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完全任着自己的性子来。那个时候我想劝劝她的,又怕她嫌我烦了,于是在跨年的时候对她说,我的新的一年的心愿是,希望你注重身体健康,不要总是吃烧烤这些东西了。当时还以为她会说我矫情,没想到后面还真的开始注意饮食习惯了。其意是,不能让你的愿望落空了。
“我这几天吃的都是教练指定的食物,今天要好好补补。”她买了几串烧烤,几盒小点心又拿了两根糖葫芦,“林染,还跟吃冰糖葫芦吗?”
“又不是冻成冰的,当然敢。”我记得学校里的小卖部就一直有卖糖葫芦,大冬天的店老板也不知道怎么突发奇想,把糖葫芦放到冷藏箱里冰冻了起来,拿出来的时候冷气化成缕缕飘烟。
我和许小婉打赌比谁先吃完,一口咬下去,就像咬在冰石头上,还黏牙。再看她已经咬下一颗冻枣儿,嘴里呼着热气几欲吐出,又咬了几口最后终于捂着嘴把把枣儿吃了。举着签子,嘴里还在打颤,说道,林染,我吃了一个,我的牙床都要冻得没知觉了。
看着还在冒冷烟的糖葫芦,我咽了口口水,狠狠咬下立马又松开,太冷了,比这该死的妖风还冷,只得承认是在下输了。
许小婉一低头我便把烤串送到她嘴边,有些碎屑沾到嘴边我微微踮起脚帮她拭去,好像不小心擦去了点口红,她舔了舔嘴唇,双唇又变得亮泽。我咬下一颗糖葫芦枣儿,露出半截在外面,她微微低下就从我口中把枣儿给攫取了。
我看着她轻笑的表情,再无心欣赏风景。
“林染,你为什么不喜欢吃零食呢?”回去的时候,她帮我绑好安全带。
“因为我从小爸妈不让我吃啊,我嘴馋就偷偷拿着零钱去买,被发现后,他们就再也没有给我零花钱,连压岁钱都美名其曰帮我收着。后来就慢慢不喜欢吃这些东西了。”要是说我的童年都是被管着的话,许小婉的童年过得就任性多了,直到长大后任性的喜欢一个人,任性就这么跟家里出柜了。
“我爸爸以前也不让我吃的,但是他拗不过我,我一哭起来他就没办法了,屡试不爽。现在这么想起了,我的小孩要是这么顽皮我可就要开打了。”她说道。
“你这人呢,只能宠着,他们不在,就让我来惯着。”
“谁说的,这个世界上就你管的我最多,我听你的话比听我爸妈的话还多。”她说着,手边打开导航,往回家的方向驶去,“你就是我的克星。”
当晚,钊明杰给我发了邮件会尽快凑齐君嘉现在的内部资料,可能到时候会回国一趟。正好我要把自己身上的担子全都交还给他们。
“钊明杰,你们过来了后跟你签个交接手续,我这是真要只能分红过日子了。”我说道。
“为什么?好好的,不过我们会过去些人到国内的。”
“因为我有女朋友了!”说到这个就有点小兴奋!
“你确定你没有打错字?许小婉吗?”他写道,不过他是怎么猜到的。
“你怎么知道是她?”
“以前在校的时候听苏慕白说过,只当是开玩笑的,你一说我就想到她了。感觉我身边的优秀的女士都是lesbian.”
“怎么?还有谁?”
“楚廷澜。她原先是在这边美院当教师,我追了她有一段时间后,她说她喜欢女的,我也以为她是为了甩我才这么说的。结果前几月她回国后真的和国内的那个影后顾萧在一起了。”
我擦咧!这位老哥这么劲爆的消息这么藏着掖着现在才说,“你不知道现在国内她们俩的事炒的沸沸扬扬啊?”
“她是我的情伤,我还要这么时刻关注来找虐的吗?”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许小婉正好洗完澡出来,我跑过去拉住她的手,特别急切的说,“我跟你讲个大新闻!”
她点点头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跟顾萧在一起的那个女的叫楚廷澜!”我一字一字的说道,不过她这个反应不对啊,怎么洗个澡出来不八卦了?
“我知道啊,刚刚就有人扒出来了。”
谁那么不要脸抢先我一步。
不过关于顾萧出柜这件事很快被压下去了,钊明杰在此后两天在君嘉股票市值最低谷的时候从君嘉几位股东手里买断30%的股权,一跃成为君嘉大股东,君嘉换董事长的消息散播的很快,这下顾萧也不必被雪藏了。
我抽过时间趁午间饭点跟他们办完交接手续,国内所有客户从我名下转到了钊明杰手中,瞬间有种无债一身轻的感觉。
数着时间把所有事办完,便匆匆赶回公司,刚回去正好许小婉就来电话,“你去哪儿了?”
“上了厕所。”
“上了这么久?”
“玩儿手机,时间就过了。”我说道。
她迟疑一会儿,“那你快点吧。”
现在许小婉吃饭也不去食堂了,都是我从家里把饭菜做好后,带到公司一起坐在她办公室吃,门口挂了牌子,“午休时间勿扰。”
我是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贤妻良母了,本来可以像之前一样轮流做饭的,但是许小婉这几年也就只会那几个菜样,我还没说什么,她自己倒是嫌弃起来了的。
☆、吻痕
毕业的时候,许小婉邀请我到她家做客,忽悠着我给他们一家人做了餐午饭,还外加打扫卫生,洗碗擦桌。
确实当时也没有想过这是岳父岳母给我的考验,只是硬着头皮在他们的冷眼下,就这么做了,大不了还有许小婉在。
她不会炒菜,只会把米掏干净在加上过中指关节处的水量,然后放电饭煲上轻轻一按开关。就像是好不容易完成了某项重大的任务。
“许小婉,你把排骨和玉米洗干净然后在放上干净的水,水只要比食材高就好了,放到紫砂煲上按下开关,开锅以后再撒点盐就好了哦。”我把买回来的菜一根根择开洗净。
“就像是刚刚洗米一样是不是?”她小心翼翼把排骨放到清水下冲洗浸泡,“还有血啊,还油油的,林染~”
我开玩笑道,“你要是不喜欢,这道汤可就作废了。”
“不行!”一会儿功夫她便把要做的事都给处理完,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我翻炒时蔬,总感觉背后毛毛的。
“你出去吧,油烟味大。”咋好像是他们到我家做客一样了。
“不要,我不会炒菜,看着学学。”
她就这么站在我的身侧如同小学的时候,老师在后面看着你写作业,整个神经崩的紧紧的就怕一会儿把味精当盐洒了,“许小婉,那你把那些菜都洗净再切成薄薄的片儿吧。”
“我不会使刀子,怕割伤手了,这个菜要怎么洗,是要择菜吗?”
就这样基本可以告别厨房了,“你把菜叶和菜梗分开,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