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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要请我吃烤肉吗?这是什么意思?”

    派克轻轻触碰了下时悦的眼睛:“我可真喜欢你这双眼睛,明亮坚强,充满了不屈服,不过,如果能再带一点痛苦,就更漂亮了。”

    他的眼神让时悦恐怖,她试图转移话题:“你的烤肉呢?”

    派克听了却更肆无忌惮笑起来:“时小姐,你真可爱,我的食材,已经在我面前了呀。”

    几乎是他的话音刚落,时悦身后的人就扭过了时悦的右手,拽着她把整只右手手掌放进了炭火里。

    时悦在那个瞬间就无法控制地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和呼救,她拼命想挣脱,然而身后有两个成年男人,用力按住了她的肩膀,控制住了她的腿脚,逼迫她不得不维持着跪着的姿态,而右手也继续被压制在烧烤架上。

    “我确认过,你是用右手画画的。”然而面对时悦痛彻心扉的惨叫,派克却像是听音乐一般的露出了愉快的笑容,他的手下举着摄像机,残忍地拍下了全过程。

    都说十指连心,在高温的火舌下,时悦忍受着钻心的疼痛,她听到了火点在自己皮肤上爆裂开的噼啪声,还有那种人体烧焦的味道。那一刻,她的绝望和痛苦达到了顶峰。

    “你随便叫吧,越大声越好,这里是要拆迁的废弃工厂,不会有人来。”

    在火光里,时悦的额头沁出因疼痛和高温而流下的汗珠,她想此刻自己的表情一定很难看,面部因为疼痛而扭曲,脸上布满了汗和眼泪。

    “这就是你要和我作对的结果,我找不到你妈妈,就毁掉你,你想画画吗?我毁了你的手,你这辈子也别想再提笔了!”派克狂笑起来,“如果艺术品伪造是一个王国,我就是唯一的国王,任何购买了我经受作品的人都以为买到了真迹,整个市场就是这么烂透了。如果不是你!我还能继续执掌愚弄整个艺术界!”

    “谢延!谢延!救救我!救救我!”

    连续的高温灼烧让时悦产生了恍惚,她开始本能地叫着谢延的名字,派克在火光中扭曲的笑脸,是她昏过去前最后的影像。

    作者的话:想手动摆一个推眼镜的深沉表情……别着急,这个真的是甜文…

    就是很想写写艺术市场的通病啊~

    另外,《我的舒曼先生》大家应该都陆续收到货啦,在当当上购买的盆友们记得去当当留个评论奥~~我每天的新兴趣现在就是上当当刷评论……每天涨一个就特别有成就感(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病…总之留评的盆友们,感谢你们关爱我的“病情”……

    第四十九章

    谢延带着时悦母亲还有警察冲进这个废弃工厂的时候,他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时悦已经昏了过去,脸颊上布满了泪水,而她的整只右手已经呈现了深度烧伤,甚至透出了点焦黑。

    他佯装着镇定,看着警察扭住了派克和其余一干人等,然后抱着时悦带她上了已在楼下等候的救护车上。时悦的母亲看到眼前的惨状,几乎情绪崩溃放声大哭,谢延安置好了她,看着时悦被推进了手术室,才最终情绪稍稍放松下来。然而人一旦情绪放松,那些原本拼命压制住的愤怒、心痛就全部一股脑的倾斜了出来。

    派克不仅残忍地对待了时悦,甚至还作为胜利炫耀一般,把全程都录制下来在网上进行了直播。因为败诉,派克的造假团队被fbi盯上调查,他本已无力回天,索性蔑视法律到底,进行了这样一场骇人听闻的报复。

    而视频里时悦的痛苦和惨烈,即便谢延不在现场,每一声痛呼都像是一把尖刀刺进了他的身体,让他感同身受,甚至比时悦更为痛苦。

    那是他视若珍宝的女孩,却被派克像垃圾一样粗鲁残暴地对待。更为让谢延难以忍受的是,即便他已经发动一切力量删除了社交网络上这段残忍血腥的视频,却仍有好事者为了博取眼球而保存后流传。而民众群体行为里的残暴和盲目也表现无遗。

    “谁有碳烤活人的视频啊?据说女的还挺好看的,想看。”

    “好像叫的很惨,我只看到了截图,有原视频的吗?”

    谢延无法控制这些言论,他的内心充满了愤怒。派克知道这些人的劣根性和特点,他算计到了,他为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他要彻底的毁掉时悦,让她永远活在这样的讨论声里。

    在与警方沟通案情的时候,谢延一直表现的理智而镇定,而直到警察和蜂拥而至的媒体都离开,他为自己点上一根烟,才发现连点烟的手指,都是颤抖的。

    有个护士走过,关切道:“先生,您还好吗?有什么不舒服吗?”

    “时悦还这么年轻,她刚刚才在油画上有所建树,未来还那么广阔……”谢延对护士的问候仿佛没有听见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痛苦地捏紧了拳头,“派克这个畜生,时悦的那只手……”谢延的脸色惨白,他的嘴唇也因为极度的愤怒和痛苦而轻轻颤抖,而他的反应也似乎全被时悦的这场意外给夺去了,指尖的烟燃到了尽头,点点火星灼烧在他的皮肤上,他也毫无反应。

    时悦的妈妈此刻止住了眼泪,然而她还是担忧而不安:“谢延,悦悦会没事的吧?她的手能保住的吧?你请了最好的皮肤科医生,情况也没有那么糟糕是不是?”

    对于这一连串的问题,谢延都没法回答,他看起来的状态比时悦的母亲还差,脸色白到像是失了800cc的血,仿佛他才也是应该进手术室的人。

    “我和张医生沟通过,时悦的右手,能保住,但是能恢复成什么样,很难说,想要用右手以后进行日常生活料理都有难度,精细的油画创作,是基本不可能再指望了……”谢延死死地盯着白色的墙壁,这些话说的像行尸走肉,他还处在深切的痛苦和自责里,“阿姨,如果我一联系不上时悦,就马上回国开始找她,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这都是我的错,是我父亲的案件牵连了时悦,这整件事,时悦什么也没有做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她会遇到这样的事?派克这个畜生,我非杀了他不可!”

    “不是你的错,是我啊!是我害了自己的女儿!是我一直以来没有行使母亲的角色,所有的事都是因我而起……”时悦的妈妈一听时悦的情况,又无法控制地哭起来。

    “阿姨。”谢延终于重新镇定下来,他拍了拍时悦母亲的肩膀,“我知道你和我一样痛苦和难过,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都期望时间能倒回去,但那不可能。现在时悦在手术,我们还可以难过,但是时悦手术结束后,我们必须收起自己的情绪,如果我们都软弱