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迎接他们的女王陛下。
两分钟过去,没有人。正常,就算是血族也不可能这么快的。
五分钟过去,没有人。还行,可能路上发生了交通堵塞。
半个小时过去......
“嘎嘎嘎嘎”,一群乌鸦从她头顶飞过,好奇的看了她一眼,继续“嘎嘎嘎”叫着飞走了。
陶宝:“女王陛下,我想问一下,必须要像智障一样傻傻的站在阵法里等待吗?”
亚丽科:“也不是非要这样,你可以在一旁坐着等,应该很快就能到了。”
陶宝:“很快是多快?”
亚丽科有些不确定道:“可能一个小时吧......”
“好,一个小时。”陶宝从阵法上退了下来,坐在高塔上继续等。
一个小时过去......
“女王陛下,您的族人一般时速多少?”陶宝皱眉问道。
此时亚丽科的血液能量已经从她身体里消失,她可再也没有那种蜜汁自信去阵法里站着。
“什么是时速?”亚丽科一脸茫然的问道。自从发现自己成为一个文盲后,她对知识就非常渴望,深入贯彻不耻下问精神。
陶宝被哽了一下,而后挪了挪屁股,换一个姿势坐着,无奈道:“好,既然您想知道,那我就给您好好分析一下时速这个词。”
没准说完她的族人就来把她带走了。
于是乎,陶宝从时速问题开始与亚丽科聊到人生哲学,又从人生哲学聊到诗词歌赋,两人一起看了七夕的星星月亮,感慨单身狗的苦逼生涯。
就这样,经过一夜的深刻交流,两人感情大增,好的不要不要的。
亚丽科称呼陶宝宝宝,陶宝称呼亚丽科科科,在腻歪中,不知不觉,天都亮了。
至于血族族人,鬼影都不见一个!
“科科,我就想知道你的的血液到底灵不灵?就算是跨越大陆,以血族的各种特殊能力,一晚上也够赶到了吧?”
陶宝托腮看着东方升起的红日,内心是崩溃的。
嗯?说话太多口有点干,先喝口水再继续吐槽。
亚丽科坐在椅子上,吃着毛血旺,眼中满是迷惑,“不应该是这样,一定是哪个环节上出了问题......”
“站在最高处用你的血进行召唤嘛,哪里有问题?”陶宝一边取出空间里的矿泉水喝,一边吐槽道。
“等等,你刚刚说了什么?宝宝你再说一遍!”亚丽科觉得自己好像抓到了关键点,还不待陶宝再重复一遍,她直接拍桌而起,大声喊道:
“最高处!最高处!宝宝你确定这里是最高处吗!为什么我还能看见海平线?”
陶宝手一僵,机械的咽下口中的水,有点怀疑人生。
“不是这个地方的最高处吗?”她弱弱问道。
“当然不是!”亚丽科狂拍桌,桌上的毛血旺被震得撒出来一大堆她也没管,大声吼道:
“你这个小脑发育不全的残疾!这你都不知道吗!必须是世界之最!懂吗?!”
“科科,你确定你口中的小脑发育不全的残疾是骂我吗?”陶宝揉了揉太阳穴,但是那鼓起却怎么也消不下去,反倒越来越涨。
亚丽科现在怒气正盛,一口就应道:“就是你!亏我以为我交到了一个聪明的人类朋友,没想到却是个小脑都没发育完全的残疾,我真是为此感到羞愧!”
陶宝深呼一口气,在亚丽科觉得她心虚到不敢说话时,一声比她声音还大还狂的女声在她耳边炸响。
“老娘特么不伺候了!你个没有大脑小脑浑身僵硬冰冷胆小无知的老古董加文盲,说话都说不清楚,脾气烂还蜜汁自信......(此处省略五百字),你行你上啊?再凶老娘就把你丟黄浦江里喂鱼去!”
高塔下路过的卖菜大爷突然听见这一大段不带停的嘴炮,用瞪大的双眼表达了自己心底的错愕。
他怀疑自己幻听了,但是紧接着又传来女人自言自语般的对话,大爷决定,大着胆子抬头看看。
这一抬头,心脏便是猛的一缩。
只见一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正坐在高塔边缘,挥舞双手不停喝骂着一个叫科科的人,骂着骂着,又捂脸哭了起来,说什么求原谅,她不是故意的之类的话。
大爷猜,那个科科一定是个负心汉,而这个哭泣的红衣女人绝对是被那个负心汉给抛弃了,所以,她这是打算自杀?!
意识到这个问题,大爷顿时一惊,赶忙放下肩膀上的箩筐,往街上跑。
一边跑一边喊道:“快看啊,有人要跳塔了,有人要跳塔了!”
“什么什么?怎么了?怎么了?”街道两旁出现许多脑袋,询问着大爷。
一听见大爷说有人要跳塔,一窝蜂往高塔冲过去,搬楼梯的搬楼梯,拿网子的拿网子,动作迅速又熟练。
0713 有了有了
毕竟家住在高塔附近,这种事情时有发生,为了避免悲剧,附近居民就时刻为救人准备着。应付这些事件,他们很有经验。
一些大妈大爷甚至都已经准备好一大篇的劝解稿,男女都有,用词既押韵又催人泪下,一用一个准,还没有他们拿不下的人。
可是,当一群人浩浩荡荡聚到高塔底下时,却发现高塔上根本没有人,甚至连个鬼影都没有,顿时傻眼了。
比他们更傻眼的是陶宝,她第一次感受到人民群众的力量,深深的被他们快速的反应速度所震撼。
这她要是跑慢一秒钟,今天的报纸头条就该是她了吧?
“花季少女的失足人生”、“高塔惊现吸血鬼”、“夜半红衣女声”,妈耶,想想都可怕。
此时是早上六点钟左右,张公馆里一片静寂。
回到客房的陶宝坐在床边,看着太阳一点点升起,晨光洒在她脸上,惨白的皮肤好似暖了一些。
亚丽科在空间里静静看着太阳升起,下意识抬手去挡那刺眼的光芒,却发现自己想象中的灼热并没有传来,恍恍惚惚放下了手。
虽然不再惧怕阳光,但她依旧讨厌阳光带来的温暖,这是融在血液中,浓得化不开的厌恶。
两人刚刚大吵一架又重新缓和,竟连张口说话都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