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喝酒吃饭。单纯吃饭这也就罢了,可那些个老板,有几个可是有特殊癖好,陈全他竟然去和那群人吃饭。陆东棠昨夜生气的原因,是因陈全他宁愿去陪客户吃饭也不问他,与他说这件事。
贺琛林曾经对他说过,既然你在乎他了,干脆把他绑到你身边来,让他从此再也不能离开。
陆东棠认为,不应该是这样的,他需要的,不是强取,是要让陈全心甘情愿的顺服。
一声长鸣,陆东棠手边的电话响起。
他按下接听。
那边传来布莱斯嘶哑急促的声音:“陆先生,刚c部传来消息,说,说找不到陈先生的踪迹。”
“什么?”陆东棠豁然站起来,声音都变了。自陈全生下孩子,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陆东棠曾留下过一个微型芯片跟踪器,这也是这些年来他能掌控陈全踪影的原因。
“最后一次定位是什么时候,地点。”
布莱斯战战兢兢:“一个小时前,羌城。”
羌城?陈全从他这里离开后去了羌城?
“小少爷呢?”
布莱斯:“也断了。”
陆东棠彻底怔住,鸣鸣当初给陈全的那个挂件,并非普通挂件,而是陆东棠给孩子的一个安全保障,否则那时候他也不可能真的让孩子一个人跑去找陈全。昨夜他还看见那个挂件揣在陈全兜里。
陈全在羌城到底发生了什么?
“布莱斯,立刻打开天网搜寻,你调人马上去羌城,翻遍整个羌城也要找到人。”
“是,陆先生,我马上过来接你。”
“来不及了,”陆东棠声音一片冰寒,“这拨人绝对不会是单纯针对陈全。”陈全一直在溪坝镇安分生活,并未得罪过谁。陈家的陈斌在羌城,陈全很有可能是去找陈斌,只是不知道他们在羌城发生了什么事。说到底,很可能是因他的缘故而受到牵连。
知道陆东棠亲自开车朝羌城而去,布莱斯大惊,不敢耽误片刻,立刻调派人手朝西北羌城而去。
陆东棠一路在高速上狂飙而过,然后进入山路,一直开进深山峻岭里。
羌城地处四川西北青藏高原东南边缘,这里地势险峻,环境恶劣。几乎在他进入羌城的同时,他就接到一通陌生电话。对方声音经过特殊处理,说:“陆先生,你好,我知道你的能耐,千万别轻举妄动,否则你的心上人我可不保证还能是全套的。”
“你对他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从他身体里拿了个东西出来。”
陆东棠手握方向盘的手青筋暴露,语调森寒:“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对方笑了一声:“谁都知道陆氏集团最不缺的就是钱,一千万,你现在带着钱到我指定的地方。”
陆东棠冷笑:“谁出门带这么多钱在身上。”
对方不以为意:“这我不管,谁都知道陆先生人脉极广,哪里找不到区区一千万,记住,你单独一人,否则别怪我撕票。”
对方来路不明,陆东棠亦不敢轻举妄动,只听他说:“我怎么知道你们是真是假。”
那边安静一下,有些杂音,突然,话筒中传来一道狠狠的带着血沫子的嘶哑声音:“别来——”声音戛然而止,伴随一阵肉体被撞击的闷哼声,回声嗡鸣。
确实是陈全的声音,陆东棠握紧方向盘,目眦尽裂。
“陆先生,你时间不多了,我等你。”
陆东棠狠狠撤下耳机,他立刻拨通电话,在最快时间内凑足一千万。对方指明陆东棠一人,布莱斯等人不敢跟过去。陆东棠跟着对方给的提示,翻过几座山头,来到一处山崖边。
山崖边,有一个不甚显眼的山洞。四周树木林立,绿意盎然。
两个当地土著居民服侍的人端抢站在洞口。
“把你身上的抢和手机放在洞口,然后进来。”
陆东棠冷笑一声,动作利落掏出枪和手机,掷在地上。他提着箱子,没有犹豫,跟随那俩人进去。
山洞很深,很黑,只有一柄手电。沿途大约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拐了几十个弯口,地势朝下,终于抵达目的地。入眼处,是一个直径二十米空旷的凹形山洞。整个洞中只有一盏颤巍巍摇曳的油灯,光线不明,感觉都快熄灭了。洞中间摆着一张四五米长的木桌,木桌那头杵着五六个人,从穿着上看是羌城当地土著扮相,一个个手中端着/长/枪,凶狠而戒备地瞪着来人。
洞中一侧,一男人被反手绑在一根铁桩上,衣衫遍布血渍,形容狼狈凄惨。他脚边不远处死猪一样躺着一个男人,手脚皆被绑住,看样子是被打晕过去。那人似听见声音,缓慢抬起头,他嘴角额头血淋淋的,半边脸都肿了,他认命一样闭上眼,陆东棠终究还是来了。
陆东棠一眼看清被绑在铁桩上的那个人,面部表情极其细微地动了,神情越发森冷,差点把手中的箱子朝一旁人脑袋上砸去。
昨夜还在他身/下喘息呻/吟的硬朗身板,此刻竟然被人像钉在铁桩上,动弹不得。
陆东棠神情冰冷,把箱子拍在桌上,说:“你们要的钱,在这里。”即使敌我人多势众,陆东棠一点也不怯场,周身冰冷气场甚至比平常还冷。
短短八个字,一个一个砸在对面人的脸上。
绑匪中似老大的人四十来岁,留着络腮胡,嘴里叼着烟,他朝右边小弟打一个眼色,那人点头明白,端着/枪朝陆东棠扔下的箱子走去,检查真伪。说时迟那时快,在场的人都没看清怎么回事,只听那个小弟“啊”的一声惨叫,人已被反手压制在桌上,他手中的抢脱手离去,转眼间被陆东棠操在手中,此刻正对着他的脑袋。
“不许动!不许动!不许动!”
咔咔几声抢上膛声音,在场的人一阵慌乱。
陆东棠刚才转瞬间的动作,太过干净利落,甚至让人怀疑,仅凭他一人,甚至可能干掉在场所有人。
陆东棠冷漠的视线冷冷扫视一圈,嘲弄似的冷笑一声。
绑匪老大推开挡在他面前的一个小弟,噗地一声吐掉嘴里的烟头,道:“陆先生身手果然厉害,只是不知是陆先生手快,还是我的抢快。”
这人手上的抢正对陈全脑门。
陈全眼睛带血盯着陆东棠,陆东棠眼睛也是一瞬不瞬地盯着陈全,半响,他松开手中的抢。
“陆先生果然是聪明人。”
陆东棠冷声道:“钱在这里,放人。”他从来不会撒谎,交易的钱财亦是。
绑匪老大看着陆东棠,忽然笑了,他手边的一个小弟把地上昏迷不醒的人给陆东棠扔过去。
陆东棠:“……”
“哪,人在这里。”
陆东棠眼睛微眯:“什么意思。”
绑匪老大:“这人欠我钱,陆先生既然把钱带来了,人自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