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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日本,但是北海道不仅有小樽的精致唯美,网走的原始花园、广袤的湖泊山川,还有流冰,这才是真正北海道有代表性的景色,是让北海道区别于其他地区的特色。”

    时悦又露出了那种安静纯真的认真表情。她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谢延。这是谢延十分喜欢的神情,透过时悦黑亮的瞳孔,满满的都只是他。

    谢延为不可见地笑了笑,继续了下去。

    “我去的时候是一个冬天。我一直记得去往网走的路途上,列车行驶在白雪覆盖的原野上,天、地、雪和山,都连成了白茫茫的一片。那时候好像能感受到雪花降落坠地的声音,一切安静的不像话,心里也没有任何杂念的安宁,是一个纯净的白色世界。”

    “我去网走的时候正好是1月底,那一年的流冰正好到达网走。我跟着流冰观光破冰船,一路看到了非常美丽的蓝色流冰……”

    “真美……”时悦也不禁感慨起来,“听你讲,我好像自己也去了网走,看到了水域里有大片摇晃的蓝色流冰一样。”她的眼睛闪着光,“你愿意和我讲这些,真好。”

    谢延的心里一动。时悦的眼神像是一支箭一样穿透了他。

    她那种自心底传来的渴望和憧憬,让她整个人都放着光。她和他确实并不生活在同一个世界里,但是时悦从不自怨自怜,而是热忱地仰望着不属于她的生活,为了汲取更多的希望和养分激励自己用更多的认真去努力生活。

    时悦那样,让他甚至想带她去网走,顺着自己曾经走过的步伐,看自己曾经看过的风景。他不知道,那个时候,她的眼睛里会是什么样的光芒?会比现在好看绚烂上多少?

    “你的蟹肉泡饭好了,可以吃啦。”时悦的声音把谢延拉回了现实。

    这一顿饭谢延的食欲非常好。比起上一次,他又在蟹本道消磨了不少夜晚的时光。

    而蟹本道的一众服务生,也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重要的从来不是“小樽”,而是时悦。

    这位长相英俊出手阔绰,原本坚持预定“小樽”的客人,开始预定起“网走”来,并且又恢复了他30%小费的优良习惯。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因为工作太忙了,存稿几乎没啥进度……绝望,而下个礼拜又要出差…绝望啊,写完想再去日本旅游…

    以及大家不要觉得谢延这种腹黑又精明的人,会马上冲动的因为荷尔蒙以及长相就马上开始追时悦,谢延分明是那种步步为营,会经过仔细缜密考虑的人。以及一般来说,越是聪明的男人越自私啊~~~~(来自大枣的一条生活建议)

    第十一章

    再次遇到谢延,并且还拿到了一如既往可观的小费,这一天对时悦而言本是相当愉悦的。她几乎是哼着歌回的家,按照这样的存钱进度,她在今年暑假,就能报名a大的培训班了。

    然而刚走近家门口,大开的家门和里面乒乒乓乓砸摔物品的声音,让时悦的脸色整个沉了下来。

    而真正走进家里,看着满地东西被打砸和翻弄过后的遍地狼藉,时悦的心情几乎降到了冰点。

    一路上尽是被从橱柜里翻出来仍满地的衣物,间或夹杂着一两个烟头,刚刚洗干净的白衬衫也被皱巴巴地团在地上,胸口的地方还讽刺般的印着一个黑色的脚印,而厨房里的盐罐也被翻到了,白花花的盐粒撒了一地。

    “快快,这破电脑太重了,你们别愣着,搭把手啊。”

    从时悦和时亮共同的房间里传出男人粗着嗓子说话的声音。

    时悦反应过来,冲进了房里。在她和时亮原本小而温馨,既做卧室又做书房的小房间里,三个男人正在合力搬动唯一的一台电脑,而房间里也被翻得乱糟糟的,柜子全部被拉开,枕头也被扔到了地上,像是被洗劫过一样。

    “把电脑放下。”时悦几乎是压抑着怒火,一字一顿冰冷地说着。

    那三个男人听到声音,都很意外地回头。时悦这才看清,这三人打扮的流里流气,手臂上还都歪七竖八地纹着身,其中一个人嘴里还叼着烟。

    “你们是谁?我已经报警了。”

    叼烟的是个光头,他放下烟,眯着小眼睛从上到下打量着时悦:“啧啧啧,没想到时春生这糟老头子的女儿长得还真标致,都不像他亲生的。”

    旁边的小弟也附和打趣起来:“没准是隔壁老王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时悦抿着嘴,脸上一片冰冷,然而并不慌乱,“说吧,他欠了你们多少钱?”

    她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事,从她十岁起,这样的生活便是日常,处理这些事她早已经驾轻就熟。

    “小妞漂亮又上道啊。你老爸欠了我们五万,是不是要父债女偿当我马子啊?”那光头一边说着一边就伸手准备去摸时悦的脸揩油。

    时悦冷笑一声,在那光头的手要触碰到她面部皮肤之前,她迅速地出手,精准无误地捏住了对方最脆弱的一根手指,用力往后掰,光头的那根手指骨节发出了错位的咔咔声。

    时悦面无表情地看着光头发出响亮的惨叫声。

    光头的其余两个同伙想要来帮忙,然而他们只要离时悦近哪怕一步,时悦就更加狠辣地掰着光头的手指,她踢中了光头的膝盖,光头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时悦一脚撵上了他的腿。

    她又紧了紧手上红肿的那根手指:“你们再过来我就掰断它。一根根掰断。”

    “你们三个,都打不过我的。”时悦像是陈述事实一样冷淡,另一只手里拿着刚才发现家里一团糟后从柜里摸出的军用折叠刀,刀刃上反射着寒意的光。

    “听她的!”光头不得不低头,他没想到,漂漂亮亮的小娘们,竟然这么狠,他刚才和时悦的眼光不经意间对视,对方眼神幽深,有一种无所谓和同归于尽般的决绝。光头知道,时悦说的是真的,她搞不好会真的一根根掰断自己的手指。

    直到时悦觉得自己心中的怒意稍稍减退,而对方也已经受够了教训不会再轻举妄动,她才终于松开了对方的手指。

    光头捂着自己红肿的手指,退到了一边,戒备地盯着时悦。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这还打债主,这事没完,除了那五万块钱,你还要把医药费给赔了!”

    “欠你们钱的是时春生,不是我,五万块你们自己找他要。医药费?你们私闯民宅,翻找财物,就是盗窃,我作为住户进行阻止保护自己的人身财产安全,有什么不对?”时悦露出了一个漂亮当晃眼的笑容,“你们说待会警察来了,是相信五大三粗看着就不像好人的你们,还是相信我?”她的声音轻飘飘的,“不仅盗窃,还涉嫌强奸未遂,这样是不是更精彩一点?”

    “你!”光头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