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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到僧团。”

    “佛陀经过她父母同意,将摩登伽女留下来。佛陀向她说:若想嫁给阿难,就须先在僧团修行,直到道行与阿难相当时,才能和阿难结婚。摩登伽女为了嫁给阿难,于是欢喜的剃度出家。”

    “剃光头发后,摩登伽女高高兴兴地来到佛面前请佛陀履行诺言,佛陀问摩登伽女:你爱阿难什么呢?”

    “摩登伽女答道:我爱阿难明亮的眼睛,我爱阿难英俊的鼻子,我爱阿难迷人的耳朵,我爱阿难甜美的声音,我爱阿难高雅的步伐,我爱阿难的一切。”

    “佛陀问:阿难眼中的眼泪不净,鼻中的痰不净,口中的唾液不净,耳中的耳垢不净,身内的屎尿肮脏不净。婚后行不净污秽,生子后便生老病死等苦,由此观之,阿难的身体有何值得爱的?”

    “而后佛陀叫人把阿难的洗澡水端出来,问她:你既然那么爱阿难,这盆水是阿难的洗澡水,你就将它喝下吧!”

    “摩登伽女吓了一跳,不肯喝水,反问佛陀为什么。佛说:每个人的身体原本就是这么脏的,现在阿难健康时你就已经嫌脏了,那他将来老死败坏时,你又将作如何想呢?”

    “摩登伽女听了佛的话,忽能观察人身的不净,再也爱不起来。从此,爱念、贪念都消除了,顿然开悟,真的出了家,证了初果。”

    说完,他和上经书,看了陶宝一眼,以为她会有所感悟,不曾想她却问:

    “那你昨夜岂不是被我破了戒身?不对,初见那晚你在水潭......岂不是早就破身了?”

    “你......”他顿时气结,又有些不知所措,好好的平静又被她打出涟漪来。

    指着桌上的食盒,冷下脸道:“你出去!”

    陶宝不为所动,盘腿坐在他的蒲团上,笑眯眯的问道:“你回答我呀,是不是?若我毁了你的修行,那我可是罪人了。”

    法海走到门口,打开了阁楼大门,而后站在门边,念着阿弥陀佛,不说其他,意思却表达得很明显,那就是要陶宝出去。

    陶宝一动不动,“你倒是回答我呀,有没有?不说我就不走了!”

    见他不答,她站起身走到门边,仰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可惜身前那人却一直躲闪。到最后,耳根子突然就红了起来,他干脆闭上了眼睛。

    此时大门大开,陶宝也不好做什么不雅的动作,只是问他:“是你就点头,不是你就别吱声。”

    许久,他都没有发出任何声响,陶宝顿时放心了,“我就说嘛,那是修行中的一部分,不算的。小和尚,心中有佛祖的同时,也要有我哦~”

    言罢,故意踮脚凑近他的脸,他吓得一下子睁开眼瞪她,她这才得意的摄过食盒转身出去。

    临走前,回头笑道:“故事很好听,明日我还要来听其他的,你还要同我讲,还有,你就算再脏我也不会嫌弃你!”

    交代完这句话,她的身影这才彻底消失。

    0539 三打一

    目送她离去,他重新关上阁楼大门。

    走到香案前把手中的经书放回去,本该立刻去做课业,却停了下来,仔细翻着每一本经书,想着明日她来时该说什么故事,最好能把她说服出家去。

    脑海中浮现她出家的样子,他忍不住觉得好笑,想着她临走时的话,抬头看着佛像,那慈悲的面容不知何时竟变成了她笑意盈盈的模样。

    嗯,这种感觉应该就是甜了吧,倒是不错。难怪世间有那么多痴男怨女甘愿沉沦其中,果然不赖。

    看来这妖孽的法子还是有些用的。

    法海自顾自的这样想着,他不懂情爱,只以为这是陶宝让她体会的感觉,却并没有意识到,若是他对她无意,又怎会有这些感觉?

    他是他师傅在庙前捡的,说是他与他有缘,便收他为弟子。师傅圆寂之时他才六七岁,而后寺里就属他辈分最大,也没有其他师弟师侄敢来教他,他只能独自利用师傅留下的笔记自行参悟。

    他师傅修的佛教教法,教义上并没有明确提出不可娶妻生子、不可食荤破戒,他们只要求心中有佛,自行参透看透,修得自在身渡天下人便可。

    可惜有一欢喜禅他一直堪不破,突破不得。那欢喜二字困了他许久,他尝试破解,摒弃一切感知对付那些化身妖魅的杂念,却依旧被他们侵入心防,好几次险些被破他都避了开去。唯独那一次,他没忍住。

    这一次漏洞过后,他的心便开了一个又一个孔洞,让她得以乘机驻入,可惜直到现在他都还无知无觉。

    明日要讲的故事已经选好,但到了第二天,说要来的人却没有来,他心中有些失落,但却没有上一次那么浮躁。

    她应该是有事不来吧,或许晚点,或许明天,她说了要来听故事,一定会来。

    法海翻了翻选好的经文段落,正准备再预习一次等讲的时候能讲得更好,却突然感受到一股浓烈的妖气冲天而起。

    下意识便想,会不会是她招惹了什么大妖,复又想起她那一身比他还强的修为,便又放心了些。

    起身打开窗户往外看,东南方向,黑白青三道妖气直冲天际。手指掐算一番,顿时皱紧了眉头,摄过袈裟禅杖,打开门往那边赶去。

    东南方向竹林里,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斗得凶狠,还有一道青影似乎受了伤,无力的依靠在竹身上看着半空中缠斗的两人,不时提醒白影小心。

    “你这蛇妖倒是有些本事啊,但是你们抢了本老爷的人,本老爷可就不能轻饶了你。”鸿文对付得游刃有余,看了看对面的白素贞,又看看地上的小青,嗤笑道:

    “你这两妖出来也不说打听打听本老爷是谁,竟抢了我五只鬼,害我无法同阎王交代,今日本老爷便拿你二人抵命!”

    他话落,白素贞手持长剑一剑便刺了过去,秀气的眉头皱起,怒喝道:

    “你这黑山老妖好生歹毒,我姐妹二人的事情你何必牵扯无辜百姓?竟让小妖在井水里下了毒,不但害得百姓上吐下泻,还嫁祸诬陷我夫君,今日我白素贞定要拿你向百姓领罪!”

    言语交锋一罢,二人再次激烈缠斗起来,正打得不可开交,一道金光突然从头顶上罩了下来,二人吓了一跳,纷纷放弃与对方缠斗,躲闪开去。

    “你们三妖为何在此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