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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那个张轶,即使死罪可免,不在床上躺上两个月也是起不来的。”

    三笙停下来转头看着他,眼中的赞赏几乎要biubiu发射出来。鉴于对方太高自己拍不到头,便抓住他的胳膊甩了甩:“啧啧,不愧是跟着我混的,干得漂亮,晚上给你加鸡腿!”

    楚行带着些羞涩的笑了笑。

    或是为了弥补前一天二人之间产生的些许嫌隙。翌日早朝过后,孔涵礼没有派人去长生殿通告,而是亲自过来了。

    三笙正在跟宫人捉迷藏。将自己缩成一团藏在搭着金丝帷布的桌子底下,明明衣摆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来来往往找寻的宫人却全都成了睁眼瞎子似的,面色焦急不停喊道:“哎呀,公主你藏哪了,奴婢怎么找也找不到呢。这里没有,这里也没有,公主到底藏哪去了呢。”

    直到宫人们无奈地宣布认输,一直捂住嘴的三笙才嬉笑一声:“我就在桌子底下,你们好笨啊。”

    撅起屁股准备从桌子下退出来,孔涵礼连忙紧走几步,伸手往桌档上垫住,“小心头。”

    三笙钻出来一看,立刻兴奋地抓住他的手:“夫子你来啦!”活泼泼的大眼睛眯成一道月牙,满心的愉悦无需言表。

    孔涵礼微微提起的心放了下来,将她弄乱的衣服理好,笑道:“我来了。”

    “要去讲课了吗?”三笙清脆问道,目光往宫人身上转了一圈,颇有些意犹未尽的不舍。

    孔涵礼浅笑着摇摇头:“看在你最近表现好的份上,今日放你半天假,继续玩儿吧。”

    “真的吗!”三笙高兴坏了,摇摇孔涵礼的手:“夫子你陪我一起玩好不好,冬梅她们几个笨笨的,老是找不到我,夫子你来找我好不好?”

    孔涵礼道:“被我找到,可是要多写两张字的。”

    三笙连连点头,然后将他往外推:“夫子你要去外面的,数二十下才能进来,不许偷看哦。”

    确定孔涵礼在门外闭着眼睛背身站好,三笙赶紧跑进殿里,东张西望就是不知道要藏哪才好。

    藏柱子后面?还是软塌底下?要不然躲衣柜里?可是夫子那么聪明,肯定能找到的。

    眼见夫子已经快数满二十下,三笙急得咬着帕子直跺脚,楚行忽然出现在她身边,“殿下,要属下帮忙吗?”

    此时夫子已经数到最后一下了,三笙连忙抱住楚行的胳膊用力点头。楚行拦腰抱住她,脚下一点,恰好在孔涵礼推门进来的前一刻,让二人腾空升起,轻悄悄的落在了大殿的横梁之上。

    长生殿极大,横梁自然也极宽,纵横驾着数十道龙骨,蔚为壮观。只要站住不乱动,就算底下的人抬头也看不出异样。

    三笙还是第一次上来,从这里望过去,整个长生殿完全不一样了,就像是进入了另一个空间。她好奇的在上面雕着的百花群兽纹上摸了摸,然后贴着楚行的耳朵道:“你平常都待在这里吗?”

    少女呼出的热气和唇瓣娇嫩的触感让楚行浑身一紧,心脏扑通扑通跳了起来。身侧的手悄悄攥成拳头,对着她颔了颔首。

    这样居高俯视的角度让三笙大感新奇。眼见着底下的夫子来回找了半天一无所获,嘻嘻笑着又凑近了楚行的耳朵:“阿行好厉害,这个地方真好。”

    楚行脸上有些发红。见她眼睛盯着横梁上的雕花似是极感兴趣,便道:“殿下想在这上面走走吗,前面那根木头底下雕着一只小兔子,要不要看看?放心,属下不会让公主掉下去的。”

    三笙兴奋得小脸发红,这样高空踩独木的经历,真是又惊险又刺激。于是握住楚行的手,屏住呼吸一点点往前挪。整根横梁上布满栩栩如生的雕刻,每一处都各不相同。见到有兴趣的,便停下来摸一摸。待行到楚行所说的那根龙骨木时,果真在其与横梁交接处发现只啃着萝卜的小兔子。

    三笙的属相便是兔子,此时蹲下来仔细打量,奇道:“这兔子,跟其他地方雕得样子不一样。”整座横梁上的雕刻雕工都是极佳,然这兔子精致可爱憨态尽显,倒多了丝用心雕琢的灵气。

    “殿下看出来了?”楚行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这是属下闲来无事时,自己拿刀刻的。”

    “哇。”三笙惊叹,“阿行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伸出手指顺着兔子的纹路细细描画,越看越觉得喜欢,隐隐地,似乎还生出些熟悉感,似乎像是在哪见过一般。

    正皱着眉冥思苦想呢,忽然腹中一阵坠痛,身下便传来些异样。三笙借着裙摆的遮掩偷偷摸了一摸,然后看着自己的手怔怔道:

    “阿行,我的孩子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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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侠新坑很萌哒!

    ☆、第67章

    孔涵礼推门进来的时候,张轶十分惊讶, 下意识的就想从床上爬起来, 不小心牵动伤处, 哎哟哎哟惨叫着又躺了下去。

    孔涵礼紧走几步扶住他, 往他背后垫了个软枕,道:“小心些。大夫怎么说,伤势严不严重?”

    张轶抽了几口凉气:“内腑受伤,至少要在床上躺两个月。涵礼, ”他唤了一声,目光扫过自己缠满纱布的右手, 眸子里闪过深切恨意,“我这手,即使养好, 以后怕也是不中用了。”

    孔涵礼默了一默, 然后在他肩上拍拍:“人无事就好。”

    张轶长笑几声,笑得眼中呛出泪来:“可不是吗, 捡回一条命就算我运气好了。不说这些,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不是应该在宫中教那个傻子……”

    “张轶!”孔涵礼皱起眉头打断,“我跟你说过多少次要谨言慎行, 你还没吃够教训吗。”

    张轶一愣,有些不以为然:“这里是你的宅子,又不在宫内,没那些黑脸夜叉似的影卫盯梢, 说几句怎么了。”他这身伤势皆是因那傻子而起,便是多骂几声又如何。

    “隔墙有耳的道理还要我教你吗。”孔涵礼脸色更加不好,“再者,三笙无论如何也是皇族,你不该对她如此出言不敬。”

    “皇族?”张轶冷笑一声,“若不是她这样的皇族只知奢华淫逸挥霍享乐,致使国库空虚,我爹娘何至于在水患之后,因为官府无银赈灾而活活饿死!我张轶生平最痛恨之人,便是像她那样的皇族!”

    “天下战祸初定,各国的经济都受到了重创,楚国已经算是恢复速度较快的。国库不丰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于世家垄断,陛下能在外患犹存的情况下,当机立断开设科举制度,分化世家大族的权力,实为英明至极,皇族哪就如你所说那般不堪……”

    孔涵礼说到一半住了口。知道父母乃是张轶心中之痛,他那番痛恨唾骂,大抵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