她过的就是这种日子。
如果忙着报仇的任强生看到后院儿起火的样子,不知道会有什么感想?
然而,他并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因为他的心全陷在仇恨之中,看不到眼前,迷失了双眼,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此时,碧溪镇,柳清溪怎么解释都得不到人们的认可,梁思济完全忽略自己减缓的心跳,以为胜利就是自己的。
然而……转机还在后面,笑到最后才是真正的胜利。
柳清溪就这么淡淡的目光看着面前的老者,本着尊老爱幼的原则,她不想搭理梁思济那么多,奈何对方越来越过分,那么自己也不必要再给他留面子了。
“梁老,作为晚辈,我应该尊重您这个前辈,并且我也确实是这么做的,但是您这样咄咄逼人,我不认同您的做法,在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您不应该这样武断的决定。”
“前面这几句话是我尊重你才这么说的,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可能会很难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