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娘娘一眼,不然被大王盯上,非得倒霉半个月不止。
听到伯邑考的解释,帝辛心里更堵了,当下便问道:“哦?世子所说故人是谁?”
伯邑考浑然无觉,依旧老老实实回道:“是臣弟妹,名唤虹瑶,与娘娘容貌有七分相似,这才一时间看得久了些,还望陛下勿怪。”
“弟弟?是姬发?”帝辛又问道。
伯邑考点头,“正是臣弟姬发,陛下好记性!”
他也不傻,知道自己可能惹了帝辛不快,赶忙谁好话补救,但这马屁拍得着实没有费仲尤浑两人好听,帝辛是一点都没感觉到高兴。
0337 三样宝物
瞥见大殿外那几个盖着红布的东西,帝辛问道:“大殿外是何物?”
“启禀陛下,殿外之物正是伯邑考此行目的,殿外乃我西岐三件异宝,特送来朝歌,献与陛下。”
一说起这个,伯邑考这才想起来还有正事没办,赶忙出口又道:
“家父久羁里,已有七载余,人子何以得安?邑考愿将远祖遗镇族异宝,进纳王廷,以代父罪。想天子必思念循良,岂肯甘为鱼肉?望陛下上体天地仁慈之心,怜姬昌老父久羁里之苦。倘蒙赐骸鼻得归故土,真恩如泰山,德如渊海,西岐百姓,无不感念陛下之大恩。”
“是何异宝?”帝辛突然来了点兴致。
伯邑考答道:“是始祖父所遗七香车,醒酒毡,白面猿猴一只,美女十名,代父赎罪。”
说完又将前三样宝物来历妙处一一叙述。
帝辛包括众位大臣一听,顿觉好奇,陶宝看着帝辛满是好奇的脸,要笑不笑道:
“大王,美女十名哦,大王好艳福呢~”
此话一出,大殿内诡异的寂静下来,原本还想喊帝辛让伯邑考展示一番的众人立刻低头,放缓呼吸,一语不发。
被这诡异的气氛带动着,伯邑考瞬间冷汗淋淋,他好像,送错东西了。
半晌,寂静的大殿内突然出现帝辛的大笑声:“哈哈哈,爱妃胡说什么呢,孤有爱妃一人足矣!”
说罢,眼睛瞥向大殿上站在前面的费仲、尤浑等人,笑道:
“众爱卿为国事繁忙,孤一直未曾有空谢谢大家,今日孤就借花献佛,这十名美人,就送给诸位吧,首相,你幸苦了。”
眼看帝辛把这个锅朝自己抛来,商容赶忙上前道:“谢陛下抬爱,只是老臣这般年纪,带十名美人回去,恐招人闲话啊。”
帝辛一听,好像是这么回事,又看向黄飞虎,黄飞虎一看陛下看过来,顿觉不好,先一步上前道:
“陛下,臣发妻刚有身孕,此时带美人进府,恐怕娘子要气着了,到时伤了腹中孩儿,臣必悔恨终生啊!”
得,又是一个理由充分的,帝辛转而看向费仲,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冷声道:
“那就给费仲你了,不可推拒,这是圣恩!”
费仲心中是喜的,他老婆不管他,自己也有色心,帝辛此话正合他意,赶忙上前拜谢。
如此,这十名美人被推来推去,推到了费仲手上。
见事解决,帝辛小心翼翼的看了陶宝一眼,见她面上并无异色,也不知道她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为了转移她注意力,赶忙喊伯邑考把三样宝物献上来看。
第一样是七香车,七香车乃轩辕皇帝破蚩尤于北海遗下此车,若人坐在上面,不用畜生拉,不用人推,喊它往东它就往东,喊它往西它便往西,乃世传之宝。
亏得大殿够大,那七香车也小,帝辛见陶宝一脸悻悻,命宫人去演示一番,本以为陶宝见了这种东西会喜欢,没想到她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就继续吃糕点去了,半点都不敢兴趣。
对于陶宝而言,这七香车就是一个自带声控系统的玩具罢了,在星际位面,小孩子都不爱玩,她刚开始见时也觉得新鲜,看多了,就没什么感觉。
就跟现代人天天见到自行车一样,能有什么兴致?
至于第二样醒酒毡,那就更加没有意思。
但到了第三样,见到那白面猿猴时,陶宝顿时来了兴致。
那白猿乃千年得道之猿,修的十二重楼横骨俱无,故此善能歌唱,又修成火眼金睛,善看人间妖魅。
见到那白猿第一眼,陶宝就有种很奇怪的感觉,那白猿眼睛总往她身上瞟,也不知道是看见了什么,抓耳挠腮,颇有点暴躁。
帝辛倒是没发觉这异常,只以为猴子就是这样的,听伯邑考说它会唱歌,当下便吩咐伯邑考喊着猴子唱来听听看。
伯邑考来时早有准备,将檀板递与白猿,白猿轻敲檀板,婉转歌喉,音若笙簧,满楼嘹亮。
高一声如凤鸣之音,低一声似鸾啼之美,愁人听而舒眉,欢人听而抚掌,泣人听而止泪,明人听而如痴。
帝辛不过就是一凡人,听得这唱声,顿时被歌声引了进去,眼神顿时迷离起来。
宫人大臣们听到,也是如痴如醉,感叹为世上之罕有。
就连陶宝,也忍不住心神一阵激荡,但她终究有修为在身,倒是比帝辛等人好不少,得空抬眼去看那白猿,总觉得这猴子,要是利用得当,也是个蛊惑普通人的利器。
她看着,心中已经在想如何安排这白猿,没想到再一抬眼看去,就见那白猿歌声突然一停,目露金光,紧接着,居然丢下檀板猛的朝她扑过来。
陶宝顿时心中一紧,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但是也知道来者不善,速度极快的抬起面前案几,使力狠狠踢了过去。
“嗷嗷!”
白猿凄厉的叫了两声,被案几打倒在地,案几去势不减,“嘭”的一身巨响,把白猿重重压到地上。
那白猿立刻凄厉大叫出声,口吐鲜血,浑身颤抖不止,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
这番动静可不小,先前沉迷于音乐的众人纷纷醒过神来,帝辛发现面前案几不见,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赶忙打量身旁陶宝,见她双目低沉的坐在原位,并没有受伤,这才大松一口气。
“爱妃,你没事吧?刚刚发生了何事?那白猿为何被压在案几下?”帝辛后怕的看了地上的白猿一眼,顿觉冒火,看向一脸吃惊的伯邑考,呵斥道:
“世子献上这等危险之物,是想害了孤好为你父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