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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危急的现状让人来不及细细品味。他头脑一清,顿时冷静了下来,垂下眼睑,隐藏起眼底的杀意。

    林微微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不会露馅,索性就啥也不说了,直接使出女人的杀手锏,放声大哭起来。背上的痛再加上害怕,让她痛定思痛,抱着弗里茨哭得那个肝肠寸寸断。这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仿佛她下一秒就要做寡妇。

    她到底是个手无寸铁的女子,这些士兵再猥琐再不济,也做不到当众将拳头落到女人身上。况且,这一出闹剧,很快引来了远处巡视的领导。

    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快步走过来,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闻言,林微微回头看了一眼,欲言又止。她脸上泪痕交错,衣衫不整,而弗里茨又被他们按在地上,两人都是狼狈不堪。好在这个军官还算耿直,并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他对自己属下的德行略有耳闻,只是没有亲眼目睹罢了。此刻,一看这情景,立即明白了七八分。

    见上司脸色不佳,哪里还有人敢隐瞒,将前因后果交代了一遍。军官听到这种丑事,不由雷霆万钧,当即厉声怒斥,

    “我们苏军是铁铮铮的男儿,不是猥琐的强盗!你们这些混蛋,都会被送上军事法庭。”

    刚才还嚣张地不可一世的大头兵,顿时萎缩了。

    原以为他们还会受到其他刁难,没想到这个苏联军官却连话也多没说一句,就直接放行,或许他为自己属下的行为感到羞愧,可又拉不下这个颜面,去和几个平民说声抱歉。

    浑浑噩噩地上火车,这一路走来真是历经磨难,感觉自己就像是走在了云端,稍不留神,就会摔下来,粉身碎骨。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

    听见声音,林微微下意识地睁开眼睛,男人高大的身影背光而立,她忍不住将手背覆在额前,挡住这摇曳的火光,想把他看得更清楚。

    弗里茨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人影,只见她像一只猫似的慵懒地蜷缩在地上,双眸半睁半闭,脸颊嫣红……这模样落在一个大半年没碰过女人的纯爷们眼里,简直带着致命的诱惑,他不禁心中一动。

    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他伸出手指在她的脸上划动,顺着她的下巴、咽喉,锁骨,最后探入她的领口。

    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睁着一双迷惑的眼不解地看向他,嘟囔,“你为什么一直在摇晃?能不能不要再晃了,我头好晕。”

    ……

    她一头钻了进去,弗里茨一时抓不到她,素来没什么耐心的人这一次竟然没有恼怒。他跟着走了进去,掀开布帘,一寸寸地找过去。

    听到背后有笑声,弗里茨立即转身,毫不犹豫地走过去。一把撩开布帘,看见站在后面的微微。

    她抬起头,见到是他,弯起眼睛向他嫣然一笑。那笑容虽然淡淡的,却像冬日里洒在雪地上的一抹阳光,带来光亮和温暖。那一刻,他那颗隐晦的心再度被点亮。

    他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另一手箍住她的腰,揽进了自己怀中。

    将她平放在床上,他随即压了上来……

    187☆、第一百七十六章  鬼畜的激情(上)

    终于远离了斯大林格勒——这个铸造在人间的地狱!

    一路望去,那里究竟埋了多少具尸体?德军的,还有苏军的,真正是一条用人骨堆积起的黄泉路。

    这些从斯大林格勒逃出来的流民,暂时被安排在罗斯托夫的难民营里。人很多,几十个集体大帐篷里收容了数千名难民,条件自然不会好。没有单独的房间,家庭与家庭之间只能用厚布帘隔开。不管男女老少都被安排在一起,睡在一起,吃在一起,拉在一起,根本没什么隐私可言。

    不能说话,要当哑巴,这真是太苦逼了。林微微不得不学习俄语,果然是没压力没动力,以前跟着弗雷德在莫斯科好吃好喝地被伺候着,根本提不起学习的劲头,而现在压力十足,即便是偷学,也是突飞猛进。

    虽然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弗里茨的伤势稍有起色,便开始蠢蠢欲动。他经常晚上溜出去,打探地形,罗斯托夫和哈尔科夫之间相隔了一个山谷,翻过去的第一个村庄,就是德军的驻军部队。可问题是怎么过去?大路上布满了防线和关卡,不可能堂而皇之地过去,只能偷偷地走山谷。

    但现在大雪封山,想要翻山越岭,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就怕还没走过一半,已被冻死饿死了。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一方面他们需要屯粮,另一方面,弗里茨的伤口还未愈合。等到三月开春,冬雪消融之际,再做打算。

    现在是二月初,还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其他都可以忍受,就是洗澡问题,在这条件设施糟糕的难民营里,成了最大的困难。

    两人假扮夫妻,作为一个家庭,分配到只木桶。并不是每天都有热水供应,只有固定的时间。这一天,弗里茨不在,而营帐里的人也很少,抽空林微微为自己打来了热水,准备好好洗去连日来的风尘。

    刚脱了外套,正准备脱里衣,这时弗里茨回来了。看见他,她立即将衣服挡在胸口,遮住外露的春光。

    他吹了下口哨,目光自然而然地在她胸口溜了一圈。她将自己遮得太严实,瞧不见风景,最后落到了她身后的洗澡盆上。他走过去,伸手摸了下木桶里的热水,水温不冷不烫刚刚好。一句废话也没说,直接解开纽扣脱衣服。

    见他要和自己抢洗澡水,林微微顿时急了,用无声的口型道,“这水是我打来的!”

    不以为然地瞥了她一眼,他挑了挑眉峰,回复她道,“那又怎样?”

    她说,“我是女人,你得让我先洗。”

    弗里茨不肯,懒得和她争论,三两下把自己扒得精光,直接跳进澡盆子。然后,看着目瞪口呆的她,邪邪地笑,“你可以一起来,我不介意。”

    我去!你不介意,我介意!

    太无耻了这人,坐享其成,不劳而获,还要调戏她!林微微狠狠地向他翻白眼睛,恨不得拿衣服抽死他。

    他一点也不受她的威胁,反而好心情地看着她微笑,靠在木桶里,双手搁在木桶的边缘上,一脸享受。

    她的嘴角不停地抽搐,多看他一眼都要吐血,碰到这种无赖,只能自认倒霉。她跺了跺脚,敢怒不敢言,只得重新穿戴好衣服,转身跑了出去。

    在外面守了老半天,好不容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