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扶持,哀家不是忘恩负义的人。皇姑母有什么吩咐但说无妨。”
胡德海赶忙说道:“太后娘娘多想了,太长公主什么都没有交代奴才,只是让奴才归还凤印而已。”
等胡德海一走,嬷嬷就拉着贤太后说道:“娘娘这样做是想…..”
贤太后摇头,道:“你不必说了,太长公主扶智儿登上皇位的恩情,哀家不能忘记。就算是她要****,哀家也同意,毕竟如今智儿才三岁。”
寰姬有问过贤太后是否要一同上朝,被贤太后果断的拒绝了。
贤太后说她只是个宫中妇人,不懂朝政,管管后宫已经是极限了,好在现在后宫没什么人。
寰姬在新皇即位后的第十天颁布了一套新的政令。
大唐的三省六部、监察机关、事务机关全部被废。
三省分别为:尚书省、中书省和门下省;
六部分别为:吏部、户部、礼部、兵部、刑部、工部;
监察机关为御史台;
事务机关则有九寺、五监、诸卫、诸军;
而诸卫、诸军在唐军成立后的十年里就陆续的被废了,如今也不过是闲职。
寰姬把朝廷重新分为皇上、内阁、上院和下院。
皇帝作为国家的元首、最高司法的长官、唐军的总司令和议会的最高领袖。
他形式上有权任免首相、各部大臣、高级法官、军官、各州的府尹、外交官等。
皇上可以作为一个独立的存在的职位,他有召集、停止和解散议会,批准律法,宣战等权力
皇上代表着大唐的形象、素质,掌握着军队,但实权在内阁。
内阁是由皇帝任命在议会选举中获多数席位的政党领袖出任首相并组阁,向议会负责。
议会是最高司法和立法机构,由皇上、上院和下院组成。
上院(贵族院)包括王室后裔、世袭贵族、新封贵族、上诉法院法官组成。
下院也叫平民院,议员由****产生,采取最多票当选的小选区选举制度,任期五年。
但个州省可决定提前大选。
州省同样实行内阁制,而地方的管理全都由各地的百姓选举,当然卖身为奴的人现在还没有这个权利。
寰姬同时附上一份废除奴隶制的法案,等时机成熟,这份法案就会颁布。如今的这份法案是密封的,外面注明历代的皇帝也不能看,直到五百年以后,至于是否实施由当局者决定。
寰姬真心的希望五百年后可以人人平等。
大唐的中教以佛教为主,鼓励人民向善。寰姬认为人没有信仰是不行的,同时她也鼓励其他的信仰。
在律法机关里多了一个叫做陪审团的部门,这些陪审团都是由各地的百姓临时任职。
他们要做的就是听案件的审讯,并且表达他们的看法。主审官要按照百姓的意愿,处理被告。
寰姬的内阁议会制度一颁布,满朝文武沸腾。
皇亲国戚们看好了自身的利益,纷纷表示赞同。有人还私底下夸赞寰姬为人厚道。
殊不知寰姬私底下还拟定了另外一个议会章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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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一章 变革失败
而这个章程就是《上院改革法案》,等时机成熟候《上院改革法案》就会正式出台。
《上院改革法案》提出让世袭贵族失去上院议员资格,非政治任命的上院议员将由专门的皇家委员会推荐。
当然这是日后的事了,想她自己应该是看不到了。
而如今面临的则是朝中大臣的反对,家中没有与皇亲国戚联姻过的世家贵族全部统一起来反对。
大唐的风气,有本事的人都不会与皇家联姻,公主那可不是好伺候的主。
他们如今也只敢上书反对一下,就连过激的话语都不敢多说。如今五成兵马司和禁军守卫可都掌握在寰姬太长公主手里,先不提大唐的百万雄师,就是虎视眈眈的三万青州军他们也害怕啊。
先皇的人怎么就跟寰姬太长公主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了呢?
寰姬看着皇亲国戚和朝中官员们的分歧越来越大,她只能找了薛董伟到御书房议事。
寰姬感叹道:“这次的事,是我太急于求成了,封建社会的更替,哪能是我一句话两句话外加几个法案出台就能搞定的呢。”说着还叹了口气。
薛董伟彬彬有礼的答道:“太长公主明白就好,臣真怕太长公主钻了牛角尖。”
寰姬把自己这段时间呕心沥血写下的章程全都都让胡德海收了起来。
薛董伟想要再劝几句,可是却不知道话从何处说起。
寰姬见状说道:“别说我看不上这皇位,想当年我们也是一起喝酒吃肉、一起听曲打架的知己。在看看如今,我只是占时坐在这御书房内,咱们见了面除了朝堂上的那点破事,竟然找不到其他能说的话题。”
寰姬说话的口气有些像怨妇,把薛董伟逗乐了。
薛董伟笑道:“太长公主和当年一样该说和不该说的话,只要想说,就没有说不出口的。至于咱们当年听曲打架的事,还是不要外传的好。如今臣也是儿孙满堂的人了,要是被他们知道,估计会惊掉他们的大牙吧。”薛董伟说着自顾自的乐了起来。
寰姬也笑了,道:“高处不胜寒啊,可见古人不曾欺我。也难怪当年李倩总是想着让我进宫与他为伴,估计我的冷言冷语在他看来都是新奇的吧。”
薛董伟可不敢搭这话,先皇的名讳都念出来了,他看了一眼旁边眼观鼻鼻观心的胡德海,想着他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回头大家可以加深一下感情,好在他和先皇就是知己,和胡德海也算是老交情了。
第二日寰姬在朝堂上表了态。
“如今的大唐不是旧时的老秦,我也不是那不懂得变通的公孙鞅。我既不会强迫性的变法,亦不想和那公孙鞅有一样的结局。众卿家不用为我拟定的《新法案》殚精竭虑。”
文武百官纷纷跪下,有道:“臣惶恐”的,也有道:“臣不敢”的。
至于是惶恐什么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而那些说不敢的,指的是不敢拿大唐和老秦做比较;还是不敢拿寰姬和公孙鞅作比较的;还是说他们没有为此殚精竭虑,更是无人知道。
有人心道:“太长公主也真敢说,公孙鞅能和她比吗?公孙鞅没有军队,也没有富可敌国的封地。”
还有人心道:“秦惠王敢车裂商鞅,大唐谁敢车裂你。之前他们都被逼成那样了,别说车裂,就连让她离开权力中心的想法都不敢有。”
寰姬以为他们不信自己说的,补充说道:“我的新改革,你们也看了,多数都是会议投票选举制,如果你们都不同意改革变法,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