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他爸,是多么爱吃粑粑啊?
显然,洛泽也猜到了她想什么,忽然笑了起来,笑容十分爽朗,眼角处是几条浅淡的笑纹,好看又迷人。他举手投足间,处处是成熟男人才有的风华与魅力。
“我可以吻一吻你眼角吗?”她扬起小脸,鼓足了勇气问道。
小女孩的天真、不经事,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有着足以毁灭一切的威力的。洛泽看着她,她脸又红了,好像反倒是他调戏了她一样。他再一次感到无措,可还是点了点头。
月见草踮起脚,飞快地在他眼角上吻了吻,然后就跑开了。
这还真是一个谜一样的女人,明明不介意对着他宽衣解带,可只是一个吻,又让她臊红了脸。
这是一个不被欲-望玷染的吻。
他站在月色里,身长玉立。
月见草一回头,看到的就是那样的一个他。她知道,自己是开始爱上他了。可他却没有爱上自己。
洛泽看着不远处与自己对望的女孩,想起了巴巴的话,心道:有危险是吗?为了她,一切他都不在乎。他从救下她的那一刻,就坚定了要护她周全的心。
他知道,自己得罪了危险的人,聪明的做法应该是马上回上海,可她想去敦煌……
又是一条漫漫沙路。
他满腹心事,可突然间,听见轰天爆竹的那种响声,猛然回神,只见实验室的方向涌来汹汹的火光!
第10章 你是最贵的
担心她害怕,洛泽骗她说是搞实验时,引发了火灾。其实,是金哥那一伙人的报复。那一把火,是金哥的人点的。
刚才,小八就已经提醒过他了,只是没想到事情发展会那么快,那么迅猛。
“别担心,你先回客栈,我去查看一下。”洛泽拍了拍她肩膀,安抚下她的狂躁不安。
月见草的肩膀颤抖不停,可开口时十分坚定,“我和你一起去。”
知道她倔,也就随了她了。
只是俩人来到实验室基地时,不免心惊,基地被烧掉了一半,因为有些护肤品材料的萃取,需要用到易燃的萃取器材,而火引燃了那一切,有一间房子被爆了,窗与砖墙都裂开。砖石滚滚,沙尘萧萧。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人员有没有事?”洛泽急切询问。虽然,他整个人沉着冷静,可凌厉的眼风中露出了一丝担忧。
程庭扶了扶眼镜,才说:“幸好先前得了巴先生的消息,而实验基地人员过于集中,所以我早已遣了人员散出去。幸运的是没有人命事故,只是这些设备昂贵……”
“人最重要。”洛泽淡淡地,只是眉头轻蹙。
“有一名护肤品材料收集员,离开得迟,被压在了废墟下,人已经抢救出来,意识也还清醒,没有生病危险,但必须送医院。”程庭把重要的事情先过一遍。
洛泽稍一沉吟,说道:“用我的私人直升机送出去。”
“可是您……”程庭十分担忧,如今沙漠地处无人区,又是在金哥的势力范围内,危机四伏,直升机是保命的稻草。
“救人要紧。而且保镖们不也跟过来了吗!”洛泽点了点头。
眼睁睁地看着那名工作人员被抬出,血迹斑斑,染红了担架,月见草忧虑万分。
她轻轻地扯住了洛泽的衫袖。
洛泽一垂下眼眸,对上的就是她有些倔的眼神,就那么直直地盯着他看。“别担心,我们不会有事的。”他放柔了语气。
“我不去敦煌了,我们回去好不好?”月见草摇了摇他的臂弯。
洛泽嘴角噙笑:“难道你怕了?”去敦煌这么小小的一个要求,也满足不了他的小女孩,那也太没意思了。
“我才不怕。”她摇了摇头。
“为什么那么想去敦煌?”洛泽好奇。
月见草闭起眼睛,想了许久,始终是没有丝毫头绪,声音便闷闷地:“我只是记得一定要去那里。”
她的睫毛很长,颤呀颤的,颤得他的心柔软了一片。
“好,我们就去那。”他许诺。
他牵着她的手,在沙漠那个小小的绿洲里游荡。没有什么目的地,只是随意走着,仿佛他只是享受那一段牵着她手走的时光。
她是一个安静的女人,话不多。她的手软软的,他带着她到了一块巨石边上,抱了她坐上去。
有风刮过她的身体。
她坐得高,两只光脚丫在他面前晃呀晃的。他知道,其实是她故意的。
他甚至能感觉到,风从她莹白的脚趾间划过。
他忽然握住了她的脚,低下头来,以唇轻触她的脚踝。
月见草身体一僵,然后是轻颤。她垂下眸去,而他下颌微扬,眼神紧紧锁住她的视线,他的唇沿着她的脚踝吻了上去,跟着是小腿。
他一抬眸时的神情,居然是那么的妖孽。他的脸俊美无俦,白如大理石雕刻,而嘴唇却鲜红,被他吻过的地方奇痒无比。月见草只觉得,身体软成了一汪水。
耳边是风声,猎猎作响,刮过这片巨石地,一块块林立的怪石,像在回应,发出的声音越加狰狞。
四处安静得只有风的声音。
他又垂下了眼眸,唇触到了她的膝盖,然后是大腿。
她挣了挣,内心有些迷惘,起了挣扎。
洛泽感觉到了,箍住她腰的双手一用力,她整个人从巨石上滑了下来,被他打横抱起,再放于沙地上。
她只要一抬眼,就能看见天幕上无穷无尽的星星,璀璨而辽阔。
“这里的天真高,好像只要对着天许愿,什么愿望都能达成一样!”月见草感叹。
洛泽一怔,忽然躺了下来,与她并肩而躺,也看着天上的星星,“无需对它许愿。你有什么愿望,只要对我说了,我都会替你达成。”他侧过脸来瞧她,带了一点笑:“我愿意当你的许愿树。”
她本来穿了一条红色的裙子,刚才被他扯下巨石时,屁股后面的那一块撕裂了。此刻,她只好装尸体躺着。见他笑意渐浓,她不好意思地低骂了他一句,“都怪你,要让人家看笑话了。”
他是玩心渐起,并不在意,“谁敢笑话你。”于是,便要拉她起来,可她笑着躲开,泥鳅一样,在沙地里扭,死活不愿意起来。
俩人在沙地上滚作一团,玩得不亦乐乎。洛泽许久没有如此放肆过了。他随意大笑,笑声朗朗,被风送出很远。
程庭走了过来。
可一看见眼下情景,程庭就僵住了,料是打搅了老板的好事。
洛泽倒是无所谓,慵懒里又带着凌厉的眼风一扫,闲闲问道:“有什么事?”
见他不做声,知道是和月见草有关,洛泽长眉一挑道:“直说。”
“金哥已经放出来了。而且扬言说,要……要……”程庭觉得措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