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刚才的愿望告诉我。相似的愿望,是否代表我们有着某种程度上的心灵相通呢?
我还在想着,君慕天已经兴致勃勃的动了筷子,可惜才吃了一口,就停筷皱眉,很艰难的才把那口菜吞进去。
“真的那么难吃吗?既然你对我这么好,我就不用这些饭菜来荼毒你了!”我吐吐舌头,夺下他的筷子,端起从厨房里翻出来的大号酒壶,“喝酒吧,这个味道肯定没问题。”
他看我豪爽的模样,配合的举起酒杯,可是我却直接绕过,把酒倒进吃饭的碗里。“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比较有男子气概!”
“好。”君慕天为了证明自己有男子气概,没多废话,直接举起碗把酒喝得一滴都没剩。可是他才放下碗,我又一下子倒了满满的一碗,眨眨眼道,“好事成双!”
“嗯。”他看了我一眼,再次豪爽的仰头喝酒。可是当要再接再厉倒第三碗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你这是在灌我酒吗?”
“怕啦!这不过就是开胃酒!”我摆手否认,冲着他露齿笑。
“你陪我吗?”他用手盖住自己的空碗,不让我如愿。
我脑袋摇的跟筛糠似的,端出为自己准备的果汁,“喝酒不会。我陪你喝葡萄汁!庆祝不就是要尽兴嘛!如果你不想喝酒的话……我们就吃菜吧!”
“这里就我们两个。我喝醉怎么办?”他思索片刻,最后很自然的无视那些味道很惊人的菜,抬头望着我的眼神很危险。
“我保证就算扛不上床,我也会给你盖床被子。”在他诧异的眼神之下,我移开那碍事的手,又给他倒了一碗。
喝了两坛子烈酒,君慕天的眼神变得浑浊了些,似乎不敌酒劲,单手扶着额头在小憩。我见时机成熟,终于下定决心搬出了那坛加料的酒。好吧,这就是我的计划,君慕天那么精明,他清醒的时候我给他喝药酒,就算他喝不出,也会看出我不妥,只能等到他醉的差不多,我再来个浑水摸鱼。
“还剩一点,喝完我们出去看星星吧!”
“嗯。”他含含糊糊的应着,好像条件反射似的把我倒的酒灌进了肚子。
扶着脚步虚浮的他,我有点艰难,总算来到了门外回廊。那里已经陈设好我所需的一切,把君慕天放在软软的地毯上,我也随即坐在他身边。
君慕天才沾上地毯就躺下去,也不知是醉倒,还是药力发作,剩下我独自对着满开的花田。微风吹过,铃声叮当传来,荧光色的花粉飘散,仿佛要飘上天际,化为繁星。
“景色真好。”我对着已经睡着的君慕天道,他迷糊的应了一声,又翻身睡去。我为他盖上薄毯,看他恬静的睡颜,“人也很帅啊。”
可惜今晚之后,不知何时才能再看到了。如果能找条绳子把他给绑了,一起打包带走该有多好。我一直没什么男人缘,第一次打算认认真真和人谈恋爱的,结果感觉刚刚发芽就要面对分离。
距离是把杀猪刀啊,更何况还隔着国仇家恨这种恶俗又麻烦的东西,这段缘分该怎么走下去——
如果我也能像他一样睡着就好了,可惜平常很爱来骚扰我的睡意,今天都被我的理智给赶跑了,越想越清醒。夜很长,也很短,还是多看看这美景和这个人好了。
第四十八章 凋残
天色渐渐亮起来,即便被山谷遮蔽,太阳的光亮还是照入了这片封闭的地域。温柔和煦的橘色阳光,轻轻触碰月灵花的花瓣瞬间,大朵大朵怒放着的红色花朵瞬间凋残枯萎,坠入一片绿色当中。
对万物来说是必不可少的太阳,对这美丽的月灵花却是致命,相遇的瞬间,只见百花零落成泥,凄美而壮丽,不复繁华梦幻的美景。
天亮了,花落了,我也到了离开的时候。
才撑着胳膊打算站起来,一只手紧紧拉住我的手腕,将我向反方向拉过去。原本应该还在沉睡的人,如今紧紧把我抱在怀里,没有一丝松懈。
他果然都知道。
“真希望我只是小月,那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任性的走自己想走的路,即使总是很没用的半途而废……可是我也是乔月琳,有无法逃避的责任。虽然我没毅力惯了,可这次却很想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所以放开我吧,对大家都好。
“不许。”还想好好跟他讲道理,可是他简单有力的两个字,封锁了我所有的退路。
我挣脱他的怀抱,后退几步,“梦再美也应该醒了,你不可能永远保持现状,我也不想一辈子呆在这里当个没自由的囚犯。”是啊,我总算醒过来了,他就算构筑了再美好的未来,我在这也只是个囚犯。
君慕天脸色一沉,右手狠狠劈向旁边的柱子,木屑飞散,刺入他的手掌,曾经握着我的温暖手心,迅速被湮成触目惊心的红色。
“流血了!”我被那刺目的颜色吓慌忙跑过去,扳开君慕天的手,查看他的伤口。
谁知刚握住他,那只染血的手却猛地抬起,覆上我的脸,用指尖轻轻划上些痕迹。湿热的液体所经指之处,涌起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原本身体里丰沛的力量源泉仿佛在瞬间被巨大的力量镇压,枯竭,使我连站立的微弱力量都无以为继。
跌倒在地上,我仰视着君慕天,不解却又心痛。他对我做了什么,我并不清楚,可是他的伤害是存心的!曾经那样小心翼翼将我捧在手心呵护的人,居然在瞬间变得脸……
“这样你就只是小月了。”此刻君慕天的脸显得异常陌生,他的执拗已经变成一种伤害,伤了我也同样伤了他。
“我不是!”上一刻,即使是离开,我也还是会带着他给的牵绊,拼命为了回到他身边而努力,可是这一刻……我甚至连相信他都做不到。他原来是这么的可怕。
“君慕天,你果然没安好心!”关闭的门“砰”的一声爆裂,好像被炸弹轰到似的化为齑粉,曲无风和小骆利落的翻进来。
君慕天的靴子挡住我向曲乌龟抛出的求救信号,怒道,“我没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