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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着给学生补课的事情,实在太忙了。”

    孙六给陈全和齐燕各自联系方式已三天左右。齐燕由于给学生补课的事情,陈全农家乐里也有忙不完的事情,因此两位当事人也只是简短的短信联系过。

    陈全在车站附近找了间冷饮店。

    “听六叔说,你是在我们镇上教书?教的什么呢?”陈全没话找话。

    齐燕有些害羞,说:“是的,教的是语文。”

    “多少年级呢?”

    “二年级。”

    “二年级好,小孩子挺可爱的。”

    一谈及孩子,齐燕笑了:“是呢,二年级的孩子正是懵懂不知的时候,特单纯,每天和他们待在一起,感觉特别快乐。”

    齐燕今天比较开心,她年龄其实不小了,每天都是学校回家两点一线,生活十分单调。前段时间他舅舅孙六和她说,要介绍个小伙子给她认识,齐燕一听对方的家庭条件,其实并不是很乐意,就算她已经二十七岁,在他们镇上也算大龄未婚女青年,也实在犯不着要和一个二婚男相亲吧。后来还是孙六在她妈妈和她面前好说歹说,说什么对方开了间农家乐,自己当老板,家庭条件不差,让她先去见见面,不合适再说。齐燕没想到,对方人不仅长得又高又帅,还正是她喜欢的类型。

    陈全今天来相亲见面,本是奔着坐三分钟就走的心态,可对面的女子偶尔表露出的健谈,让陈全意识到,不能再继续待下去。

    正当陈全寻找脱身法子时,他手机忽然响了,他拿起一看,是灏灏。

    这个救星来的太及时了!

    陈全立刻接通:“喂,灏灏,什么事?”

    “哥!不好了,出大事了!!!你快回来,鸣鸣他,他出事了!!!”

    陈全大惊:“怎么回事?鸣鸣出什么事了?”

    “我不知道,他脑袋都流血了,你赶快回来!!!”

    陈灏那边的声音很急。

    都出血了,看来应该很严重。

    陈全没时间多想,起身离开:“严重吗?好好好,我马上回来……不好意思,今天我有急事得先走了,以后聊……别急,我这就回来……”陈全没时间和齐燕解释,大步离开。

    齐燕一脸懵逼地看着陈全说走就走了。

    ……

    十五分钟后,陈全回到陈家大院。

    陈家大院里有很多人。

    “陈全回来了,陈全回来了。”他才一进院里,就有人看见他,大声喊道。

    “怎么回事,鸣鸣他怎么了?”陈全拨开人群,看见鸣鸣惨白着脸正闭眼躺在椅子上,额头上鲜红一片,模样瞧着挺虚弱凄惨。

    陈全眼睛都红了:“谁干的?!鸣鸣?鸣鸣?这谁他妈干的?!”

    鸣鸣不省人事,额头上的纱布已被鲜血浸透。

    “哥,你别急,先去镇上卫生院看看吧,应该没那么严重吧……”

    “什么叫没那么严重?你没看见鸣鸣他满额头的血吗?”陈全关心则乱,迁怒道,“让你看着孩子,你怎么看的?!”

    “我怎么了我?我才一转身一会儿谁晓得忽然就这样了。”陈灏一听他哥对他发怒,也不爽,幸好一旁有人拉着劝阻。

    “哎呀哎呀,都是小孩子间打打闹闹,一不小心就磕着碰着了,也没想到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子……呐,就为了这个东西,也不晓得俩孩子怎么就打起来了……”说话的人拿出一件染血的挂件饰品,陈全一看,正是一直挂在鸣鸣脖子上的那个。

    陈全狠狠盯了那人一眼,眼神骇人,他把挂件顺手揣兜里,抱起孩子火速朝蓉城医院而去。

    “瞧他那着急着慌的样子,不就流点血吗?那孩子不是他捡的吗,至于那副样子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亲生的呢。”

    “可不是,王家那小子的脸还被抓花了呢,可不要破相了啊。”

    陈全走后,背后开始有人议论。

    陈灏听这话怎么感觉那么刺耳不爽,对那些七嘴八舌的人说:“你们这些人怎么说话的,管他是不是我哥亲生的,怎么着?是亲生的就该疼爱,不是亲生的就活该受罪?什么玩意儿,那要是今儿换成你家孩子躺那儿,看你们现在还在不在这儿说风凉话。”

    刚刚议论的人被陈灏堵得面皮涨红,旁边开始有人指指点点:“就是就是,没看见人家那孩子都昏迷不醒了吗?真希望不要出什么事儿啊。”

    ……

    另一边,陈全已快速把孩子送去了五医院。

    五医院是蓉城东部的大医院之一,距离溪坝镇最近,医院的医疗条件也属上乘可靠,价格也相对贵点。对于东部普通老百姓人家,平常有个头疼脑热的去镇上卫生院就行了,但凡遇到较为严重的重大疾病,能去五医院看病就已算很不错了。

    陈全带着孩子在五医院终于止了血,但孩子一直昏迷不醒。

    “这孩子过去有没有得过什么重病?”

    陈全摇头,他并不知道:“应该没有吧。”他看鸣鸣平常的身体健康有活力,不像是得过重病的样子。

    医生有点怀疑:“你真的是孩子的爸爸吗?”

    陈全嗯了一声。

    医生看陈全一眼,抽出一张报告单,对他说:“我就和你直说了吧,刚才在给孩子做检查时候发现,这孩子的检查报告数据中显示多处指标异常,根据我多年行医经验来看,这孩子多年前应该进行过换血手术治疗。”

    “换血?!”陈全有些惊讶。

    “幸亏你送来的及时,及时止住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病人额头的伤并不严重,而他现在之所以一直昏迷不醒,很可能是失血过多造成的。换血会导致病人血样特殊,现在我们必须找到当初给孩子换血的血源,然后给他补给,孩子才有可能醒过来。”

    ……

    晚些时候,陈灏带着蒋云英和陈志华也赶到五医院。

    “哎呀,鸣鸣?鸣鸣?陈奶奶来看你了,”蒋云英看见躺在病床上脑袋绑着纱布一动不动的小孩,满眼心疼,“你们兄弟俩是怎么看孩子的,我和你爸才出门半天,怎么好端端的孩子忽然就这样了。”

    陈灏难得自责地低下脑袋。

    “是啊,老大,医院里都怎么说啊,鸣鸣这孩子他怎么了?”

    陈全说:“医生说,鸣鸣他因缺血所以导致现在昏迷不醒,他需要重新输入血源。”

    “缺血?那就输血啊,我们都可以捐血的!”在陈志华概念中,缺血那就捐血输进去就好了。

    陈全摇头:“鸣鸣以前似乎生过重病,他的血样和我们普通人不一样,不能乱输。”

    “老华,你懂什么,那血是能乱输的吗?一个弄不好,是会出人命的。”蒋云英又摸了摸鸣鸣的额头。看着这么一个小小的孩子躺在病床上,谁都不忍心。

    “爸,妈,”陈全忽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