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的女人下来。
男人和那妇人是对夫妻,两人并肩往大门走来,一走进,看清两人的长相,陶宝莫名紧张起来。
这两人是容玉霜的四哥容北丰和四嫂陆佳人,容北丰没有走仕途而是从商,他这人喜欢赚钱的那种快感,沉迷赚钱无法自拔,平时总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
陆佳人娘家是四大皇商之一,容康夫妻俩倒是看得开明,也没什么官商不通婚的偏见,见儿子喜欢,直接就提这聘礼上陆家提亲去了,帮着儿子讨到了他喜欢的女人为妻。
夫妻俩爱好一样,日子过得和和美美,每天晚上就喜欢窝床上一起数票子,夫妻俩个平日里都是笑得跟弥勒佛似得,可现在爱笑的夫妻俩均是满面愁容,这倒是有点反常。
门房见是四爷和四夫人,赶紧打开大门让两人进去,陶宝干脆直接跟在两人后头一起进了容府。
“丰哥,你别沉着脸了,待会爹娘瞧见恐怕要多想,这事有我爹撑着,咱们的酒庄一定能度过去的,你别太忧心。”陆佳人见相公垮着个脸,担心一会公公婆婆看见不好,轻声提醒道。
容北丰业不想爹娘操心,低声应了声“知道了”,不过苦脸下去,换上的笑脸怎么看怎么牵强。
知他心里实在是难受,并且她自己也实在是开心不起来,陆佳人也没再说相公,待会见到公公婆婆让相公少说话就是了。
0219 事情麻烦了
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到偏厅,这会儿正是容家人一齐用晚饭的时候,所有人都到齐就等着这夫妻俩呢。
花厅里摆了两座,容康容大人和大儿子容东毓、二儿子容南辙、三儿子容西渊,加上两个孙子坐一座。
另一桌则是容老夫人和三个儿媳加一个小孙女一起,容家这一大家子除了五爷容中奎不在,其他人都到齐了。
见到容四爷夫妻俩走来,也不多问其他,先喊着两人上桌吃饭再说。
容家吃饭因为容玉霜的存在,一直没有什么食不言的规矩,大家伙吃着饭都会闲聊几句话话家常,不过往日里话最多的四爷夫妻俩今天什么话也不说,只顾埋头吃饭。
容老夫人举得有点不对劲,放下筷子看向四夫人问道:“佳人啊,今天北丰你们俩去办的事还顺利吗?”
听见婆婆问话,四夫人赶忙把口中的饭咽下,这才微笑着点头道:“娘,没事了,我爹已经答应挪一部分银两出来帮丰哥先把酒庄上的漏缺补上,等下一批酒酿出来就能周转过来了,娘您别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这生意上的事情娘也不懂,你们年轻人自己决定就是了,只是这当真要是有什么难处,可一定要跟娘说,知道吗?”容老夫人还是有点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
四夫人连连点头,她这才继续提筷吃饭。
容老夫人不懂这些好糊弄,可容大人可不傻,要是真的解决了四儿会是这张冷脸?
不过他也不想让妻子多烦恼,当下也没问,只是把面前的四个儿子挨个看了一眼。
那意思陶宝知道,这是要容玉霜这几个哥哥一会儿去他书房的意思,以前为容玉霜擦屁股时爷几个惯用的暗号。
吃饭吃着吃着,容老夫人看见桌上那到红烧肘子,忍不住低声叹道:“这红烧肘子玉霜最爱吃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宫里吃得好不好,唉,筱儿像她姑,也是最爱吃肘子了是不是?”
容老夫人干脆把身旁刚刚满四岁的长孙女给抱起来,看着孩子那与女儿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心里就忍不住想女儿想得发慌。
“筱儿,你说要是祖母一开始就拦着你姑姑不让她进那地方去,是不是现在就还能去她夫君府上看她呀 ...... 这都一年了,连面也没再见过,祖母后悔啊 ...... ”
刚刚四岁的孩子已经能看懂大人的脸色,小小的筱儿见到祖母哭了,赶忙伸着自己的小手去给她擦眼泪,奶声奶气的学着母亲哄自己的话道:
“祖母别哭了,筱儿给您吃最好吃的猪肘子,好吗?”
其他几个儿媳妇一见婆婆又想小姑子想得流泪,赶忙出声安慰,这才好不容易把泪给止住了。
男人那座也听见了动静,不过见容老夫人已经缓了过来,也不敢去哄她,生怕一哄人又哭了。
一顿晚饭用得磕磕绊绊的,好不容易吃完,容大人背着手说有事先回书房去了,不过临走前给几个儿子递了个眼色,那意思就是:你们几个兔崽子赶紧给老子过来!
得了老爹的暗示,容东毓四个赶忙吃完饭就跟着容大人一起到了书房。
挥退几个小厮,又把门关上,父子五个这才在书房坐下准备谈话。
“四儿,酒庄的漏你岳父不是同意帮你了吗,怎么回到家还是愁眉苦脸的?”容大人一开口就问得如此犀利,容北丰简直猝不及防。
不过他也不打算瞒着了,这事再瞒下去家里恐怕都要遭殃,当下便皱着眉回道:
“爹,大哥二哥三哥,我们容家被人给盯上了!”
“什么个意思,不是酒庄的酒被人劫走了吗?”容二哥不解的问道。
这个酒庄是他们五个兄弟合伙开的,虽然面上挂的是四弟的名头,可是实际上却是他们容家的酒庄,家里最主要的经济来源就是酒庄,一旦酒庄被动,就他们这点微薄的俸禄根本就不够给宫里妹妹打点。
如果酒庄出事,那么他们容家就要损失一大笔银钱,这可真是个大麻烦。
“二哥,酒是被劫走不错,起初我也认为是意外,可刚刚从岳家出来,元宝就告诉我,酿酒的余师傅在家里去了,说是突然心悸一口气没喘上来走了。”
说到这容北丰眉头皱得更深,又道:“大哥你还记得你前几日下朝回家路上差点撞了人的事吗?当时要不是车夫反应快,你现在恐怕已经沾上官司了。”
一听弟弟又提起这个事,容大哥就觉得倒霉,苦着脸道:“赔了一千两银子也没比吃官司好哪儿去。”
听弟弟哥哥们说起这些事,容三哥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他前两天一出门差点被一块突然飞来的砖砸死,幸好当时开镖局的五弟就在他身旁,要不是他拉开了自己,恐怕现在他早到地府报道去了。
兄弟几个把最近的事情都说了出来,一开始看觉得只是意外,现在看来,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