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分卷阅读36
    …”

    好像刚才的口水都浪费了,信她就有鬼了!

    廖茗茗最后被祁程不客气地提拎出了厨房,透明的玻璃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关上,吓了正在玩手机的某经纪人一跳。

    “你又惹他了?”

    廖茗茗无辜地摊了摊手:“可能他听出了我话里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经纪人:“……”

    最后祁程还是大度地赏了她一碗面条,依旧是炸酱面,一口的量,连块肉都没有,而祁程的经纪人却得了满满一碗。

    “兄弟啊,我觉得你这样明目张胆地表达对性别的歧视实在是——”

    已经摸到了她的套路思维,祁程没给她说完话的机会就夹起她碗里的面条塞进了她嘴里:“老实吃饭别说话。”

    廖茗茗还真不说了,男神喂饭,这亲密来的猝不及防,有点慌。

    其实把面条塞到她嘴里的那一刻祁程就后悔了,这举动实在是有些过于亲昵了,便无视廖茗茗错愕的神情,拉开椅子不发一言去了书房。

    祁程的经纪人反应比较慢,看着祁程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才思考完他遇到廖茗茗后怎么总是这么反常的问题,回过头就看到自己碗里的面少了一小半。

    “你在干嘛?”

    “帮你减肥。”

    “我真谢谢你。”

    “光说没诚意。”

    突然之间,祁程的经纪人就好像懂了自家艺人的内心感受,某人这轻轻松松把天聊死的本事也是没谁了。

    最后廖茗茗是腆着肚子离开的,祁程经纪人满满一整碗冒尖儿的面条,被她给剥削过去三分之二,最后破罐子破摔地全给她吃了。

    廖茗茗很满足,屋里的人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她这个面条只能生效三次的事情……

    *****

    虽说听到过祁程和他经纪人的聊天,但廖茗茗对忘忧面的效用还是半信半疑的,毕竟任谁都不可能轻易相信这种不科学的事情,只是因为她偶然地经历过一次,深刻地知晓那种感觉,所以就还想再验证一下。

    从祁程的小区离开,廖茗茗便直接打车去了训练馆,下车的时候便有明显感觉,走路似乎都比以前轻快了,便迫不及待地上了冰,几段热身滑行过后便直接试了跳3a。

    第一次跳空了,第二次存周,虽然都没跳好,但廖茗茗却特别惊喜,因为起跳的那一瞬间她就知道这个跳跃和以前有多么不一样,很稳,能够在她的控制范围内,连冰上正在训练的队友都看出了她的不一样。

    “行啊茗茗,这个3a跳挺稳的,要是进入速度够的话绝对能成。”

    廖茗茗只是笑笑,抑住内心的激动滑出了冰场,刚才只是试水,接下来才是动真格的。

    虽然不知道忘忧面的效力能维持多久,但按上次的情况来推测至少也能维持一段时间,廖茗茗便在练习室里耐心地做足了全套热身,这才再次上了冰,也不急着跳3a了,而是按部就班地练习,除了身体轻了一点,似乎和之前没有太大出入,但分明是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午休的时候,队友们吃完饭回宿舍休息,廖茗茗又穿上冰鞋回了冰场,开了视频录制,把自己为争取今年比赛资格而准备的节目完整地滑了一遍。

    大抵是面条的作用力,廖茗茗滑的十分专注,抛掉了杂念,全身心投入到表演当中,感受着风在耳边的呼啸,冰刃与冰场摩擦的细碎声,整个身体都变的格外轻盈,首次零失误地完成了表演。

    零失误,也包括表演里的3a。

    音乐停止,廖茗茗并未出冰场,而是沿着外圈降速滑行,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普通的惯性滑,右手捂在心口的位置,听着里面澎湃的跃动,一如她抑制不住的激动。

    她以往跳过无数的3a,也跳成过无数次,所以才有勇气把它编排进节目里,但完成地这么有底气还是第一次,起跳的那一瞬间就知道,这个3a稳了,这个表演稳了。

    连续绕外场滑了几圈,廖茗茗才撑着膝盖滑回到入场口,套上刀套就奔到视频录制点,从头点开看了一遍。

    看了一遍以后就忍不住又看了一遍,接着是停不下来的一遍又一遍,越看越心喜。

    祁程果真是他的大恩人!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个新文名,嘿嘿嘿,cp给起的,敲喜欢~

    qwq这本不知觉文名跑题,点击低到没眼看,希望新文名给我好运,为防仙女找不到文,封面过一天再换~

    仙女们周末快乐哇

    花滑小科普时间:

    1:存周就是说没跳够旋转周数,如果差的在0-90度之内是减分,超过90度就要降组了。

    比如本来是做三周跳,如果降组了那么就只按照两周或者一周的分数来算了。

    2:目前能跳3a(阿克塞尔跳)的女单选手用一只手也数得过来,所以廖茗茗能跳出3a算很厉害的选手了。

    跳跃难度排列(由低至高)依次为:t、s、lo、f、lz、a,所以3a,你们懂的!

    以上看看就行了,不懂也不影响观文~

    ☆、蠢的像猪

    江诠收到廖茗茗信息的时候加拿大已经凌晨零点过半。

    墙上挂着不大却十分惹眼的壁画,湛蓝的路易斯湖静静地躺在雪山脚下,画面逼真得似乎能听到微风拂过林间,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只是再美的画在人心情不美丽的时候都容易变得扭曲起来。

    江诠认床,每每在外过夜都会带着自己惯用的枕头,这次他的枕头在过海关的时候被莫名其妙地扣了,于是在加拿大的这些日子里他就没睡上过一个安稳觉。

    连带着,心底也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这次比赛并不会顺利。

    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江诠索性睁开眼,看窗外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纱帘打到路易斯湖的壁画上,那湛蓝的湖色陡然变的诡异起来,空洞又浮泛。

    信息提示就是在这时候响起的。

    起初江诠被吓了一跳,但当他看到屏幕上显示出来的人名时立刻就欢喜地坐了起来。

    很多条信息接踵而至,简短的词语或者不成句的话一段一段地发了过来,配合上重复的感叹号,很难不让人想象出对面的激动心情。

    廖茗茗发的信息很多,但大多都是无意义的词语和符号,江诠一个字一个字地看完,却仅仅回复了一个高冷的“已阅”,这才起来打开电脑,登陆邮箱看她发过来的视频。

    还没看几秒,电话就响了。

    “现在加拿大是半夜吧,你丫的居然不好好睡觉,被我抓了个正着!”

    “嗯。”含糊地应了一声,江诠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看里面熟悉的小小身影行云流水地做了一个开场跳,感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