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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阳推不开她,只得默默受着,却并不回应。桑洛一开始吻得十分霸道,渐渐的便十分温柔,一点点的试探。晋阳的不回应,让她觉得很心酸,退出热吻,眼泪却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泪落在晋阳脸上,致使她睁开了眼,见桑洛皱眉落泪,心也揪在一处,难受得要命。她伸手攥住身下的薄被,咬唇不语。桑洛吻她,她并不讨厌,而且很喜欢。为何不回应?因着她是女子么?她心很乱,怎么理都理不顺。

    桑洛双手捧着脸,泪从她指缝缓缓滑落,晋阳看了心疼万分。她拿过衣裳,一件件地替桑洛穿好,叹息道:“桑洛,我心里乱得很。”

    桑洛泪眼婆娑地看着她,哽咽道:“你讨厌我了么?”

    晋阳微微摇头。

    “那……”桑洛拉住晋阳的手,欲言又止。

    晋阳轻轻吐出一口气,道:“我要想一想,你给我些时间。”

    她不想否认,即使知道桑洛是女子,她还是会忍不住去关心去喜欢去心疼。可是这样的感情,真的好吗?

    桑洛也知道让她突然接受很困难,只有点头应允。可她还是想表明自己的态度:“公主,我不准你离开我,你是我的!那个伍子慕……他对你做了什么?你为何要去见他?”

    晋阳听她提起伍子慕就来气,皱眉盯着她,道:“你在将军府说的什么话?什么和离?什么私会?”

    桑洛顿时没了气势,嘟囔道:“我以为你嫌弃我不要我了……”

    晋阳没好气道:“你以为,你以为的便是事实么?我查到伍子慕极有可能是伤了你的幕后主使,过去敲打一番。哪知道他竟如此放肆!”

    “咦?”桑洛眨着眼道:“那是他么?”

    “是。”晋阳侧头不看她。

    “公主如何处理此事的?”

    “将军府一门忠烈,谋杀皇亲国戚论罪当诛九族。伍子慕一人死了倒也无妨,要将军府陪葬却不是明智之举。日后得了机会,再惩治那登徒浪子便是。”

    桑洛哦了一声,突然道:“伍子慕是嫉妒我这个驸马爷呢。”

    晋阳觑着她,似笑非笑道:“是啊,若是她知道你是女驸马,你就完了。”

    桑洛缩了缩脖子。见晋阳似乎没那么生气了,忙揽了她的腰,一声一声地喊着公主。

    “真烦人……”晋阳嫌弃地推了推她的肩膀,自己都没发觉嘴角渐渐浮上的一丝笑意。

    桑洛见了,闷头直笑。看来,选择坦白是选对了。纵使晋阳此刻不能接受她,她亦会加倍努力让晋阳日后接受她。反正,她不会像放开梦然那般放弃晋阳。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才发现买.凶杀人四个字都会被和谐啊,震惊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养伤期间,桑洛每三日便会跑一趟百善堂检查伤口,晋阳仍然陪着。表面上,她们仍是恩爱非常的新婚夫妻。

    只晋阳近来颇为烦恼,心中始终对桑洛乃是女子一事有些介意。她心里很清楚自己即使对着本是女子的桑洛也很是喜欢,就是始终跨不过心中的坎儿。因此,她对桑洛的态度也颇为忽冷忽热。

    只桑洛每次都没脸没皮地说伤者为大,噎得她说不出话来。

    此刻,她们便在前往百善堂的路上。

    因着白若轩嘱咐她桑洛需要多活动活动,这才没有坐轿子。

    街道宽阔,熙熙攘攘。

    路边落叶纷纷,已是深秋。

    桑洛在公主府好吃好喝地养了大半个月,已然熬过了伤口感染期。

    自坦白身份起,她仍是对晋阳百般好,甚至更好。可是晋阳对她便没了最初那般的毫无保留,时刻透着一丝防备,这让她很是心伤。

    为堵攸攸众口,她们晚上仍同榻而眠,可晋阳在有意识之时绝不会缩进她的怀抱。入睡之前,她们之间隔着将近一人的距离。入睡之后,晋阳则总会无意识地往她怀里钻。如此,桑洛也算有些欣慰。只每每晋阳睁开眼发现被桑洛抱着,总会露出懊恼的神色,桑洛见了唯有苦笑。

    其实,晋阳对总会缩进桑洛怀抱一事颇为无奈。可她着实没了法子,每晚入睡都会暗自发誓绝对不要投怀送抱,可每日清晨醒来总是无一例外地缩在桑洛怀里。

    两人心思各异地并肩而行,紫云走在晋阳身后,而公主府的侍卫则暗地里跟着。

    自桑洛受伤后,晋阳每次出门均会带着侍卫。那日的事情,她不想再发生第二次。

    “公主,要吃桂花糕么?”桑洛不喜欢这种闷闷的气氛,主动开口。

    她们正经过一间糕点铺,入鼻之处满是香味。她知晋阳素来喜欢甜点,遂有如此一问。

    “不了。”晋阳脚步不停,心中暗叹。不管她如何忽冷忽热若即若离,桑洛总是会不着痕迹地化解开来。脸上的笑容亦从不会消失,一如既往地宠着她,百般顺从。

    桑洛不理她,快步走到了铺子,要了桂花糕。她将纸袋递给晋阳,仍是笑得温柔。

    晋阳怔了怔,伸手接过,却随手给了紫云,随即觑着桑洛,眸光中带着几丝挑衅。她倒是要看看,桑洛的耐心何时才是个尽头。

    桑洛见状,心一抽,顿时酸楚非常。可她仍然笑着,道:“是了,公主怎能在街上边走边吃?”

    说着顾向紫云:“桂花糕可得趁热吃。”

    晋阳暗自摇头,举步而行。

    百善堂内,充满着药香。

    白若轩检查了桑洛的伤口,满意道:“你恢复能力不错,兴许再过一月便能痊愈。不过,这腹间与背部的疤痕却有些难看了。”

    桑洛无所谓地笑了笑,道:“难看便难看,没什么的。”

    白若轩道:“等你痊愈后我自会给你药物祛疤。姑娘家的身子,留疤终归不好。”

    桑洛对白若轩颇为好奇,此人知道她是女子而不点破已让她惊讶,如今开口闭口说她是女子也是自然非常。她着实有些摸不着边,开口道:“我想问你个问题。”

    白若轩收拾着药箱,头也不抬地道:“若还是老问题,我拒绝回答。”

    桑洛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是的,每一次见到白若轩她都会问同样的问题:你为何如此轻易接受我是女子的事实?

    然而,永远得不到回答。

    “我跟公主坦白了。”桑洛脱口而出。

    白若轩道:“看出来了。”

    “咦?”

    “晋阳对你的态度与以往不同,拘谨了不少。”

    闻言,桑洛忍不住叹息道,也不答话,静静地盯着地面发呆。

    白若轩收拾完药箱,走到窗边关窗,却见晋阳一人独站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下,背影单薄,看着十分让人揪心。她侧头去看桑洛,亦见其正在黯然发呆,不由得一叹。微一思忖,道:“既然雍都惹人神伤,你们不如离开一段时间。外面好山好水,散散心也好。”

    她深知晋阳的性子,终归是舍不得放不下,只心中有个疙瘩,一时解不开而已。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