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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俩,别提有多恐怖了。

    ……菱画和gaga对视一眼,gaga的脸瞬间绿了,赶紧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朝穆靖抛出一个万分虚伪的笑容,就差立正稍息朝穆靖敬礼了。

    穆靖的眼神像冰刀一样从gaga的脸颊上滑过去,最后落在菱画脸上,“你进去一趟。”

    “chase找我?”她赶紧站起来,拿上笔记本。

    “嗯。”

    她以为是谈行程上的问题,什么都没多想就轻松进了办公室,根本没看到穆靖最后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合上办公室的门,见瞿溪昂正坐在沙发上喝咖啡,他的手里拿着一个黄色的文件袋,好像是刚刚穆靖进来的时候给他的。

    “chase,”她拉了拉裙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你要谈接下去两周的行程吗?”

    他放下咖啡,“不。”

    说着,他将手里的文件袋轻轻扔到了她面前的茶几上。

    他的脸上没任何情绪,她一点都看不出来什么异样。

    “你和人事迁移的首席ken有交集吗?”在她拆文件袋的时候,他看着她的眼睛,淡淡地问。

    “不多,”她目光闪烁两秒。

    实际上,她和ken的交情匪浅,因为他不仅是那个最终一轮面试时将她引进克伯宫的贵人,还是她个人发展上重要的恩师。

    在整个克伯宫里,ken是除了她的前老板tim之外,对她最最好的老前辈,哪怕他们之间工作上的交集并不是很频繁,她依然非常尊重ken的意见,一直会定期找ken去喝咖啡聊天。

    ken的年纪比她要大两圈左右,有两个漂亮的女儿,她都见过,一家人非常幸福。

    她不知道瞿溪昂为什么会突然提到ken,以他复杂的城府,潜意识里她也并不想让他知道她和ken的友好关系。

    打开文件袋,她拿出了里面的文件,定睛看下去。

    只看了一分钟不到,她就面色惨白地从文件里抬起头。

    仔细看,她连拿着文件的手也微微有点发抖。

    瞿溪昂始终这么平静地看着她,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庞,“你在taa报社有接头人吗?”

    taa是全d国最大的报社。

    她点了点头。

    “明天上午七点前,把这份报道交给你的接头人,明天晚上,我希望在所有报社、新闻和网络上看到这篇报道。”

    她一言不发,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

    这篇报道,通篇讲述了她心中尊敬的ken在外有个二十多岁大的私生子。

    私生子的母亲是一位妓|女,是ken在年轻时惹下的祸,私生子跟着生母长大,如今也从事着地下服务行业,这件事一直被ken格外小心覆盖掩埋了二十多年,包括他的妻女在内,她相信这世界上应该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最重要的是,她知道ken一直有意向在今年成为克伯宫首席副总裁,也就是仅次于gkang的位置,他的最终目标自然是接替gkang,而目前从各方面来说,受人爱戴、工作漂亮的他也已经离这个目标十分接近。

    但是,只要这篇巨大的丑闻一出,就能让ken瞬间身败名裂,这辈子永无翻身之日,别提保全目前的席位,就连还能否待在克伯宫都是一个问题。

    半晌,瞿溪昂从沙发上站起身,“有问题吗?”

    她的目光已经有些木然,她看着灯光阴影下他忽明忽暗的脸,没有说话。

    “没有问题的话你可以离开了。”他转身朝写字桌走去,“发这篇报道之前,你可以先找你的恩师喝杯咖啡,因为明天晚上之后,恐怕你就很难再见到他了。”

    菱画看着他的背影,听着他的话,整个人如同坠入冰窟。

    原来他知道。

    原来他早就了然于心ken对于她的恩情,刚刚的只算是试探,他从一开始就已经想好要让她去做这个最残酷的刽子手。

    早上的时候,她还觉得她似乎在接近他真实的一面,认为他或许也并不如传闻中、自己想象中那么的无情冷漠。

    可这一刻,他的话和背影,就像一记耳光,重重地打在了她的脸上,宣告了她的浅薄无知。

    她只是他手里众多棋子中的一枚,不会再比这个身份多一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帝应该是我写过的所有男主里手段最多戏最多的男主,更远大过柯仔,我个人最喜欢写男女主相爱相杀,所以这文肯定有意思不会让你们觉得无聊~小花和大帝接下去戏很多很酷哈哈哈

    另外,大帝,你居然敢说小花是djay的脑残粉是眼光有问题?exbsp;me????【另,djay你这样对着还没碰到老婆一根手指头的大帝撒狗粮真的好吗??竖中指!

    大帝:有老婆孩子了不起啊???

    djay:了不起

    第12章

    第十一章

    **

    从瞿溪昂的办公室出来之后,菱画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她一路混沌地走去洗手间,用冰凉的水拍在自己的脸颊上。

    一下,两下……可他的话语和背影始终萦绕在她的脑海里。

    抬起头,她看着镜子里脸颊滴着水、面色苍白的自己。

    这三年,连她自己也无法想象自己究竟变了多少,她早已不是刚进克伯宫时那个小错不断的新手,她亲眼看过常人无法想象的丑恶、阴谋、陷害……也曾亲自参与过这些,她已经无法称得上是一个“好人”。

    呵,若是她对瞿溪昂说她不做这件事,连她自己都会看不起她想要立的那块牌坊。

    出了洗手间,她看到穆靖站在电梯口。

    他看到她后,没说话,却像是示意她跟着自己一起去旁边一间无人的小型会议室。

    进了会议室,他反手将门推上,双手抱臂看着她。

    “你是怎么调查到ken这件事情的?”她的脸上没有表情。

    “这世界上没有调查不到的事,只是看你想不想去调查。”

    菱画无所谓地笑了一声,“不愧是你。”

    穆靖的瞳孔黑漆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