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怎么就突然人消失,连带着又出现这样的情况?
系统声音也不太好:“应该是早就有人做了,只不过没被发现,今天动手了。”
时善谨都没能发现的……
宁檬不敢相信,对面不知道的那个人肯定很厉害,肯定也是知道这里有东西,不然不会进来。
楼梯口太恐怖,她不敢多停留。
虽然她现在是老太太的身体,也许是因为爆发吧,她竟然没觉得有太大问题。
她问系统:“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系统没回答,反而说:“快进房。”
宁檬不敢停,没过一会儿,就进了自己的房间,进了里面之后,身上感觉瞬间舒服许多。
不像在外面,总像是有人偷偷盯着似的,还有那种随时会被吸走的感觉。
系统这才开口说:“应该是有人破了小楼的阵,自己设了阵,引走了其他人。”
宁檬不禁想到立夏,“她还活着吗?”
系统说:“应该还活着,我没察觉她的死。”
这个房间是老太太和时老爷子的房间,宁檬觉得应该挺结实的,最起码应该能撑点时间。
正这么想着,窗户猛地碎开。
一道黄色的身影闪过,宁檬也是戴着老花镜才知道是黄鼠狼,它从窗户外跳进来,尖利地叫起来。
她被叫得耳朵疼,摸它:“声音小点,外面指不定有什么人呢。”
它身上的毛好像被烧掉了不少,一块秃一块好的,惨不忍睹,原本的颜值大打折扣。
黄鼠狼停了叫,用嘴咬着她的裤腿。
宁檬本来就紧张,还被它咬,忍不住说:“小黄你别咬我衣服,咱们现在都快要被抓了。”
黄鼠狼松开了嘴,在她身边打转。
宁檬又摸了摸它。
她感觉自己今天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虽然很早以前知道小说,就预料到这样的结果,但是还是觉得非常可怕。
黄鼠狼突然又叫了起来,咬住宁檬的裤腿,扒住两条前腿,一直往里拽。
宁檬只能和它一起往里走,边问系统:“它想干嘛?”
黄鼠狼的行为她看不懂,但应该不会是害她的。
很快,一人一黄鼠狼就停在一间房门外。
黄鼠狼松开嘴,绕到了她后面,用力的把她往里面顶,动个不停,急得团团转。
系统说:“你快进去。这是李慧的那间房。”
宁檬还没反应过来,但手已经推开了门,躲进去关上了房门,靠在门后喘气。
感觉一进来好像压迫感就没了。
她目光转了转,黄鼠狼停在床边,嘴巴和腿扒拉着地上的那个黑色大袋子。
李慧那天拿出来的貔貅像她还记得,原来她没把它带走,留在了这里。
系统却突然激动起来:“快,去抱着那个貔貅像。”
它说的很急,宁檬都没来得及想什么,直接就往那边跑,打开袋子,将发光的貔貅像圈在自己怀里。
貔貅像很大,她根本抱不住。
她还能看到表面盈盈的光,给人一种很舒适的感觉,让她心里的不安散去了不少。
也不知道时善谨看到她的短信没有。
宁檬皱眉,又怀疑看到了也没用,人家都能破他的阵,肯定本事比他大上很多。
系统小声说:“刚才的阵肯定是针对你的。你要是被吸进去恐怕就完了。”
她也感到后怕,幸好自己快了几步。
不知过了多久,从窗户处都可以看到外面的太阳升上了正空,已经中午了。
也许是秉着正午鬼都不会出来的想法,宁檬不禁松了口气,刚才那段时间还真没发生什么。
黄鼠狼挣脱了她的怀抱,不停地在房间里打转,也不知道在急什么。
整个房间似乎除了她的呼吸声就是黄鼠狼的脚步声,外面似乎也突然安静了下来。
宁檬竖着耳朵,总觉得哪里不对。
按道理说,外面不应该这么安静才对,刚才她爬楼的时候,后面都有细碎的声音。
她哆嗦着问系统:“外面是不是有什么人进来了?那个做了这一切的人?”
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想得到什么?
她总感觉自己今天会躲不过,或者就算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一辈子。
宁檬从柜子里抽出一张纸,字迹潦草地写了几行字,就算是自己的遗书了。
系统突然说:“是……有人要进来了!”
话音刚落,突如其来一串脚步声,不过几秒就停在门口。
宁檬一下子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差点呼吸不过来,一手抱着貔貅,一手拽住晃到自己面前的黄鼠狼。
黄鼠狼仿佛也意识到了什么,乖乖地在她怀里不动,只是面部露出狰狞,对着房门口龇牙。
门被轻轻推开。
“谁?”她眯着眼去看,只看到黑色的衣服,眼前就一片黑暗,失去了意识。
脑海里的系统大叫:“宁檬!”
它急了,几乎是瞬间采取了特殊方案,绵软的身体瞬间躺在了地上。
黄鼠狼趴在她胸口上使劲地嗅,发出细细的声音。
大大的貔貅像依旧伫立在那里,而它的身旁躺着一位老人,已经毫无声息。
一只手伸过去。
黄鼠狼猛地跳起来,咬住那只手,被甩开砸在不远处的墙上,“畜生。”
貔貅像发出光,被那只手点住眉心。
没过多长时间,只见莹润的貔貅像如同被敲击了一般,从上至下,变成了一团粉末。
紧接着,那只手伸向地上的人,顿了顿,些微疑惑的声音响起:“……魂魄不见了?”
片刻后,地上的老人脖颈被划开,一道血痕随即出现。
约莫两指长的白玉小瓷瓶被放在下面,血液顺着滴进去,在玉白的瓶口处留下一抹鲜红。
不多时,瓷瓶装满。
细细的脚步声随着关门声逐渐远去,最终消失不见。
房间又恢复安静。
第29章 29(修)
对于这龙山,时善谨以为是好地方。
可等他走进里面就发现,隐隐缠绕着的阴煞气,完全阻隔住了瑞气的流动。
原本里面有条河,从山外经过山内,流入山下田野中,现在却是直接从中间断了,破了流水一局。
没走到里面,他就觉得不一般。
时戚皱着眉:“大伯……我总感觉不对劲……”
他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就是心里有这种感觉,刚刚在山脚下的时候,他就这么觉得了,一直没说出来。
时善谨停了下来,说:“你感觉的没有错,这里的确不一般,有人为因素。”
一路上的树木都不是自然生长的,而是栽种的,并且严格遵循着某种规律。
一开始的进山,意在阻挡人,所以步了迷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